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自己也会跟父亲相同,在这个世界上以扭曲的价值观活着。
「以上是你过去揍我的份。接下来,请让我揍回刚刚你打朱皇后的份!」
正当炼握紧拳头朝上杉严一步步靠近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等一等,没有必要,我自己的帐,不用其他人帮忙,我要自己亲自讨回公道!」
代替回答的,是朱子扬起喝叱声朝上杉严袭击。
「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上杉严打算迎击,可是却来不及了。朱子的右勾拳已经毫不客气地朝上杉严的颜面招呼过去了。
「哇啊!」
上杉严翻了一个跟斗,再次倒卧在地上。定眼一瞧,朱子挥出的拳头掌心里握着一颗石头。接着她又以石破天惊之势,踢了上杉严一脚。
「竟然敢踢风雅的淑女的面孔一肚子啊啊啊!你少乱来啊啊啊!!」
「天啊!天啊啊啊啊!!」
「你这个死老头,去死啦!死吧!蠢猪!快吐血吧!」
对手已经倒卧在地上了,朱子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击。
「小朱,可以住手了,再下去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在森罗的一声命令下,朱子好不容易总算停止攻击。
过没多久,南斗星跟救护车都来到公园了。
脸部被挥了一拳的朱子,由南斗星背着先行一步回到久远寺的宅邸里治疗。而上杉严则由救护人员照料,以担架运上救护车载往医院去了。
幸好他的伤还不至于到致命的地步,而打架的原因则以父子吵架结案。就连伤势不轻的上杉严,也没有把父子吵架以外的事情说出口。
「喂,我问你……你真的不回来喔?」
就在上杉严要被送上救护车之前,到炼再一次询问。
「受伤的人,你闭嘴。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再回去呢?」
「那么……要怎么样你才会回来?」
「怎么可能回去呢?可是,如果你无论如何都希望我们回去的话,那就戒酒认真工作,而且还要改掉动粗的习惯。」
「嗟!竟然开出那么困难的条件。」
「那是当然的啊!」
「唉……你……可不是已经变得坚强了吗……」
最后留下这句话,上杉严就被送上救护车载往医院了。
「那么,我非得去参加演奏会的练习不可了。已经迟到了,得快点去才行。多亏了你,让我涌出想要多方尝试的念头,虽然距离正式演出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不过你尽管静待佳音吧!」
森罗的这一番话,让炼的心头一惊。
「嗄……?请……请问……那是指……」
「别想歪了,不是要增加压力的意思,而是似乎可以感觉到其中的乐趣了。」
看到森罗开朗微笑的表情,让炼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那么就容我耐心期待吧!森罗大小姐。」
「嗯……那么你先回家里去吧!要好好修养一下喔!」
***
炼被森罗叫到房间里,是时针已经快指向晚上十一点的时刻了。
「你刚洗好澡吗?作口会不会刺痛?」
带点担心表情的森罗,窥视着管家炼的脸。
「多少有点疼,不过已经习惯了。」
「这样啊……那么就请你闭上眼睛吧!」
「什么?」
「这是命令。把头抬起来并且闭上眼睛。」
「遵……遵命。」
森罗很满足地瞧着顺从地遵照命令的炼,接着以手抚着眼前的年轻人的脸颊,并悄悄将脸靠上去。
「嗯。」
轻轻的一吻,光是这样,就有一股甜美的触感弥漫开来。藉着碰触的部分,彼此的体温舒服的触感也随之传到两人的心里。不久后,森罗缓缓地将唇瓣移开。
「嘻嘻……已经可以张开眼睛啰!」
张开眼睛的炼的眼底,映显出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着的森罗的脸庞。
「请问……这个是……?」
「别傻了,这是展露忠诚的吻。既然要重新构筑主仆关系的话,这是有必要的对吧?」
以往都是亲吻脚尖。不过更重要的是,显示忠诚的亲吻应该是仆人所做的事。炼不知道此时该做何反应,只能愣愣地凝视着森罗。
「怎么?这是你的初吻吗?」
「是的……那个……还没有跟别人……」
「原来是跟美鸠喔……我记得你的父亲曾经说过,已经两次都是妻子先离开人世了……」
「鸠姐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过,我们跟真正的姐弟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