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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能够蕾壁包容父视的母亲已经下在了。
温柔地守护孃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两个人虽然都清楚这件事,却又假装不知情,彼此迁怒而不断争吵,并且互相伤害。
两个人的心中部充满空虚感。
「我……我……也想要回到从前……像以前一样……」
父亲喃喃自语后,便转身背对孃走向自己的房间,孃很清楚父亲十分心痛,如果能够回到过去的话,她也想要回到像从前一样。
但是母亲已经不在世上,这个愿望根本不会实现,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模一样。
孃动手做起早饭,不过又突然感到有些心烦意乱,所以就在收拾完食材以及调理器具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制服。她照着镜子确认自己的
脸,下唇的嘴角有点裂开而微微渗出血,仔细一看,脸颊上甚至已经出现一片浅浅的瘀青。她实在不想以这种样子去学校,但是既然已经亲口
答应辰巳会上学,所以也不能请假。孃只好叹口气拿起书包,无意中瞥见放在桌子上的小刀,那是昨天小夏拿在手上的小刀,昨天她把事先藏
在鞋柜的小刀放进书包里一起带回家里了。
孃拿起小刀,让刀锋抵上指尖,令人不寒而栗的触感让肌肤起满鸡皮疙瘩,当她稍微用力让刀锋陷入肌肤时,皮肤就啪地一声裂开渗出鲜血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伤害自己了。
——还是戒不掉。
孃一边思考,一边卷起制服的衣袖,让小刀沿着指尖移动到手腕,用刀锋在白皙的手腕上笔直地拉出鲜红色的线条,那份痛楚感与鲜红的血
液也让孃的脑袋彻底清醒过来。
脑中已经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浮现歹徒的脸了,虽然只经过几天的时间,不过孃心中累积的压力早已达到顶点而足以压过当时的恐惧了。
——是我的错吗?
——因为有我在,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吗?
——如果没有我的话,一切就会进行得很顺利吗?
她在心中思考这些问题并且扪心自问,随后将刀子放回桌子上,并且拿面纸擦掉血迹。她不希望刀子被父亲发现,便将它塞到桌子抽屉的最里
面。
孃走出房间,前往父亲紧闭的卧室门前,并且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告诉父亲:
「今天我会住在朋友家。」
其实本来没有这项计划,但是对孃面言,再跟父亲见面这件事会让她更痛苦,现在应该彼此保持距离,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最后还是会沦为
毫无意义的互相伤害。
听见父亲类似呻吟声的低沉回答,也不知道究竟代表肯定还是否定,不过孃仍然快步离开父亲的房门前。
父亲应该心里也明白,不能够再这样下去,所以他想要回到从前。
但是,孃认为需要营造出跟过去截然不同的新关系,也许彼此应该保持距离,或许也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只不过,好的办法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到的。
所以,孃还是决定和父亲暂时保持距离。
虽然没有其它容身之处,不过现在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深信彼此一定会就此崩溃。
一走进教室,辰巳就把孃叫住,平常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待在教师办公室里,看样子他一直特地在等孃。
「距离班会开始还有点时间,妳可以先告诉我昨天的事吗?」
孃点了点头,不过毕竟不能在教室里谈论这种事,两人便前往楼上的升学辅导室,跟辰巳并肩行走时和班上几名女同学擦肩而过,过去曾经
对辰巳一头热、现在则是完全迷恋彰的女生们错愕地望向孃,但是孃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对那群女生怎么看待自己完全没有兴趣。
升学辅导室似乎刚刚才有人使用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味。辰巳走进房问后,便先打开最里面的窗户,挥挥手好让窗外新鲜的空气流通,
接着对孃说:
「先坐下吧。」
孃依照辰巳的指示坐在皮沙发上,沙发也随着动作发出皮革摩擦的声音,上面感觉有些温温的。
辰巳则是在与孃中间隔着一张桌子的对面就座,两手在眼前交叉紧握,并且将手肘靠在桌上。
「关于昨天那件事,可以麻烦妳把来龙去脉说给我听吗?」
针对辰巳的问题,孃决定告诉他在上学途中想好的「虚构情节」,孃认为一旦告诉他全部事情的真相,小夏恐怕就必须负起伤害的责任,而
且势必会谈到小夏偶尔会说溜嘴的对辰巳的爱慕之情等等。如此一来,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同时辰已也大概会觉得自己有责任吧?孃并不
想见到这种发展。
孃尽可能用自然的语气说出「虚构情节」——小夏为了找辰巳商量事情而跑到学校,之后便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孃并没有告诉辰巳
细节——两人就因此发生口角,在走廊上互相推挤时,小夏就不小心摔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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