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你在隐瞒什么?」
「……我哪有。」
球如此回答,彰便将视线转向孃,只见他一语不发地盯着她,这道视线也让孃非常难受。
剪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彰回头望了一眼,看来末班车已经到站了。
「电车已经到了吧。」
彰则是对球的催促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巴不得我赶快走。」
「别说傻话,根本没这回事。」
「……你在背后藏什么东西?如果是笔记本,让我看看应该没关系吧?反正我也知道里面的内容。」
「之后再让你看,现在有别人在场。」
「你连稍微讲讲都怕被人听到?」
彰的口气似乎越来越烦躁。
「应该不太方便被真琴小姐看到吧。」
「话是这么说啦……」
考虑到真琴即将出站,球的说词不无道理,这时孃刚好见到真琴出现在离此处有段距离的剪票口,彰注意到孃的反应,便跟着转过头察看。
「明天来店里一趟,到时候再跟你说。」
球如此告知。彰只好勉强点点头:心有不甘地定向真琴的方向,球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好险……」
球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注意彰的举动,并且偷偷地将塑料袋递给孃。
「可以帮我收进口袋吗?」
孃依照指示将东西收进自己的外衣口袋。彰已经走到真琴身旁与她稍微交谈,然后便朝孃一行人的反方向离开车站,真琴似乎并没有发现孃和球。
「球先生?」
球目送彰和真琴离去,孃则是提出问题:
「不可以让真琴小姐看到这个植物吗?」
孃认为迟早要和真琴摊牌,现在亮牌也没有差别,但是球似乎不这么想而当场回答:
「不行,我必须先把这种草调查清楚,而且也不清楚和栖羽亲有没有关系。」
孃看到球往前行走,于是也跨步紧跟在后。
「嗯……想想明天该说些什么吧。」
球如此喃喃自语。孃认为只能向彰说出实情,而且她也不想再瞒着彰任何事情了。
球和孃便走到圆环,看见他们回到车内,将椅子整个往后倒的魁迅速坐直身体。
「……让我等很久耶。」
魁挂着不悦的表情说着,并且将椅背调回原来位置。孃连忙赔不是,魁则是大动作地摇头笑着回应:
「既然你们回来就没关系啰。如果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准备冲出去找你们了。」
「如果妳跑掉,让车子被偷要怎么办?」
球边发动引擎边出声挖苦,魁也不甘示弱地捏住球的耳朵拉近自己。
「你还敢说,好歹要跟我联络一下吧。」
魁又将球的耳朵往上拉扯,球痛得将她的手拨开。
「没办法,发生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嘛。」
球则是神情认真地告诉魁。
「我们刚刚碰到彰了。」
孃的补充说明也让魁瞪大双眼。
「彰?他在那里做什么?」
「……他好像准备要接真琴回家,还好勉强蒙混过去了。」
此时球也驶动车子,三个人便在路上讨论明天该跟彰讲些什么,却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路上的车流量也与刚刚有如天壤之别,回程很快地就开到敷岛家,球却毫不减速继续往前行驶。
「你也发现啦?」
当车子经过敷岛家时,魁便如此嘟哝,球则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孃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球和魁,于足球调整后照镜的位置让孃方便看到后方来车。
「后面那台车从车站就一路跟踪我们。」
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确有辆车子,但是孃看不出来有任何跟踪他们的迹象。
「有趣的是,妳不觉得开车的那个男人很面熟吗?」
听到球这么一说,孃立刻定晴仔细观看。夜晚视线不佳加上车头灯的反光让孃看不太清楚,孃更加靠近后照镜瞇着眼睛,而总算看到驾驶来车的男子。
「啊……」
孃不禁惊叫出声,就是那个在车站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她的人。
「看来他不只是个普通的跟踪狂喔。」
球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开往栖羽中央公园并驶进公园内,确认没有其它人在场后,便将车子熄火。
「看那台车的大小,对方大概有四个人吧。」
球注视着魁如此说道,魁则是对后面的情况漠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