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孃顿时露出满脸狐疑的表情,球和魁用斜眼看着孃,几乎异口同声回答:
「是的。」
「没错。」
「那就好……」
黑西装男叹了一口气,接着解开缠绕棒状物的白布,布巾摩擦的声音也在夜晚的公园里停回荡。
「这样我就安心啦。不小心伤害无辜路人的话,晚上睡觉会做恶梦哩。」
取掉白布后,便露出某个看似手杖的物体,男人将手杖扛在肩上并抬起脸庞,不可一世吔看着壤等人。
「来,我们开始吧。」
听到男人说出这句挑衅的话,球抢先往前跨出一步。
「我来就好……妳已经解决掉两个了。」
球望向魁说完后,同时稍稍摆出戒备的架势,神情不再像刚刚那般泰然自若,魁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球并走到孃的身边。
「情况有点不妙……这个男的不太好对付。」
孃以为魁相信球可以独自应付才会退下,结果听到这句话时,孃只能吃惊地紧盯着魁,魁则用充满不安的眼神望着球和男人的对决。
「那为什么……」
孃正想问魁不帮忙的原因,魁却立即打断她的话。
「球也有他的自尊心,他一定不会接受二对一的卑鄙手段。」
球向男人步步逼近,看到这个情形的魁不由得瞇起眼睛。
「那个白痴居然这么慌张……他根本不是一个会主动攻击的人,而是等对方出手再见招拆招。」
球在方才的打斗中也是挡住对方的拳头,再借对方的力量扳倒对方。孃在一个月前目睹的情况亦是如此,她不曾见过球像现在这样主动出击。
只见球发动攻击。
他想要用脚绊倒西装男,男人却轻松地拾起脚避过球的攻击,接着球使出手刀刺向男人的喉咙,男人则用手杖打偏手的轨道。两人的攻防有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西装男顺势挥舞手杖扫向球的头部,球微微低头躲过手杖的攻击,并且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有如跳舞般将男人的身体反摔在地,这也是球一贯的必胜招式。
就在孃总算放心的瞬间,本该摔个狗吃屎的男人却灵巧地用双脚着地,立即将球反摔回去。球也和西装男一样,勉强让两脚着地保持平衡,并且松手纵身往后跳跃,拉远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又将手杖扛在肩上,而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不太可能让你毫发无伤啰……」
男人说完后,便朝着球跨出一大步,球则是摆出架势准备防守男人的攻击。剎那间,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肩上的手杖。
「不好意思……我要使出秘密武器了。」
接着,两人之间突然闪出一道白光,准备接招的球突然身体向后仰,而男人照旧将手杖扛在肩上。
「……球!」
孃完全无法掌握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魁则是冲到球的身旁。
球听到魁的呼喊而转头看着她,当孃发现球的身体微微地不停颤抖时,球的上半身已经喷出一大片鲜红的血液了。
「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孃差点放声大叫,却只发出沙哑的轻微惊呼声,她甚至无法理解球受伤的原因,只能极为惊讶地一屁股跌坐在地面。
魁则是连忙扶住快要倒下的球。
而不知何时,黑西装男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放心吧,这点小伤不会死人的。」
一听到这句话,魁立刻狠狠地瞪向男人。
「卑鄙的家伙!」
「卑鄙?哪里卑鄙了?你是指我使用武器吗?」
男人对魁亮出一直扛在肩上的手杖。
「还是我没有事先警告你们这里面暗藏刀刃?」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孃总算明白刚刚的事情经过,她曾经在古装剧中见识过这种武器,男人拿的应该就是手杖刀。尽管孃已经理解对方的武器,还有一件事让她百思不解。
这个男人是在什么时候拔刀的?
孃只记得瞬间有道闪光,却没有看到任何物体,因为孃的眼睛根本无法跟上男人拔刀收刀的速度。
只见男人歪着嘴窃笑。
「要骂就骂,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老子我在这个动刀动武、要诈使好的世界打滚这么久,不够卑鄙哪能活得到现在?我也不想否定这种做法,有意见就找警察或是人权团体投诉吧!」
球跟踉呛呛地站起身,将气得牙痒痒的魁推开,魁吃惊地再次伸出手想要扶住球,球却用于制止她。
「那家伙说得没错……是我太粗心了。」
「球!你到旁边休息!换我来!」
魁高声喊道,球则是硬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挡在前面。
「我刚刚说过我负责两个……妳已经解决两个了,剩下那家伙是我的。」
「你以为你的身体能打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