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真相的味道

/>   袭击好几次的事情多少有关联……所以才对她说明情况……但是,我并不想让她继续牵扯到这件事。」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接下来又要怎么办?交给和她不熟的你去医院探病问出情报吗?如果我们的行踪败露,那又该怎么办?就只会重蹈父亲

  的覆辙而已,我有说错吗?」

  「那么,让她加入就可以确定她将来会平安无事吗!」

  彰站起身,发出比刚刚还要大上一倍的声音。

  「就算我们的行踪不会败露,但是她很有可能会曝露在危险下,我们应该避免这种事发生,至少我不愿意这样!」

  孃对彰担心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胸口也因为他的话而充满温暖,无论是出自何种理由,喜欢的人担心自己让孃觉得很高兴。

  于是孃说道:

  「没关系,就算会有危险我还是想知道,我想知道小夏是不是和毒品有牵连……」

  彰听到后瞪着孃,他的视线里含有强烈的责备以及憎恨的情绪。

  「妳明明什么都不懂!不要随便答应别人!」

  被彰这么一说,孃毫无反驳的余地而只好低下头。

  「你稍微冷静一点,不一定会有危险吧?就算真的发生出乎意料的情况,我们也有应变措施。」

  球的声音就像安慰彰一样,彰却用双手往吧台上用力一拍,巨大的声响让孃吓得呆呆地看着彰。

  「……因为你没有看过某个人死在你面前,所以才能这样说。」

  彰的声音非常小声,但是听来十分沉重,让孃有种彷佛胸口被铁锤重重敲击的错觉。

  「好吧……到外面稍微聊聊吧。」

  球说完后,就走出吧台来到彰的身边,彰泄气地站在原地,于是球拍拍他的肩膀,彰就在球的示意下一起走出咖啡厅。雨似乎还没停,雨声

  就在两人打开门的时候传进咖啡厅,但是关上门后,声音又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孃不晓得跟魁共处时该做什么,只好先将刚才忘记喝的咖啡端到嘴边,凉掉的咖啡现在则是带有些许冰冷的感觉。

  「对不起。」

  听到魁突然说出这句话后,孃摇了摇头。

  「我才要跟妳说对不起……竟然以草率的心情踏进你们的世界。」

  「没关系,妳只是因为运气不好才被卷进这件事里……而且是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事件里,想要知道原因也无可厚非。」

  魁一边说,一边以手指拨弄从吧台的糖罐里拿出的方糖。

  「不过,还是请妳体谅彰的心情,那孩子对于有人死掉这件事可是比我们还要敏感。」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面对孃的问题,魁烦恼地拨弄方糖,不久后便将方糖丢进咖啡杯中,然后用今天完全没用过的茶匙开始搅拌咖啡,涂在指尖上的黑色指甲油

  也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刚刚说过我们的亲人——包含彰的亲人在内部遭到杀害吧?我跟球的父亲因为是意外身亡,我们并没有直接目击现场的状况,所以直到今天

  还无法感受到真实感,但是彰的情况不一样……那孩子的母亲是在他的面前遭到杀害的。」

  「在他的面前……」

  孃终于能够理解彰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

  「不过,那孩子却在最近才想起这件事,之前的他总是下意识地忘记那段记忆,只因为我在治疗的时候又让那段记忆苏醒过来……所以我也有

  点责任。」

  「治疗……」

  那个字眼让人有些在意,于是孃继续追问,魁则是依旧持续搅拌咖啡。

  「就是所谓的心病……他对血拥有异常的执着,常常会舔舐或碰触鲜血……看起来就像被附身一样,有时候还会刻意弄伤自己让自己流血,

  因此在一年前左右住进我家的医院。」

  这应该就是彰休学的理由吧?孃这时才发现彰不太想说出为什么休学的原因。

  彰曾经说过自己怕血,孃认为这句话就是代表他害怕追求鲜血的自己,因为无法认同自己,所以孃推断这就是彰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休学的理

  由。

  「当时他的病很严重,全身弄得遍体鳞伤……这样还无所谓,甚至还曾经企图伤害别人。他只要看到血就会兴奋,一兴奋就想看到血……就像

  是种恶性循环。」

  孃发现自己也在下意识中按住手腕,总觉得彰的自残行为简直就像正在说自己一样,也令孃感到莫名的不快感。魁似乎是个医生,不知道她

  是否察觉到孃的异状,只见她淡淡地针对彰的症状继续说道:

  「像这种异常的癖好,原因多半和过去的经验有关,所以我从这里切入进行咨询。至于彰的情况,因为他失去孩提时期的记忆,所以我透过

  逆向催眠帮助他找回那段记忆,后来才发现彰的母亲当初在他的面前被杀害。他应该是下意识地压抑那段记忆……被浑身是血的母亲所拥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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