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命令,却破坏一座城镇然后失踪了;不过那已经是战时的事了。
要怎么证明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很难呢。
但是在那之前,我曾经在战场上遇到他好几次。
彼此都是敌人,是务必要杀的目标。这真是遭透了!
但他虽然是敌人,却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可说是个真正的英雄。
所以如果我找到他的话,我想问的事和工作无关。
我想问他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么,如果嘉温认同他的回答呢?”
“不论我认不认同,我要做的事都不会改变。这是接受这份工作的大人的责任。
然而如果胜利的是那个男人的阵营的话,毫无因为他会一直都是英雄。
所谓战争中的邪恶和正义,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啦。”
“那么嘉温呢?对嘉温而言,邪恶是什么?正义是什么?”
嘉温突然抿嘴一笑。
“我像是帅不帅吧!”
“咦?”
“我不是说了打仗很不帅吗?”
杰德一开始感到很错愕,然后生气地嘟起嘴。
“不要觉得我是小孩就作弄我!说起来我觉得嘉温比亚鲁诺还要不帅啊!”
“为什么会扯到我啊!”
亚鲁诺大叫抗议,但没人理会他。
“我可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嘉温笑着说道。
“而且我所说的‘帅’,指的并不是外表帅气。
那是一个人的生存方式,是否能够守住自己心里觉得合理的事。
如果把这个当作是‘义’的话,正确的义即是正义。
如果能够贯彻义的话,就是很帅。
所以正义就是很帅。
我不想做不帅的事,总之就是不帅。
救助人命的我很帅,看到了还假装没看到的话不帅。
总而言之,这就是我心目中的正义。”
亚鲁诺又傻眼了。
“我说大叔啊,所谓正义的口号,不都是那些可疑的家伙想为非作歹时的表面功夫和投机取巧的方法吗?如果以正义是者自居的话,那不是很不帅吗?”
“啧啧啧!”
嘉温竖起手指,刻意发出了咂舌声。
“因为你们都还太嫩了,所以无法坚守小时候所相信的正义,为了这样的自己感到丢脸,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等到你们像我这么成熟,有办法实践正义的时候,就可以毫不害羞地说出口。
听好了,年轻人!所谓的正义不在其他地方,而是在自己的这里啊!”
嘉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口号是把自己的正义强推给别人,或是追随他人的正义。
正义不是呼口号,而是在我们的心里。
我们的正义有可能会和别人的正义有相同,也有可能不同。
但我只是忠实地遵守——”
说到这里,嘉温再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心中的正义。……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啊?”
“你这不是骗小孩的说法吗?”
亚鲁诺看到杰德眼睛一遍发出憧憬的光辉一边望着嘉温,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嘉温真是太帅了!大人如果都像嘉温这样就好了。而且我觉得,如果亚鲁诺再熬久一点,会变得像嘉温一样哦!”
“为什么你会得出这种结论啊!”
“哈哈哈!年轻人啊,多累积一点经验,成为像我一样的好男人吧!”
“为什么我要变成可疑的大叔啊!”
亚鲁诺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了。
接着嘉温发出愉快的大笑。
然后,五人都被赶出酒馆。
因为只有嘉温点了一杯便宜的酒,大伙就待在那边哈拉了老半天。
杰德等人决定了下一个目的地是巴克莱。
他们跟嘉温说,总之他们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远方。
这时嘉温推荐的地方,就是巴克莱。
“在巴克莱有车站,从那里可以搭乘通往世界各地的铁路。”
“铁路?”
杰德问起关于这个首次听到的字眼。
“那是指跑在铁制轨道上的铁制车辆。从车站到车站,用机械的力量把人和行李一下子就搬到很远的地方。巴克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