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的吧?」
「不对,我并不是因为想得那么深入才反对,只是没理由的不愿意。」
从<代号>一事感觉到的,是一股漠然不舒服的感觉。
并不如勇生般那么具体地达成了意识化。即使如此,以别名自称这样的行为,就像是在掩饰什么、逃避什么一样如此的感觉。
优毅一面套上黑色短靴一面碎碎念。软质材料的蛇腹构造应用于整双鞋面上,是方便于行动的设计。只是,鞋尖和脚踝的牢固程度强烈地让人意识到这是「战斗服」的一部分。手套也是一对的。这并不是能产生<幻枪>的那个东西,而是黑色附有防滑机能的手套。
「不管有没有下定决心,这都是一个报仇的机会不是吗?请别让我感到失望啊。你可是拯救了智笑美同学的英雄,应该是有着强健体魄与心灵的人才对。」
「那样的说法只是对我过度的评价,我是个既弱小又不成熟的人啊。」
「请别那么谦虚,如果真的很弱,那只要变得更强就好了。请成为智笑美同学所相信的……我所听闻的那个人吧,」
「别把自己的理想强行套在我身上。」
率直地以真心话相对的勇生。
优毅则是一心压抑,转移了视线。
「虽然之前话题讲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现在能告诉我吗?为什么要放弃空手道呢?最初不是因为想变强才开始练的吗?」
「……我会开始练空手道的缘故,或许先跟你讲清楚会比较好吧。」
至今,从没向其它人谈过,知情的唯有自己的家人。不过父母和智笑美已经都不在世上了,或许让过去和智笑美是恋人的他对这件事有个底,也未尝不好吧。
因为优毅和勇生早已是投身于危险战斗里的命运共同体了。
「契机是三年前……智笑美还是小学五年级、我就读国一的时候。」
那是个倍感炎热的夏天,正值暑假的时期。
可能是事件本身的印象太过于强烈的关系,前后的细节已经从脑子里消失了。还记在脑海里的,是从自己身在树林里的这一段经过开始。
还记得,当时智笑美为了绘画作业,一心想前往必须转乘公交车才能到达的神社。在母亲的命令之下只好不甘愿地陪同前往。原先并没有那个兴趣,毕竟难得的暑假自己也想大玩特玩,智笑美又聪明能干,而且都已经五年级了,所以心里想着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他一点也不懂,就是因为女孩养大到五年级之后,父母才会忍不住担心。
丢下正素描着神社建筑物的智笑美一人,优毅无所事事地在附近的树林里散步着。
避开像是朝着头顶直射而下的阳光,躲在阴暗的树荫下想图个凉快,但是因为格外喧杂的蝉叫声,让心中的不快一直不能抚平。
那阵蝉鸣偶尔会在一瞬间停止下来,这可说是最万幸的时刻。
微微可以听到妹妹的声音,呼叫着「哥哥」的求助声。
原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即使如此,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而且基本上母亲也叮咛过要好好照顾——抱着如此程度心情的优毅向着丢下妹妹的场所奔去。
返回之后,发现素描本和画具七零八落地被弃置着。
「智笑美?智笑美,妳在哪里!?」
四处回首张望、呼喊了好几次,汗水的温度开始下降着。
察觉到细微的声响,他向神社的后面跑去。
穿着T恤的年轻男性,压在妹妹的身上。以肮脏的手堵住智笑美的嘴,褪下了的牛仔裤,以及被粗暴地抓着摆弄的腿上,可以看见从裙子里头所扯下的白色内裤。
「哇……!呜哇啊啊啊!」
没能做出判断,只有一片空白。
大声叫出来的话就能把对方吓走,或是谁能就此听见前来,完全没有这种预设的想法,只是剎那间从胸口满溢到头顶的一股热意化为一声尖叫从嘴里宣泄而出。
两手拾起身旁的大石块,由上向着回头往这边看的男子头上砸去!
一股确实的手感——冲击。
「哇啊,哇!哇!哇啊啊啊啊!」
四次、五次——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几次了。
大石块敲着依旧骑在妹妹身上男子的头。
「咿!咿呀呀!啊呜呜呜!」
温暖生热的东西飞溅到脸上。和汗水相似,又比汗水还浓厚的臭味直冲鼻子。
手臂还是没有停止下来,几乎是全自动地重复着举起放下的动作。
脑中的阀门松弛开来——不,是脱落。未知的威受变得失去控制排放而出。
「哇啊!哇啊!哇、哇啊!」
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僵化的两拍节奏究竟就这样嘶吼了几回呢。
头顶感到一阵阵的火热,那个热度威是非常舒服的。灵魂受到了暖化,包覆着自我的坚固屏障开始融化、流落而下。
赤裸裸的,敏感的某种东西摆脱了拘束,正疯狂地忘情舞动。
「住手!住手啊~哥!」
智笑美的惨叫声把优毅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