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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不禁皱起眉头,看到孃的表情后,男人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妳该不会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开枪的吧?」
「开、开枪……?」
只见男人放下蓄势待发的手杖刀问道:
「前天晚上妳在做什么?」
一听到这个问题,孃不解地开始追溯自己的回忆。前天晚上她在球的店里打工,那天刚好有客人待到深夜,所以比平常还晚回家。
「……打工。」
男人盯着孃的双眼,想要确认她的话是否为真,接着只见他啧了一声,并且猛抓自己的头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捺不住情绪的魁提出疑问,男人则是倏然转身往回定。
「去你妈的!你们在搞什么鬼啊!」
西装男往昏倒的刺绣皮夹克男猛力一踹,失去意识的皮夹克男随即被踢醒,于是慌忙地站起身。
「贤治!那个情报他妈的是假的!」
叫做贤治的男子不懂为何会被骂,只好转头看向孃等人。
「可、可是……须藤哥!那个小鬼拿着枪!」
须藤转过头看了孃一眼。
「不是这个小鬼!这个世界真是够糟糕了,居然连小鬼都有枪……」
名为须藤的黑西装男便自顾自地走往他们的车子。
「等一下!」
被球叫住的须藤则是回过头说道:
「不好意思,你的伤势应该不至于丢掉小命,我们也算是受害者,就当做是两败俱伤吧。」
「我不是要说这个……你们为什么会找我们麻烦?」
被球这么一问,男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并且转头对贤治说道:
「喂,把山崎和松元叫醒,你们三个先上车。」
贤治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过还是照着命令走向倒地的夏威夷衫男和皮衣男。须藤拨起前额的头发,把手杖杵在地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两天前,我们的会长被某个人干掉了。」
「……两天前?这么说来,你们是我论会的人吗?」
须藤点了点头,孃也想起今天到车站途中听到的新闻广播。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却差点又倒在地上,魁见状随即搀扶住球。孃将手枪收进口袋中,跟着弯低身子帮忙扶住球,也闻到球的身边充满一股鲜血特有的腥味。
「今天早上有个莫名其妙的人跑来告密,那家伙……」
须藤抬起下巴指着孃。
「说是这位小姐下的手,甚至还附上几张照片。我刚开始很怀疑怎么可能是这个小丫头,可是连警方都说是年轻女孩……所以我派人四处寻找,组织里的小伙子刚好在车站碰到她,才会马上向我报告。」
孃惊讶得张大嘴巴,总算明白贤治在车站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的原因,但是,孃仍然无法相信有人会密告她是犯人。
「结果你们不只特地引诱我们到公园,拳脚功夫也不错,还有人拿着枪,我才会以为找对人了。」
「我……没有杀人。」
孃如此辩解,须藤则是挥挥手要她不用多做说明。
「我想也是,看妳那副德行根本没种开枪,而且也不像是装傻。算了,你们三个应该也有难言之隐,所以今天的事就互相保密吧。」
须藤说完后,便伸手从西装的口袋内拿出一张纸片丢给孃。孃弯腰捡起纸片,只见上面写着:
「我论会须藤罗丹」
一个混黑社会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须藤就像是看透孃心中的疑问而开口说嘐:
「那是本名喔,因为我妈是意大利人。」
一对孃说明完毕,须藤便将手杖抱在怀中。
「背面有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就找我吧,今天的事也算是个缘分,说不定以后有我们能帮忙的地方。」
翻面一看,名片背面的确写有手机号码。
「那就这样吧。」
其它三个男人已经先坐上车,当须藤一派轻松地打开车门时,车子便有如接到指令般立即发动引擎。只见车子先倒退,接着转了一大圈驶离公园,三个人目送车子离去后,被魁扶住的球便将视线转向孃。
「……妳从那里偷拿出来的吧。」
发现球正在询问手枪的事,孃不禁垂下眼帘。
「对不起……」
「算了,无所谓,总之大家没事就好。」
球缓缓踏出步伐,魁也继续扶着他前进。
「魁,车子就麻烦妳开了。」
「那当然,虽然我想带你到医院处理一下伤口……不过,被别人看见可能不太好,还是先到我家吧?家里有药可以做初步的急救。」
「还好妳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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