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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两人之间去的一瞬,不会被这两人的剑串起来吗?如果罗密欧死在了这种地方,故事倒是在这里就结束了就是了。
感到害怕只在一瞬间,马上我就啊啊不管了,冲上去准备分开那两人。
从罗密欧的手腕下,茂丘西奥被刺了——本应是这样。
乒、地发出非常清脆舒畅的声音,从我手腕下刺过来的剑被雏田的剑弹开了。
诶~!在我大吃一惊的时候,我被茂丘西奥撞飞掉,从剑与剑的战场被赶了出来。
“等、茂丘西奥!?”
“胆小鬼就闪到一边去吧!”
哈哈哈~、轻快地笑着,茂丘西奥活力十足地继续用剑拼杀着。
村上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接下雏田的剑,然后寻找着机会。在这之后的战斗场面由于完全没有练习过,属于完全即兴的动作了。能够将这让人捏一把汗的战斗持续下去,而双方都不让剑刺到自己的身体,纯粹归功于两人的运动神经跟反射神经。但是这种东西,不可能长时间持续下去。
赤手空拳的罗密欧陷入绝境,只得抱着膝盖抬头看着那两人。捏起拳头,手心开始感到滑滑的汗水。需要捏一把汗的只有观众就行了。别给我让共演者也捏把汗啊。
——没办法了。
我做好了觉悟站了起来。
就这样让她们的战斗持续下去的话,故事就不会朝前发展,最重要的是一个搞不好就会变成提伯尔特被打倒的状况。
我仔细观察两人的动作,找好时机,冲了上去。
“你们两人,都把剑收起来!”
虽然说了你们两人,但我只把雏田的双手倒剪了起来。村上的剑立马就刺到了雏田的侧腹。
痛、我反射性的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但实际上村上的剑却没有真的刺到雏田身上。而是停在了距离侧腹一点点距离的地方。从观众的角度看过来,就是茂丘西奥被贯穿了一样的位置。
“呜、咕……”
雏田呻吟了。
“被、被刺到了吗”
虽然将本该说出口的台词说了出来,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雏田也立马皱起眉头。
“一看就知道了吧!”
的确是这样。本来就是故意反剪她的双手好让提伯尔特容易刺到,也就不用问什么被刺到了吗。
一放开手,雏田就按着腹部蹒跚了两步,倒了下去。我正准备上去救她,结果手被用尽力气挥开了。
“他妈的,你们这两家倒霉的人家!”
非常具有说服力,完全合理的叫喊。我把雏田的身体放平到地上,拿起了她手中握着的剑。
“茂丘西奥死了”
“是谁的错啊”
一下涌上了一种‘这里我不吐槽不行’的感觉。虽然没有可以回答的话,但也还是强迫着说了下去。
“…………茂丘西奥的阴魂就在我们头上,他在等着你去跟他作伴;我们两个人中间必须有一个人去陪陪他,要不然就是两人一起死!”
“你这该死的小子,你生前跟他做朋友,死后也去陪他吧!”
“对不起……,不知为什么停不下来”
“不。是我有错在先”
幕后,就在刚才死掉的两人正在相互道歉。
现在的舞台,变为了想到提伯尔特的死和罗密欧的流放而悲叹的朱丽叶的独角戏。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没办法了。死去的部员们,在迎来正式上场的时候也变得活跃起来了吧,肯定”
我随便说了些缓和气氛的话。虽然这两人已经死了就无所谓了,但我还马上就要上场,没什么时间。而且这一点,西园寺也是一样的。下一个场面,是劳伦斯神父劝说悲伤的罗密欧逃去曼多亚的戏。
“虽然已经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办法了,但问题是这之后。……西园寺的剧服,是谁藏起来了吧?”
这样一说,两人都露出严肃的表情闭上了嘴。
果然用那张布来代替剧服是相当勉强了。刚才的场面也是,回到幕后的时候已经这里那里都绽开来露出了皮肤,变成像被粗暴对待过的少女一般的模样了。非常难看(虽然女性客人很高兴),而且这之后的剧情悲剧色彩就浓厚起来了,要尽量避免劳伦斯神父在奇怪的地方分散客人的注意力。
在经过数秒钟的沉默后,村上一下子竖起食指朝上方指去。我跟雏田两人,一起朝被指的方向看去。
“啊”
为了遮住踏脚台后部而挂起来的白布,看起来有一个地方变厚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里挂了些多余的布。那就是使用了大量白布的,劳伦斯神父的剧服。
“对不起,吊杆升起来的时候,一时冲动就”
村上用看不出是否在反省的表情说道。
“因为跟那块布同样是白色,所以想着应该不会暴露……”
不是这个问题吧。
“就算要藏,也稍微注意下轻重啊!啊啊真是的,现在又不能把吊杆降下来。……只能放弃了。……这样的话,在出场前把别针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