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堆了起来。做完这些后悠然从现场离去。在那中间谁都没有看到。他被发现时是夜晚十点半左右啊。偶然遛到那的狗和它的主人发现的”
“真是灾难呀”
这是对那位发现者和那条狗的同情。
“但,等下。怎么知道发现现场就是犯罪现场的。也可能是在别的地方先杀了,再慢慢的分……尸……后,再搬到那个地方的呀”
“附近就是一片血海,看到这个状况就确定了是现场”
光听到这些胸中就不舒服。建御尽量忍受着肉体和精神双重的难受,斜盯着杵筑的侧脸。
“犯人是谁”
“天晓得”
杵筑毫不变色,只是回看着建御。
“我不可能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推测?”
建御不回答,再次抬头看着天花板。为了咒天。然后低语。
“不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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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怎么办才好”
“尽力去办就好”
杵筑如同微笑般歪着嘴唇。但绝不会是微笑。建御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友人笑了。
“事代君说过只要知道自己的死因就能接受。我们只能相信这个了。告诉他死法后不就能升天了吗。他同意之后死神也应该走的”
“你真这么想?”
建御完全不相信。最后杵筑也说,
“确实有点难。不知理由被杀,而且犯人还不明——要是知道了这些更加要执著于现世吧。至少也要知道犯人,确信已被制裁才行呀。你也会这样的吧?”
“啊”
建御的话会这样。事代也会如此吧。但是杵筑会怎样?这家伙和我们不一样。看起来没有执著于任何事。他也不是现在才这样的。很久以前,他就老是一幅不知自己为了喜好什么而生活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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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留意杵筑就在乌衣姐妹身边了,给人一种完全不是由杵筑本人的意志决定的印象。虽说如此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建御搭话也很普通的回答。共同的朋友有好几人。走的最近的男性朋友确实是自己。没特别留意就成这样了。突然掠过神名的面容。可恶,我可不想变成这样的呀……
“建御”
这声让我回过神来。杵筑那冷静而无情的眼神望向这边。
从何时开始的?这家伙开始用这种眼神开始看我的。
“我想现在就到事代君的家里去看下”友人这样说着。“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死后家人的状况,或许能稍微转换下心情吧。虽然没啥原因,但我想看看杀人事件的现场”
“知道了”
建御振作了下精神回答着。
“我也去。已经坐上同一条船了,会努力到最后的”
连天使恶魔和死神都出现了,虽然不知道是开往哪里的船,但不可能是去比我的预想更糟糕的地方了吧。在建御脑中展现的是他能想到的最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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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我把你卷进来的”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预想是多么的单纯。事态正在转向到超越“最坏”的状况。已经不可能回避的潮流,正在将多人卷进沉没于黑暗的未来。他应该已经知道了那条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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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御在思考什么,也不能说杵筑能正确理解。但,这个友人的思考很容易猜测。能够预测一般人的想法就足够了。建御的心中有一部分真相,那是和杵筑一致的。
但是建御不是自己认为的普通人。和绝不能说杵筑是普通的一样,他是已经脱离正常线路的人。所以两人才能合得来。杵筑离乌衣姐妹二人太近了。这个已经算是远离杵筑的充分理由了,但建御却总是在他身边维持着诱人关系。忌讳神名的行为,被美和吸引也能理解。因为建御太执著于过去的记忆了。他将小时候神名的记忆看成了美和现在的姿态。在建御什么都还不明白的孩提时代,在他眼里还不明白神名和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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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明白那些的人,包括杵筑在内也不多。
因为到神名的母亲和杵筑的父亲同时死去时,杵筑也不明白。
如同为了阻断那个思考,建御说话了。
“抱歉我有个不得不过去看下的地方”
虽然是用无关紧要的声音说着,但对杵筑来说建御是回到了原来的口吻。
建御说的话表现出一幅想转移话题的态度,
“在乌衣妹妹给那家伙选衣服的期间,我要去别的地方。我还是知道女人们选择式样是很花时间的。我就想消磨这段空闲时间。抱歉,如果回来晚了,你就一个人应付她们吧”
“你要去哪呀”
“恶魔那个家伙呀,叫唤着打不倒最终BOSS是手柄的缘故。说要我去买专用的双人手柄,看来是准备全机种不死通关。要是没玩出隐藏机种就不准备会地狱的样子,那可就麻烦了。正在烦恼到底是买还是不买,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打算去几家中古店淘下。想逛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