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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美子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好贵。”
“那当然,那个时候取消餐厅的预约,简直让我丢脸丢到家了呢。”
我双手抱胸思考着。
“这礼拜六,惠比寿。”
“那我准你打一场。”
“小气。”
我坐到了帕克玩家的正对面。
按下A键。
我从坂上悦郎,化身为空手道家。
这一天,我忘了去记我打赢了几场。
后记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开始偷爸妈的钱去打电动的时候,游戏机台的屏幕上贴着有颜色的玻璃纸。这是为了让黑白的画面看起来是彩色的。当时游戏杆只能往两个方向移动,按键只有一个。那是一段只要把打火机的铁丝插入投币口,并且喀的一声按下里头按键的话,就可以免费玩游戏(这是犯罪行为)的美好时代。
如今电玩是在家里玩的东西,CG也相当美丽,能够连上网络对战已经变成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当年是个小鬼的我,确实曾经沉迷在以有色玻璃纸画面所创造出来的寒酸电玩世界之中。
我并不是要否定以最新技术开发的美丽CG。技术这种东西越先进越好。总有一天将会可以在脖子插入插头,直接把信号送进脑中吧。欢迎来到未来社会。布满于高楼大厦之间的透明管线,还有侍女机器人!只要有这两个东西就很够啰。到了那个时候,我会不惜在一大早就到秋叶原排队,在发售日当天就买下究极的大脑终端系统喔。
只是,我是这么认为的。并不是因为虚空间极为真实,才促使我们沉迷于虚拟的人格,即使是图像的分辨率粗糙而且色彩单调的任天堂世界,依照玩家的意识,应该也可以产生出虚拟的人格。“打电玩长大的我们”,在已经与网络相连结的虚拟世界里头,也确实拥有着能够培养出虚拟人格的嫩芽,而且对于现实中的自己,会感觉到像是违和感或漂泊感的东西。
我想要把这种像是难以用言语来说明的感觉写成故事。
话说在前一阵子,我在某出版社的一本书上,与樱庭一树老师互相撰写书腰上的打气留言,不过我却做出忘记在后记写上感谢的超幼稚行为。我对此极度反省并且借此谢罪。非常谢谢您的大人大量。
“总之就写你现在最想写的东西吧。”对我说出这种慷慨话语,通称盐巴人的SFM总编,协助我将无法以言语形容的那个世界可视化的toi8老师,即使我从钱包偷零钱也佯装不知情的我的父母,非常谢谢你们。
希望各位可以在短暂的时间之中,享受着名为小说的虚拟世界。
樱坂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