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见了她耸肩长叹的夸张举动,我笑出声来了。见状,拉梅儿学姊也哈哈大笑。灯号变绿了好几回,但我们依然停在原地,继续笑着。
我漠然地看着穿过路口彼端的红光。
“警察该怎么办?”
“应访没关系吧?反正他们会到你家找你。”
对喔!我有留下姓名,警察没找到我们,应该会找上门来。
我回过头。现在就算去找警察,我也没有足够的气力说明案情,更无法谈一哉的事。我想到了明天应该也一样。
“下次一起去扫墓吧!”
拉梅儿学姊突然说道,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在车灯的照耀之下,拉梅儿学姊又笑了。
“也得向那小子报告一下啊!”
见了她的笑容,我泪水盈眶。啊!为什么我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是啊!”
打从守灵的那一天以来,我从未去见〈这一边〉的一哉。
〈这一边〉的一哉,与我住在同一个世界的一,。现在仍独自长眠的一哉。或许我是不愿承认他死了吧!嘴上说要为他报仇,其实却一直逃避着他。
“拉梅儿学姊……”
“唔?”
“我今天可以哭吗?明天我就会打起精神来的。”
她将长发拨到一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必限定在今天吧?想哭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哭啊!”
灯号开始闪烁。我握紧手机代替回答。
是啊!明天也可以哭,后天也可以哭。
只要有一天这支电话再度响起的时候,我能笑着说话就好。
不过现在的我,还无法将这个决心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