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小夏你解决烦恼的!你快说给学姊听。」
「嗯~……好吧。」
〈小夏〉一脸难以接受地回应。毫不掩饰她对我的不信任感。
说的也是,毕竟我看起来就是个性阴沉的阿宅,老实说跟这类太妹是八字不合。特地来帮忙却要看人脸色,那我不干总行了吧。
「啊、没关系,既然不想说的话,我们就先告辞──」
我还没把话说完,鸟子忽然从旁插嘴。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鸟子指著〈小夏〉的手。仔细一瞧,她那骯脏的白色皮革手套上正抓著一坨头发,甚至能从中看见状似被硬扯下的皮肤碎屑。
〈小夏〉低头看著自己手上的东西,不由得皱眉。
「这种车的传动轴经常会缠到东西……」
〈小夏〉先是啐了一声,便将那坨头发扔进空油漆桶里,随即从中传来一股黏稠物落地的恶心声响。
「对方表示这并非事故车。但我最近经常碰上这类情况。」
我和鸟子面面相觑。〈小夏〉像是改变主意般,脱下手套说:
「也对,毕竟二位特地过来一趟……可以麻烦你们听我说几句话吗?」
〈小夏〉──市川夏妃带我们前往位于工厂内侧的住处。绕过老旧的平房后,没想到后面竟有一座大院子。或许她家以前是大地主。在这片绿意盎然的院子里摆放著几块景石,夏妃指著其中一块,说:
「当时的猴子就是坐在那里。我本来想说这十分罕见,打算将照片上传至Instagram,结果猴子却忽然跑来跟我说话。说什么很遗憾,惨贯zannuki会来找我之类的。」
「惨贯?你之前不是说三贯观音吗?」
茜理从旁纠正。
「观音?你在说什么啊?」
「明明你当时是这么对我说的啊。」
「真的假的,我没印象耶。」
夏妃皱起眉头继续解释。
「总之我也不知道是三贯还是惨贯,反正猴子跟我说话时,与其说是用耳朵听见,感觉上更像是直接传进脑袋里。我吓到之后,猴子立刻拔腿跑走,等我回神时,就看见脚边有一颗牙齿。」
「那颗牙齿还在吗?」
对于我的询问,夏妃摇摇头。
「因为我觉得很恶心,就随手扔掉了。这么做会不妥吗?」
「也不会啦,这是人之常情。」
与其说是无法提出谴责,不如说这么做才合情合理。尽管丢掉牙齿的举动已与网路传闻的内容恰恰相反,不过遵照猴子的吩咐去做,老实说才有违常理。
「只是我好像不该那么做,因为在那之后就诸事不顺。」
「诸事不顺?」
「首先是猴子离去的三天后,有个陌生老婆婆就吊死在那棵树下。」
「咦……」
夏妃指著院子角落的一棵松树。能看见那棵树其中一根较粗的树枝已被砍断,而且看起来是刚切断没多久。
「是个没看过的老婆婆,著实让我们伤透脑筋,也不清楚她为何要特地跑来我家院子上吊……警方到场后对我们问东问西,最终也没查出任何线索。」
这是什么情况?在三贯观音的故事里,的确有个老婆婆来拜访事主,却没提过她会死在现场喔。
「我家在那之后就完全变了调……比方说老爸在修车时,因为千斤顶松脱被车体夹住,结果肋骨断了好几根。我妈则是被车撞,对方还肇事逃逸……」
「咦,他们不要紧吧!?」
鸟子开口关切后,夏妃发出一声叹息。
「两人目前都在住院中,所以家中大小事都落在我头上。除此之外还发生许多怪事……比方说来修理的车子都像是事故车、收到各种关于可疑人士的情报,还有个拿菜刀的老头笑嘻嘻地接近我,害我只好拿扳手扁他一顿,以及大半夜收到骚扰电话,接听后从中传来女人的笑声。」
「小夏……」
见夏妃越说越激动,茜理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头。夏妃又叹了一口气,说:
「纸越学姊……我没叫错吧?这当真是我造成的吗?有听茜理说你们之前帮过她,我的情况还有救吗?」
真实怪谈的情况都很不可理喻。简直就跟被迫去玩一款没有尽头且毫无规则可言的粪作没两样。而且一旦失手,惩罚往往都十分严重,经常是一次失误就会赔上性命或成了疯子,要不然就是全家人遭受诅咒。
「学姊,这跟我碰上忍者猫时的状况很相似吧?」
对于茜理的话语,我犹豫地点头以对。在被忍者猫袭击时是「周围会出现异状」──茜理想表达的,就是我们之前被送入里世界跟表世界的中间地带。
「这次该怎么做呢?」
「嗯~……」
在我一时感到语塞之际,鸟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很简单啊,只要依照惯例即可。」
「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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