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差那么多!?」
除了两具土偶之外,还有另一个大失所望的人,那个人就是由莉佳。由莉佳对比纳尔法跟自己的处境,顿时无比沮丧。
「谁教你想也不想,就跑去做那种可疑的工作。」
由莉佳跑去做日薪两万的临时工,结果事后证实那是流氓的事务所。结果由莉佳连目标金额的一小部分都还没赚到手,事务所就在爆炸中被夷为平地。
『幸好SUN RANGER把流氓都逮捕之后,那里已经没有半个人。』
『该不会是你为了湮灭证据,才让自爆装置移动到那里,把事务所炸掉的吧?』
『才、才、才不是呢!仓促之间要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人家就只想到那里而已嘛!』
此举造成了一些问题,也解决了一些问题,不过就结果而言,由莉佳还是跟在同一段时间入帐数十亿元的纳尔法产生巨大的差距,因此她只能欲哭无泪。
「里见是超级有钱人吧?我以后就给你养了。」
「我在地球是个穷光蛋喔。」
噙着泪水的由莉佳缠着孝太郎不放。孝太郎想把她推开,然而她紧紧抓着他,推也推不动。
——我倒觉得成功的反而是由莉佳呢……
只要认真起来,孝太郎还是推得开由莉佳的。考虑孝太郎为什么不这么做的原因后,纳尔法归纳出跟由莉佳截然不同的结论。看到由莉佳哭着抓住孝太郎不放的模样,纳尔法羡慕得不得了。如果区区数十亿元就可以换来这种待遇,纳尔法真的很想跟由莉佳交换。
经过多次调查之后,奇莉华做出结论——邦达利翁阵营从头到尾都没有把战斗艇自爆当一回事。当时的自爆之所以在静香增加体重的情况下就保全众人,并不只是因为由莉佳利用传送魔法将大部分的爆炸威力传送至流氓的事务所,事实上爆炸本身的规模就不大。
「奇依,你这种推论的根据是什么?」
「共有三个原因。首先是回收的机体整备状况不佳,已经差到不合理的地步。」
搜集碎片详细分析的结果,那艘自爆的战斗艇恐怕根本不能执行载人的任务。机体的各个地方都有运作不良的零件,若真的拿来载人,恐怕在跟敌人交手之前,乘员都已经死于非命了。
「怎么会这样?」
孝太郎露出疑惑的神情。大概是因为机体的状况不佳,所以才拿来执行无人任务,不过为什么要让状况不佳的机体执行任务?——这就是孝太郎的疑问。
「大概是因为这里距离佛德赛非常遥远,维修零件已经快要用罄了吧。为了整修装备,不得不从同型机拆取零件,进行拼装式的维修。我认为拆剩的同型机,应该就是自爆的那艘战斗艇。」
如果同时有好几架机体需要维修,就牺牲其中一架来拆零件,让剩下的机体可以正常运作。邦达利翁阵营处于距离本国非常遥远的地点,无论如何都有这么做的必要。至于自爆的机体就是被取出零件的牺牲者,事情应该是这样才对。
「所以战斗艇打从一开始就是弃子,并不是在交战中迫于无奈才改变方针。」
「因为是弃子,所以安装自爆装置——到这里还算明白,不过这样子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战斗艇安装的自爆装置威力有限,难以对附近区域造成重大的损害。」
这就是奇莉华认为敌人并不重视自爆的第二个理由。针对流氓事务所被炸毁之后四处散落的瓦砾碎片进行分析之后,得知了原本的爆炸威力。依照这个规模进行模拟,发现无法期待能有破坏机体的效果,更难以对周遭区域造成太大的损害。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为了防备纳尔法的暗杀行动以失败收场的情况而安装的自爆装置,若无法对大范围区域造成伤害,那根本没有安装的意义。」
孝太郎的双手在胸前交叉,陷入了沉思。以地球的武器暗杀纳尔法,这么做是为了改变佛德赛的舆论。如果行动失败,理应反其道而行,也就是利用威力强大的自爆对日本造成重大伤害,进而制造出反对佛德赛的舆论才对。由于暗杀计画曝光之后,佛德赛人暗杀佛德赛人的设定并没有任何意义,因此这是必然的结果。然而爆炸的威力却非常小,甚至连湮灭证据都办不到,因此孝太郎实在不知道设计这场自爆的意义为何。
「答案就是第三个理由。事实上搜集机体的残骸之后,只能复原大约八成左右的机体。」
「这是什么意思?」
「恐怕在机体四分五裂的同时,有相当数量的零件被谁拿走了。」
「原来如此,所以爆炸的威力才不大吗!?若机体被炸得粉碎,就不能解析技术了!?」
「没错。邦达利翁阵营让战斗艇自爆的真正目的,在于将技术交给地球人。而且还让对方隐于枱面下,令我们无从追踪。」
自爆的战斗艇原本就是被拆解零件的机体,无法执行一般的任务。既然如此,最有效率的使用方法是什么?答案就是在纳尔法暗杀计画失败的时候,借由自爆来散布零件。
「敌人恐怕是相当冷静的人物。为求胜利,所有的变数都经过他缜密客观的计算,跟邦达利翁显然是不同的类型。」
只要战鼓一响,潜入吉祥春风市的恐怖组织以及各国的情报机关都会立刻赶往现场。在这种情况下让战斗艇自爆,他们就可以将掉在面前的零件捡回去了。由于由莉佳利用魔法将部分爆炸的威力传送到其他地方,零件散落的范围比预期中还要狭窄,不过取得技术的人应该不在少数。而且这么一来,还可以回避为了取得技术而跟佛德赛人接触——这个最大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孝太郎等人也无法追踪。再说,把整备不良的零件当成解析的材料,也没人会说什么。
「简直完全是邪恶的艾雷克斯。」
「实在很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