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当然」
秋天的白日很短。清洗完鸟子手上的伤口,再贴了创口贴,我俩出门的时候眼见着天就黑了,
两人在亮起街灯的住宅街上,向着超市走去——忽然间,我开始在意起某件事情。
以前也和鸟子住在同一个房间过,那霸「纽约风格」的旅馆和石垣岛的度假酒店。因为鸟子今晚要在我家住,我突然想起了那时的睡衣。在度假酒店时倒是有穿那里准备的浴袍之类,但最开始的时候,旅馆里的鸟子完全是一丝不挂的。当时是“想要全裸睡觉的心情”什么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可是清清楚楚记着。
而且,我家可没有浴袍什么的。
虽然她说带了换的衣服,但大概也是明天要穿的东西,而不是睡衣。
「怎么了吗?」
鸟子担心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我的脸。
我默默地回望着她的脸。怎么可能问得出口——「今晚的话,鸟子要脱光衣服睡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