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在哪里将那个女人燃烧了)
(受夜泣的原野相助)
(若无赎罪之牛的告慰)
(否则的话)
(黄海遍地之日,又或将其挖出)
完全意义不明。有些部分同常识产生了决定性的偏差,听上去就像另一个世界的日语。
与这类似的话语我也曾听过。在误入如月车站之前,逐渐变为中间领域的居酒屋的店员,恰好也说了这样的——
交谈声渐弱下去,变得听不见了。是单纯的沉默呢,还是在小声地继续对话呢,我将挨在杯底上的耳朵贴得更紧了。
就在那时。
出乎我的意料,墙对面的声音,一下子清晰可闻起来。
——这就是那个女人吗
——就是那个女人
——纸越
——空鱼
「咿……!」
我像是被墙壁反弹了似地拉开身子,由于用力过猛,“磅咚”一屁股摔到地上。杯子轱辘轱辘地从榻榻米上滚了过去。
在入夜寂静的衬托下,刚刚的声音恐怕响遍了整栋公寓吧。然而,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在意那种事情。
方才那一句话,分明就是有人把嘴贴近墙壁,清清楚楚向我说出的。
——咚咚。
有人在敲门。
我扭头去看玄关。
在厨房灯光的照耀下,门看上去白茫茫的。
——咚咚。
还是敲门声。
谁啊。
这个时间点突然来敲门的人,绝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就算是紧急情况也会大声喊叫的吧。
也就意味着——那是绝对不能开门的对象。
有记得挂上门链真是万幸……刚这么想着,又开始强烈在意起门上的报纸口。糟了——万一把那个打开往里面偷窥的话我可绝对受不了。之前就应该塞起来的……
我慎重地直起身,为了随时都能够站起来,以蹲下的姿势开始慢慢移动。把手伸向床上放着的包,尽量安静地拿出了马卡洛夫。因为不想让门对面发现自己的意图,所以就保持着这个状态观察情况。
一动不动地,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吧。无论是从门的对面、还是从一〇三那边,都感觉不到更多的气息。
忽然间,外面的过道上传来了脚步声。
先是咔擦咔擦转动钥匙的响动,另一边房间的门开了、然后又闭上。伴随着在榻榻米上“沙沙”的踱步,电视播报声也模糊地响了起来。一〇一室的住户似乎回来了。
「呼——……」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只凭声音判断,一〇一的住户好像并没有特别动摇的样子。不论刚才是谁敲了我房间的门,至少目前外面看上去不会有什么明显异常的迹象。
不过,我也不打算开门确认倒是了。
那家伙叫了我的名字。
绝对没错。一〇三的住户,还有敲门的什么人,都是来自里世界的干涉。
「该死……」
我不免哀声叹气起来。
都到这里来了吗。连我的家也……
有了“玄关前出现了gate的小樱家”、以及“同里世界相连的鸟子的房间”这两起先例,虽然也做好了会发生什么的心理准备——但实际上真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果然还是讨厌得要命。
我眉头紧锁,凝视着玄关的门。
「……总之先把它塞上吧」
从水槽上边的架子那拿了布胶带,走向门前,把报纸口连缝隙都堵死了。
关掉房间的灯,上床。背抵着一〇一室那边的墙坐下,由于感到凉意而披上了毛毯。
我面朝一〇三的墙壁、举起马卡洛夫,就着这个姿势考虑了一会儿。
隔着一堵墙的对面,正发生着什么呢。
要是我现在开枪的话,又会发生什么呢。
……会有人叫警察的吧,一般情况下……
我万念俱灰地把枪放了下去。
一片漆黑的房间之中,无论用右眼怎么凝视墙壁,也看不见另一端有着什么东西。
3
「啊、前辈!早上好!」
第二天中午,在学生食堂吃月见山菜荞麦面的时候,濑户茜理一眼看到了我,跑过来打了招呼。
「早上好」
我兴致不高地答着,与此同时茜理理所当然般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从小夏那里听说了,农业机械的改造委托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