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刚刚球先生问的问题。」
看到彰亮出短刀,赤羽依然闻风不动。孃不知道赤羽是天生胆识过人,还是因为经历过大风大浪而让他如此无畏无惧。对孃来说,即使是身处另外一个世界的彰,在赤羽面前也像是个逞凶好强的十来岁少年。
「知道这件事又能怎么样?」
彰并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晃动拿在手上的短刀。
「藉由知晓过去的事,才能开拓未来的道路!我们的想法很奇怪吗?」
球比个手势示意要彰收起短刀,并且代替彰回答赤羽的问题。赤羽看着球,随后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他有些刻意避开球和彰,并且小声地回答:
「六个人,我们六个人就是旧栖羽亲的真正面貌。」
「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老爸、敷岛院长、你和香烟店的老板……」
说到这里时,球看了彰一眼便继续说道:
「再加上这家伙的母亲。剩下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应该就是操控新栖羽亲的人吧?」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赤羽不再多说,便转身走出咖啡店。等到他一出店门,处在紧张气氛中的彰和球累得几乎同时坐在椅子上。
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彰,你觉得怎么样?」
赤羽还在店里时,球完全没有提到彰的名宇,到赤羽离开后才叫出他的名字。直到现在,孃才发现球是出于保护彰的心理而故意这么做的。也不知道彰是否真的了解球的用心良苦,他一改强硬的态度较为缓和地说道:
「看来也只能相信那家伙说的话了。」
接着,两个人几乎同时点火抽烟,即使是比孃还早见过世面的球和彰,都因为刚才和赤羽的交谈而倍感疲倦。
「孃,帮我们倒杯咖啡过来,三杯冰的就好。」
孃听从球的指示,走进柜台内准备咖啡。就如彰所说,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相信赤羽的话。话说回来,历经刚刚那幕后,孃突然顿悟自己是多么地微不足道,自己只能旁观彰、球还有赤羽三个人的对话。其实自己和彰共同行动的理由也不甚充分,因此眼巴巴地袖手观望也是不得已的举动,孃认为自己连参与对话的资格都没有。纵使有资格,在那种剑拔弩张的隋况下,孃最多也只能尽量压抑自己的恐惧,与一个月前的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孃觉得自己只是用绳子绑在球和彰的后面跟着他们而已,她也对此感到相当不甘心。
孃照着平日球泡咖啡的方法,依样画葫芦地冲泡三杯咖啡,她将三杯冰咖啡、奶精壶还有糖浆放在托盘上,并且分别端给球和彰后,自己便挑张离他们稍远的椅子坐下。
「总而言之,先到赤羽说的那家店看看吧。」
看到孃端来咖啡时,球随即开口如此提议。
「我不想去,我根本不需要枪。」
彰似乎使着性子这么回答,球只好无奈地耸耸肩。
「别这么激动嘛,总有一天一定会需要的,我们总不能只靠匕首或短刀之类的武器和那些下三滥的混混们拼命吧。」
「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不想去那家店,也不想用枪。」
以往球总是会对彰晓以大义,今天却乖乖住口,孃也对球的沉默感到相当意外。
「那个……」
此时,壤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开口说道:
「我可以跟着到那间店吗?」
听到孃说出这句话,正在喝咖啡的球差点喷出嘴里的咖啡,结果呛到而咳个不停。球放下咖啡杯,瞪大双眼看着孃。
「……妳说什么?」
「我想到赤羽说的店看看。」
孃对自己毫无用处的立场焦虑不已,所以她想要出点力量,因此才会提出这个建议。孃只是单纯地想尽一己之力,如果自己什么都不会,就没有资格和他们一同行动。
「……妳在说什么?」
结果提出反驳的人是彰,而不是球。
「妳根本没必要做这些事。」
「可是……我都没有帮忙。」
彰听完孃的话后,便用力地搔动自己的头发,这也是彰心情烦躁时经常出现的习惯动作。
「妳不用管这种事!」
「我不想成为大家的包袱!我也是你们的伙伴吧……」
「我的意思是,妳根本没有必要烦恼这种事吧!」
彰情绪激动地站起来,球也跟着起身。
「彰,你不要这么生气。既然孃都这么说,我们就尊重她的意愿照做吧。」
「你总是这样!总是想让孃冒着生命危险!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能保证照赤羽说的做不会有任何危险吗!」
球对彰的反应目瞪口呆地叹了一口气后,便靠近孃的身边,冷不防地一把抱住她的肩膀,球突如其来的动作也让孃忍不住发出尖叫。
「既然如此,我也跟着孃一起去吧,有事我会负责保护她的。」
孃从未和球这么接近,球传来的体味也让心跳突然加速,男性专用的香水、烟味以及些许咖啡香相互混杂,这股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