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度日?我只不过是喝了可乐而已。”
“可乐?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是捡来的吧。对那种来路不明的
东西还是不要乱喝的好……”
灵梦手里拿着可乐瓶惊叹着。虽然里面的可乐是黑色的,但因为外面的包装瓶很有趣,所以无法轻视这个可乐瓶,总觉得这里面包含着很深的智慧。创造可乐的人和创造电脑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对了,昨天魔理沙弄到一台电脑,兴奋得不行。那是你店里的商品吧?如果是她擅自拿走的话,我想总是要跟你报告一下的好……”
“啊,那个啊,那是我卖她的。不是她擅自拿走的。只是,她拿走之后没发生什么事吧。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个式神和我们所熟知的式神略微有些不同。”
“外观吧。”
“外观嘛,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不过我说的是概念意义上的不同。通常我们所说的式神是‘通过一定的模式将心变成道具’,也就是所谓的将幻想实体化。”
“正是因此,才会有那么多单一模式的式神。”
“但是这个电脑看上去并不拥有能够让它自己运转起来的心。最初我也只是将它当成道具,将其想象成‘通过一定的模式将心变成道具’一类的东西。即所谓的将幻想实体化。”
“我一点都想不通呢,类似于自己会动的人偶么?”
“在外面的世界里,所谓的幻想实际上并不存在。或者说,他们将不存在的东西称之为幻想。我想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创造了可以将幻想文
体化的道具吧。”
“嗯——魔理沙将那样的式神拿走想要做什么?”
“反正是成为一堆废铁,最后置之不理吧。”
——卡啷卡啷。
“我可听到了啊。还没变成废铁呢。”
“啊,你在啊,魔理沙。”
“电脑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我过来休息一下。可乐还有么?”
“叮乐的味道像药一样,并不怎么好喝哦。”
“我原来还以为是像人偶一样方便的道具呢。,’
魔理沙站在门边,一副不小心放走了喜欢恶作剧的妖精的样子,脸上足满满的遗憾。
“人偶?你说人偶是便利的道具?”
“不是有人用人偶来帮忙做家事么。那个不也类似于式神么。”
“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将式神附在人偶上呢?’’
魔理沙貌似又理解错了。一脸惊讶地坐在商品上。而灵梦则在一边自顾自地摆弄着一台小电脑。经她一鼓捣,感觉电脑像是要动起来一样,有点恐怖。
“你刚刚说动起来的人偶像式神么?虽然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在现在的幻想乡,人偶是没办法成为式神的。”
“说起来,虽然我们经常式神式神地说,但我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是类似于使魔一样的东西?”
虽然使魔既和人偶有相似的地方,也和式神有相似的地方。
但式神和人偶却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东西。
“那是什么啊?我可见过人偶依照人的命令行动啊,干活什么的。”
“人偶,只不过是被人操纵了而已。”
不知何时魔理沙的脸已被夕阳染红。太阳已经落山了。今后的白天会越来越短,而妖怪的能力则会变得越来越强。
我昨天又稍微思考了一下将秋天的落日比喻成垂直落下的水桶这个问题。也许这里的“垂直下落”指的并不是“垂直落人镜中的水桶”,而说的是“妖怪的名字”吧。垂直下落应该是在黑夜里自树上迎面袭来,并且越到深秋,愈加可以自由活动的妖怪吧。这样想的话,便不会产生速度和时间的问题了。
“人偶可能是被操纵的吧,难道式神不是么?我怎么觉得式神看起来也像是被操纵的样子啊……”
“如果想让人偶的手动,那么就操纵连接在手上的那条线。如果想让它表现出走路的样子,就交互操纵连在手脚上的线.如果要体现出它是有生命的,则去拉动中间的那条线。”
“原来是通过线来操纵的啊!”
“也不一定非得是线,魔法啊或者别的什么都行。总之一定是通过某些力量来操纵人偶。如果想要人偶的右手动,就让某人来操纵它的右手,如果想要人偶帮忙做家事,则同样对其进行相应的操纵。”
“真方便啊。不过,家事还是自己做起来才比较有乐趣吧。”
“确实是,不过若是可以同时操纵的话,虽然少了乐趣,但是以前一个人做不了的事,现在通过它就变得可能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和人偶说话,也只是将它操纵成在做说话的样子而已啊。真是一出寂寞的独角戏啊。”
“而式神则是依照使用者命令来行动的。”
“这样的话,不是和人偶没什么区别么?”
灵梦站在电脑前面,似乎是放弃了想要使它运转的想法,在一旁静静地喝着茶。一副对电脑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完全不同。式神是完全依照命令来行动,并借以获取别的力量。与刚才所说的那个人偶相比,如果想要式神的右手动起来,则不必去拉它的右手,只要对它说‘举起手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