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
银光并没有灼烧她的身体,也没有带来实质的伤害,只不过打断她了而已。
表层意识里依然认为排除米迦勒很简单,只要挥挥手就能打倒。
不过,还是不行。不可以接触那道银光,不可以伤害身上有这道银光的人,这是制约,刻在本能中的束缚。
虽然品尝的动作遭到妨碍,情绪激昂的子爵夫人还是没法子转身离开。
继续待在这里也没用,这个女人一定会妨碍自己,但是自己却无法排除她,那么离开才是上策,她直觉如此。
另一方面,米迦勒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子爵夫人为什么会逃走。
虽然不清楚,但是看来确实是得救了。
一边想着,看看怀里,过度恐惧的侍女已经晕了过去。
米迦勒紧紧抱着她,低声说道:「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
上演了染血惨剧的房间,只有风声不断地吹了进来。
后记
大家好,初次见面……第二集应该没有初次见面的吧?我是前田荣。
上一集的后记也有讲过,这次是米迦勒的大活跃。
另外一位主角『J.C.』呢……预定在下一集活跃。嗯!到第三集完成的时间拉长了,剧情会如何演变连自己也不明白呢。大纲已经决定了,书中的她们会有什么行动,还没写到是不会明白的,这一次的最终场面,就是『还没写到就不会明白』的典型例子。
本来预定以相当温馨的欢乐风格结尾的,可是不管怎么写,「不太对劲」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重写了非常久直到最后才忽然有了这种感觉……看来某人对这次事件的愤怒比我还深刻呢。
说到愤怒,在这次的事件(?)里愤怒的角色还有一位。
只是,他愤怒的原因没能在本篇故事中表现出来,就写了个特别故事刊载在后记的后面,希望各位能够一读。
不过,这次比平常难产许多呢。
披着长篇的皮,其实是三篇短篇加上特别篇的关系,一开始自己也明白会比平常还花时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视线有点愈飘愈远了。
造成各位的困扰,真的非常对不起。
希望明年能够脱离这种每次后记都在谢罪的生活。
写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写的了,就惯例性地来说说近况吧。
其实,我要搬家了!
上一集写后记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想法,突然一个冲动就搬了。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自由业真是方便哪,不过因为诸多事情的关系,十二月中旬之前都无法行动,因此决定在年末搬迁。虽然被朋友们笑说「真像连夜奔逃哪」,不过想在新年迎接新地点的想法很正常吧?
啊,差不多没有版面了,就这样。
再见了,各位。希望这本书能够给阅读的人带来一时的欢乐。
他的故事·沃尔夫篇
「给我对那女人想想办法啦,」
随着大叫声,沃尔夫冲了进来。『J.C.』从阅读中的书里抬起脸,承受的冰冷视线几乎令她以为连灵魂都冻结了。
「你给我滚回娘胎打掉重来。」
「…………啊?」
「居然用『那女人』来称呼做饭给你吃的人,没礼貌也该有个限度。」
『J.C.』才刚说完,沃尔夫立刻张嘴大喊: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用『那女人』来称呼米迦勒啦.」
「……那么,你是在说谁?」
这栋房子里的女人只有自己跟米迦勒,沃尔夫是对着自己大叫『那女人』,所以才会确信是在讲米迦勒……
愤怒到双眼放光的沃尔夫对迷惑的『J.C.』继续说道:
「我说的是那个会送有强烈气味的信来的女人!」
「……华尔特米亚男爵夫人呀。」
那股气味连米迦勒都说「好像快晕了」,对鼻子灵敏度高过人类几十倍的沃尔夫面言,的确形同拷问。现在不仅信送过来的当天就逃了出去,之后更是三天也不见人影。
不过…………
「我得说一句,那是你害的。」
「啊?」
「因为你说华尔特米亚男爵夫人是个『臭女人』才会这样。」
一切的发端是因为对味道会先敏感后钝感——刚开始还能区别出细微差异,不过鼻子习惯得比人快,马上就会变得无法分辨哪个气味——自己就是这样,所以男爵夫人兴味盎然地给自己闻了很多种香水。
很不凑巧的是,最后满身香气回来的『J.C.』和为了找亨利而来到房子里的沃尔夫在门前相遇了。他理所当然地绷起来了脸,可是对主人关心的玩具说些挑剔的话似乎不太好,结果就说了「你去了什么臭女人的地方啊」这句话。
这段对话不知道怎么传开的,最后传到男爵夫人那里去了。结果为了报复,送来的信纸上就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