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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同时期举行各种祭典,我想它具有好几种含意。并不只是单纯时间刚好重叠而已。因为大部分的祭典,都是后来才附加许多要素进去。连圣诞老公公的红色服装也是如此。所以,如果我们只是要稍微模仿一下,即使混为一谈也没有关系吧。」
总觉得他的解释让人似懂非懂地。哎,当我们模仿国外的节庆时,大部分都会表达错误。因此,像兹克兹克这样的人,会不会误解了人家的故事由来?或者,像这样不断地误解下去,可以创造出新的故事?
「我们的祖先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那里是他们最依恋的地方吧。没有人会忘记自己住过的最好的地方。所以,才要做一些装饰当作记号。」
「是这样吗?」
看了书,感觉好像不是这样。
我一出生就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不能立即领会这种感觉。虽然我认为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以及这个城市很舒适。如果将来自己搬家,有机会,或许会想回来。不过,搬家的地点不是可能会更好吗?这种事终究并非绝对的。
而且,你说祖先会回来,我祖母还活着,也没看过曾祖母,所以完全不认识的祖先突然大驾光临,会让人很困扰耶!而且,还要招待他们吧。嘿,我到底在想什么!
过去就是过去,怀念也无妨,不用特地把它翻出来。
「没错,没错。这个祭典听说有另一个更好的故事哦!」
兹克兹克说着,讲述织女与牛郎的传说给我听。不过,听起来好像是道听途说,它的正确性令人相当怀疑。
据说这是一对被天上的银河分隔两地的情侣──王子与公主的故事,他们一年仅能见一次面。为什么一年只能见一次呢?不过,大部分的神话或传说都是这么流传,深究这一点也没用。当王子与公主能够长相厮守时,故事多半就结束了。
「可是,他们还真能忍受相思之苦耶!既然能够见面,就不要分开,一直相守在一起就好了。我觉得这样比较幸福。」
「说的也是。或许他们会掩人耳目偷偷溜回来。」
「那样,就跟传说不一样了。」
「所以,他们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回来,自然不会被人发现啰!」
哎,那样的话,就像小故事的情节了。
「彼此相隔两地,也会产生乡愁。因此,他们想偷偷溜回来,也是人之常情啊!」
说得好像自己很清楚传说中的那两人似地。
「那么,他们为什么又可以如愿以偿地在一起呢?」
「那个呀,好像又是另一个传说啰,在不同的国度的……」
兹克兹克正要回答我的问题时,突然响起一阵门铃声,告知有访客到。
『宾果。有客人哦!』
啊,门铃作响的同时,也冒出一个稍微尖细的女孩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
「谁?」
我立刻怒目瞪了兹克兹克一眼。
「你说谁……」
兹克兹克有点语无伦次。这次哪会被你蒙骗过去!
「你果然偷偷雇用了一个女仆!」
「没有!你误会了。这个啊,是最新式的电铃的设定铃声……」
这个解释好像不是临时编的。如果再追问下去,又会发生奇怪的事了。
『博士。威瑟德博士。您在家吗?』
挂在墙上的那幅猫咪油画,不知何时变成了电视画面。而且,还有声音。如果它一开始就是电视,并且一直播放着猫咪的影像,倒还说得过去,但它原先真的是一幅凹凸不平的油画。只是在不知不觉间换成了电视。
映在画框中的,是一个在玄关徘徊的女人。头戴鸭舌帽,短夹克加上宽松裤的帅气、轻便打扮,看起来有点男孩子气的女人。
「你朋友?」
我指着那个从门缝偷窥屋内、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女人。比起询问油画的谜底,更想先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尽管如此,威瑟德是谁?「博士」这个称呼虽然是多余的,但还是一团谜。她是在讲「魔法师」吗?
「不,不是,我完全不认识她。」
兹克兹克连忙挥手否认。样子有点惊慌失措,实在很可疑。
「总之,我没有见过她。她一定是哪个地方的推销员。我们就假装不在家好了。」
兹克兹克说着,不知何故缩着身子。接着,映着玄关的画框又变回原来油画。不,不是原来的那幅画。
「为什么会变成兔子的图案?喂,为什么?」
那是海塞尔纳兹吗?是吗?
刚刚还是平坦的电视画面,现在又变回凹凸不平的油画。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为什么?」
我揪住兹克兹克逼问着。
就在此时。面对客厅的玻璃门传出「砰砰」的敲门声。
「不是在家吗!」
是刚才那个在玄关徘徊的女人。好像是她自个儿转到庭院来的。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联络我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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