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出什么状况的话,不可能突然搬家。
这么说来,就是屋子里有另外一位握有跟子爵夫人同等权利的女性存在罗?果真如此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主人夫妻都倒下了,家人却一点也不慌张……
想到这里,米迦勒轻轻摇头把这份想法从脑海剔除。
再下去就不是自己该思考的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什么比外人搅局更惹人厌的了。
总而言之,只要专注于询问知道内情的法国侍女,然后告诉『J.C.』就行了。
米迦勒正在思考时,房门敞开了。
将视线移向门边,刚刚自我介绍过的管家背后,跟着一名娇小的女性。
「让两位久等了。」
「就是她吗?」
面对『J.C.』的询问,管家点头称是。
米迦勒不管他们之问的交谈,走到一脸惧色的女性旁边,对她甜甜一笑。
『午安。』
米迦勒一用法语打招呼,她的脸上立即回复血色。
『你是法国人?』
『有一半,我是在法国长大的。』
『太好了,我的英语说得还不是很流利…………』
大概是因为个性纤细吧,她一边说,眼泪一边随即滴了下来。
来到言语不太通的外国,侍奉的女主人又沉睡不醒,再加上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对象,会有这种反应也是当然。
米迦勒想了想,安慰性地抱住她的身体。
『不要紧,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咦?』
『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米迦勒这么一说,她的神色便瞬问放松了下来。
『你们就是华尔特米亚男爵夫人介绍来的人吗?』
『没错……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因为老爷吩咐过我,只能把实情告诉那位夫人介绍来的人。』
听到这些话后,米迦勒眨了一下眼,灵机一动。
这次的事情或许就是所谓的家庭纷争吧?这样的话,自己在屋子里所感觉到的异样感,就有可能成为解决事情的关键。
同时,在这种管家跟其他佣人都听得到的状况下,不管说出实话或者正确翻译出来都不妥皆田。
必须慎重行事才行。
米迦勒一边想着继续说道:
『我身边这位『J.C.』,就是男爵夫人非常欣赏的那位驱魔师。因为收到委托信,我们才会赶到这里来的,不过,我就只是个普通的翻译啦!』
『我想这是老爷的要求,他希望同行的翻译不要让这里的人知道我说的内容。』
『……是家庭问题吗?』
『你知道?』
『看这间房子时微微有这种感觉,是不是……有两位女主人呢?』
『正是如此,老爷的母亲似乎很不中意太太,一直不太赞成他们结婚。即使太太一家在革命中丧失了所有的财产,也还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呀二
『子爵夫人是法国人吗?』
『太太说过她从一出生就住在英国二
『这样啊……』
因为被祖国追捕,所以才会把丈夫与女佣以外的人都视为敌人吧。同情子爵夫人遭遇的米迦勒不禁叹了口气,接着『J.C.』很不耐烦地拍了拍米迦勒的手腕。
「了解状况了吗?」
「再等一下,要是不先聊些闲话放松对方的心情,本来可以问到的也可能变得问不出来吧?」
「……你啊,从刚刚到现在都在聊天吗?」
看着『J.C.』错愕的表情,米迦勒很想告诉她这些闲话很可能是重要的线索。但是在这问屋子里的人都听得见的情况下,她什么也不能说。米迦勒一时想不出法子,只好挺胸点头。
「是啊,与其因为距离近就走险峻的山路,绕远点走平坦的大道反而比较快抵达对吧,再等一下下。」
「…………」.
『J.C.』完全傻住,米迦勒心里喊着「之后我会向你道歉的!」然后转头面向法国侍女。
『对不起,『J.C.』性子比较急。』
『不会的,能早点说出来的话我也会感觉比较轻松。』
法国侍女低声回应,身体颤抖得很厉害。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只音乐盒二
『音乐盒?』
『嗯,那天寄来了一只音乐盒……旋律很奇妙。当时我正在整理太太的首饰,顺口说了一声「好奇特的曲子呢。」可是,太太什么也没说,我以为她心情不好,回头一看,太太已经倒下来了。』
米迦勒对都快哭出来的侍女点点头,转告『J.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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