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下

衣不是离家出走,而是真的被卷到案件中来了。”

  芦原夫人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但马上就明白了:“也许那两个人——是栗桥和高井,她和这两人所犯的罪有关系?前烟曾把他俩的事情写进了报告文学,是不是?所以你对这些有兴趣?”

  芦原夫人比外表看上去要聪明得多,滋子也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

  “但舞衣失踪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君惠嘟哝着,“和那帮家伙能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有个叫三宅碧的女孩?那个姑娘遇到的事情也是发生在三年前,这么说来,涩川这一带也有人被绑架。”芦原夫人说,“但是舞衣……”

  “栗桥和高井为什么会在那一天把木村庄司的尸体运到凶谷来呢?我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滋子接着往下说,“确实,这里作为一个心灵之地在部分地区是很有名气的,但还称不上是在全国都非常有名的地方,他们之所以特地选了这个地方,我想一定和他们自己或案件有什么关系。也许他们对这里有什么感觉?或者说以前在这里也作过案?”

  君惠睁大了眼睛:“那舞衣呢?”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想了解一些详细的情况。”

  芦原夫人摇了摇头:“但是前烟,案件发生后,警察找了许多人进行了深入的调查,警察也会有和你一样的想法吧。栗桥和高井以前会不会也在这里作过案呢?可是不也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新闻上都是这么说的。”

  “要想搞清楚是不是他们作的案就要去找没有发现的女孩子和失踪的女孩子,是的,他们是去找了,当然,正如你如说,没有任何结果。”滋子加重了语气,说“那个时候的警察只是漠然地进行地毯式作战,他们不会去走访了解当地过去有没有失踪的女孩子,而只是查看记录,查看赤井市向警方提出的失踪人员申请表。但像舞衣这样的……”

  君惠大声说道:“从她第一次离家出走,就没有提出过这种申请!”

  “是的,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警方的调查一定有遗漏的地方。”

  芦原夫人一只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君惠则完全兴奋起来,她离开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滋子的身边。

  “前烟,从现在开始,你是不是要调查舞衣的失踪案件?”

  “是的,我想这么做。”

  “我来帮你!”君惠嘣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一定要帮你!可以吗?”

  “君惠!”她母亲好像有点不高兴了,“你不要胡闹,你还要上学的。”

  “不,我要休学。”

  “这可不行。”

  “社会实践也很重要啊。”

  “学费怎么办?谁给你交学费?”

  君惠发火了,她的脸通红通红的。

  “你说钱?好了,等我工作之后还给你!这样行了吧?什么呀,家长作风!”

  就好像是救场,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芦原夫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皱着眉头。君惠站起身穿过客厅去接电话了。

  “喂!喂!”

  好像是她朋友打来的电话。因为手机关机了,所以只好打这个电话了。芦原夫人看了看君惠,看到她还在打电话,就把身体转向了滋子。

  “您请回吧。”

  “对不起——我没想到您会和女儿吵架……”

  “不,没关系,我们经常吵架。君惠是个神经非常敏感的姑娘,自从那起案件之后,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一位母亲,她难过地叹了口气。

  “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掺和到前烟所调查的事情中去,因为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滋子盯着芦原夫人的眼睛,她也一动不动地盯着滋子。

  滋子压低了声音问:“关于舞衣离家出走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芦原夫人看了看君惠。她说话的声音很大,也很热闹,对方好像不是步。

  “嘉浦的家人已经不在赤井市住了。”她的回答非常简短,“从舞衣不在后的一年时间,她的家人就搬走了,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可能是觉得烦吧。”

  “风言风语。”滋子重复了一遍。

  夫人又关心起君惠。她完全是背对着她们,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电话。看到这里,夫人一口气把话说完。

  “舞衣的母亲是个品行不端的女人,舞衣离家出走的时候,和她同居的不是舞衣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没有任何职业的年轻男人。那个男人对舞衣也动了手。她母亲每次和那个男人吵架时动静都很大,大喊大叫的,其实附近的人都知道她们家里发生的事情。”

  说到这里,夫人又急忙看了看君惠。她还在打着电话。

  “所以,我决不允许君惠去嘉浦家玩。那个时候,不光是我们家,她的女同学的家长都不允许去她家。舞衣的堕落可能也是因为这些事吧。只是这件事——舞衣的母亲知道自己的情人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作为亲生母亲,为了能让年轻男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不惜利用自己女儿的身体——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君惠,以后也不想告诉她。”

  滋子看着夫人点点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正因为这些事,舞衣才离家出走的。她的母亲对女儿的失踪之所以不紧张也是因为里面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那个孩子确实离家出走了。正如前烟刚才说的那样,君惠做噩梦纯属偶然。如果你想证实我所说的话,你可以去问嘉浦家周围的邻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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