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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露出无法理解的笑容,继续说道。
「在投资DS研的资金时,怎样才能将友好但无法控制的人物的行动可视化呢……考虑了很多之后,我认为使用经费限制来进行是有效的。」
「嗯……不设定上限有什么意义吗?」
「是啊,在有预算的情况下,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把必要经费计算到最高限额。」
「…………」
「但是,如果没有设定框架,纸越在想要花大金额的钱的时候,会不得不更加慎重。 因此,每次都要来找我商量吧。 因为——」
「——根据双方的协议进行判断。」
「没错。」
我眯起眼睛,盯着在沙发对面的那个男人。 感受到我的视线的汀,笑容变得更意味深长了。
「不方便吗?」
「……是啊。」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样就可以抑制我想以经费的名义花掉DS研的钱的想法,而且,在我想要进行设施改建这样的大事的情况下,也可以掌控了。
所谓不吃东西的男人,说的就是这样的家伙吧。
也许是我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很不满意,汀补充说道。
「我说的是大实话」
「是吗?」
「我没有要妨碍纸越小姐的意思,请放心。 只是——你会明白的。」
「什么?」
「我也是和纸越小姐做过同样的事的人。」
嗯……?
突然听到这些让我一时说不出话。
也就是说,我和汀,被认为是同一种人吗?
你是说我和这个满是玛雅文纹身,看起来像知识分子的流氓,善于处理金钱和暴力的来路不明男人一样吗?
那样的话,简直就是……非法人士啊。
我翻了一下白眼,汀把目光移回桌上的合同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转到下一条吧」
「啊,是,好。」
我从受到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查阅了合同的剩余内容。
虽然文件很短,但我也花了一个半小时吧。也许是因为使用了头脑不常用的部分,我感觉相当疲惫。
把修改了一些措辞的合同复印件递给我,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这么说来,我还以为今天你们两个会一起来,所以很意外。 仁科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
我欲言又止。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 ……不是很安稳」
汀皱着眉头,我连忙摇了摇头。
「不,不是。我想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大概。」
「可是,」
「真的,不要紧……」
我虽然这么说着,也许看上去完全不是没什么事的样子。汀重新坐在沙发上说。
「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和您商量一下,还是请医护人员来看一下比较好? 」
「不……不是这样的,而是……」
犹豫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问道。
「——你曾经因为喝酒而失去记忆吗? 」
2
「是酒造成的啊—有一点意外呢。 我听说纸越小姐是一位没有这方面困扰的人。」
「我也觉得自己很能喝,但那天好像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感觉糟透了。」
「哈哈。 所以你记不住前一天晚上的事」
「那就是宿醉吗……」
好几天以前的事,一回想起来就不舒服。 我摇摇头,问道。
「发生这种事情,以后能想起来吗?」
「这因人而异。 我的话会完全失去了记忆。」
「汀先生那时候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喝到失去记忆的时候,是和当地的黑帮发生了争执,陷入了只能喝龙舌兰壮胆的困境……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正午了,还倒在了水沟里。 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还活着的话,就代表我赢了。」
「那个,那个,不太讲究的时代,指的不是这样的吧? 」
「你还只是个孩子呢。真不好意思。」
汀尴尬的挠了挠脖子。
虽然不知道他以前做什么的,但是无意中听到这种异常的小故事,这让我很吃惊,希望他以后不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