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以及他会如何利用它,他们还是一无所知。
虽说他们觉得这个人不像那种为了个人私欲而行动的家伙,然而如果他的理想是要让所有人都能幸福,艾榭尔妲恐怕也不会那么想要阻止他。
而且从他想利用优里、以及明知结果还派属下去送死的性格看来,他想做的事恐怕要付出很大的牺牲才能完成。
完全搞不懂啊。
虽然完全不懂,但专家们曾做出虽然不知道关于“神剑”的事、以及拉姆达到底想做什么,但只要有杰德和优里的力量总有办法阻止的推断。
于是他们决定孤注一掷。
如果说要搞临机应变也得有个限度,但是连到了罗莎里亚港该怎么找船这点,他们居然都想光靠临机应变搞定!
总之他们就这样上路了。
虽然杰德等人在路上还不时交谈,但与其说那是针对某事的讨论,还不如说是不着边际的闲聊。
“喂,我说亚鲁诺啊。”
杰德并不是只会找亚鲁诺聊天。
但是当他想知道某件事时,特别是这件事还蛮复杂的时候,他一定会找亚鲁诺发问。
“你记得我之前做白日梦那回事吗?”
“啊,你说的是我们第一次碰见豪泽先生时的情形吧。那有什么不对吗?”
“……那之后我又发生了同样的状况哦。”
“嗯?”
“那是优里被军方带走之前,我和豪泽先生握手的时候。因为之后发生了一大堆事情,所以我根本没机会提起这件事。”
从那之后,杰德等人在交谈时都会下意识地避免提到嘉温。
杰德一副仿佛毫不怀疑那会不会是错觉的态度。
或许该说他根本也搞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只是专心致志地把自己当时的经历讲出来。
“我跟豪泽先生一握手,脑子里立刻浮现了一大堆画面。
……虽然我没有第一次是那么吃惊就是了。我想那应该是豪泽先生的记忆吧。”
“我可没看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是这样吧。你那时到底看见什么了?”
“说‘看见’其实不太正确,或许应该说是‘突然想起自己有见过这个’吧。
但如果要仔细分析的话,那就得说我虽然想得起来,却完全搞不懂前因后果,也不懂我看到的究竟有什么意义。
可是我虽然想得出那个场景,但我不知道那是在何时何地发生的,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在那段记忆里,我有在陷入火海的市区里的炎热感,还有不属于我的ARM的触感……”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豪泽先生零零碎碎的部分经验吧。”
“……再来出现的竟然是我妈!妈妈和席叶尔村的大人们都穿着我在村子里从来没看过的白衣,而且每个人都比我认识的还年轻。”
“席叶尔村的人都是ARM研究者,而豪泽先生是ARM操纵者,那他的记忆力会有这些人也没啥好奇怪的吧?”
“那会出现这种情形是因为我也是ARM操纵者吗?该不会我的记忆也流到豪泽先生那里去了吧?”
亚鲁诺耸了耸肩。
“杰德,你想知道这种事的话,那之前我们还在边境地哈利姆时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些专家呢?”
“因为直到刚才我都没想起来嘛!”
杰德顿时垂头丧气。
亚鲁诺也为了比他想象中还要沮丧的杰德,开始动起脑筋了。
“杰德,你和优里手牵手时不会有这种情形吧?”
“没错。”
“哎,虽说同样是ARM操纵者,但你们俩类型不同嘛。那你和克鲁斯尼克呢?”
“我没和他握过手啊。”
“是吗?……光靠这点资料,我可没什么头绪。
莫非同类型的ARM操纵者间只要彼此接触就能以心传心?
总之想要阻止‘神剑’我们就得救出豪泽先生,他或许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毕竟他可是玩ARM的老前辈啊。”
然后亚鲁诺微微挑起眉毛,瞄了拉克薇尔一眼。
拉克薇尔也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杰德又鼓起了脸颊。
“去,我看亚鲁诺和拉克薇尔你们俩最近好像也能以心传心了嘛!反正我就是个小鬼啦。”
他这句话让优里忍不住失笑了。
“因为豪泽先生被认为是破坏拉克薇尔家乡的战犯,所以亚鲁诺当然会在意嘛。”
“咦,优里你也看出来了吗?啊!我真是——抱歉,拉克薇尔!”
杰德现在才发现,他其实是要拉克薇尔帮自己去救她的灭门仇人。
“但是我不认为豪泽先生会做出那种事。”
优里下了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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