型的一种。
「妳拿得动吗?」
球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魁,魁则是熟练地检查步枪。
「我用过M16,反正部差不多嘛。」
说完后,魁拿起枪摆出射击姿势。
「只要开个几枪,我就可以找回以前的手感啦。」
魁将步枪放回柜台,并转身坐回原来的座位,球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那其它枪就交给我带过去吧……孃,妳之前那把枪还带在身上吗?」
经球这么一问,孃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掌心雷,球则是接过手枪开始仔细地检查。
「话说回来,元禄那里居然会摆这种枪。」
球来来回回地打量这把枪,并且将枪身从中间扳开,孃不知道这把枪可以这样折开,只见她惊讶地直盯着球的手掌。枪口分成上下两排,一次能够装填两颗子弹,而子弹则已经上瞠了。
「弹药也已经装好了。这种枪很轻巧,我想孃应该能用,这种枪通常是女性拿来防身的。」
说明完后,球便教孃开枪的方法。
「先拉下击锤再扣扳机,也许妳会觉得有点难按,所以手指要多用点力。这种枪只能装两颗子弹,而且以我们现有的弹药可能无法补充,最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再开枪,平常我们会保护妳的。」
孃不太会使用枪枝,一起参加行动也只是大家的包袱。尽管如此,球并没有禁止孃参加他们的行动,也让孃倍感欣慰。之前与球谈过这次的行动,所以孃本来还很担心球会想办法阻止她,就如同彰拥有「不使用枪枝」的信念,孃无论如何都坚持要参加这次的行动。孃打从心底感激球的理解和体贴,脸颊也不禁绽放笑容。
「你这种状况有办法保护孃吗?」
魁完全没碰咖啡,只见她不停地搅拌咖啡并发出低声的嘲讽。
「妳想表达什么?」
球虽然一直表现出不安的样子,但始终保持某种程度的清醒。他回过头看着魁,压低声音如此回问。球的语气显然有些愤怒,魁则是瞧都不瞧球一眼,继续看着她的咖啡。
「要我帮你打一针镇定剂吗?我看你好像静不下来。」
球移动到魁正对面的位置并瞪着魁。
「那妳也不用拼命找我麻烦吧。」
「我可不想因为同伴失误丢掉小命喔。」
「我才不想被人从背后误开一枪。」
两人间充满火药味,好像随时会大打出手。不过,就在孃认为他们应该不至于真的打起来的瞬间,魁竟然掴了球一个耳光,让孃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球也立即回了魁一巴掌。
孃打算出面阻止他们,彰却拉着孃的裙摆不放,孃想要叫他放开手,此时彰摇了摇头。
「别管他们,那就跟小狗互咬差不多,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
尽管听到彰这么说,孃也不晓得彰的想法是否正确,她只能心惊胆跳地观察事情的发展。不知何时,球已经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了。
「我老早之前就想说清楚,最近你在臭屁个什么劲!常被欺负的小球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魁一脚踢向球的下裆,球及时用手灵活地拨掉魁的攻击。
「一天到晚啰唆小时候的鸟事……妳都不会觉得烦吗!」
「你说什么!」
被球拨开的力道让魁的身体转了一圈,魁趁势对球踢出曾经一脚踢昏我论会流氓的强劲回旋踢,却落空露出破绽,球趁隙接近魁的身旁一把抓住她的手。
「妳闹够了吗?我知道妳很害怕……」
球的这句话让魁低着头并不停发抖。
「对啦!没错!我就是害怕!」
魁抬起头,眼中顿时流下两行眼泪,泪水也将化妆的眼线溶解为黑色混浊的液体。球似乎对魁突如其来的泪水有点不知所措,便马上松开拉住魁的手。
「想到等一下说不定会被杀掉,我就很害怕!这很正常吧!」
魁用不停颤抖的手抓住球的肩膀,于是球将手掌叠放在魁的手上。
「不只是妳担心害怕,大家都一样。」
一说完,球便托起魁的下巴靠近自己。魁惊讶地想要推开球,可是球的热唇已经贴在魁的朱唇上,而魁立刻将拳头挥向球的脸颊。
「你……你……你怎么那么白痴!」
球只是摸摸被打的脸响应: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妳又不是处女。」
「我的内心还是纯真的少女!你这个猪头!唉……如果怀孕怎么办?」
魁随即拿起座位旁的手提包定向门口。孃正想追上去,只见魁回过头瞪着球。
「我先回去补妆,顺便洗个澡。反正还有时间吧?」
「请便,记得十点之前回来就好。」
球对魁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平淡地如此回答,然后走回柜台内,孃则是呆滞地看着这两个人的一来一往。
「就跟妳说吧,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