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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能肯定操纵狜的就是阿七婆婆,总觉得猖这次的战斗模式不太像阿七婆婆的作风。直觉认为应该还有其他水治的人在这里。
“阿七婆婆——你是我的负责人还是什么的?”
碰面的次数实在太频繁,让我忍不住猜测。
“嗯,差不多吧。而且我们的活动范围也很接近嘛。”
“说得也是……”
事实上,我还知道她的联络方式。我们是敌人耶!
这人其实不坏。最近我开始这么想。
但,是敌人。
“……到底有什么目的?坦白说,我完全状况外。”
“哎呀呀,有这么困难吗?”
阿七婆婆静静地笑着说。
“我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这一点没变过唷。”
“只有一个?”
我站起身来,那群狐狸面具人大概感受到了战斗意志,也跟着站到了阿七婆婆的身旁护着她。一间到食物的味道就让我的斗志削减几分。
对方阵营的士气丝毫不减,拿着叉着水果的餐刀对准我。包抄的圈子渐渐缩小,直到进入我的射程范围。
决定先把对方打到落花流水,以争取上风。就在将手伸进怀中掏武器时,传来一阵强而有力的声音。
“快住手。”
发号施令的不是阿七婆婆。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咦?”
一转过头,双眼瞬间感受到一阵剧痛。
“啊!”
一道强烈的光线刺激双眼,应该不会有这种光源才对呀。我的脚被纸箱绊倒,却没人趁机攻击,也没人出手相助。
揉着疼痛的眼睛,朝发光的方向望去。
那边应该只有一个人呀。
因为……咦?这到底是怎样啦。
“辛苦啦,玛瑙小妹。”
“咳,小事一桩。”
为什么?
为什么她和阿七婆婆说起话来态度如此熟稔?
玛瑙姊该不会是冒牌货吧?
不就是一直住在同一栋大楼里,那个平凡的命相师吗?
“玛瑙姊……?”
“抱歉啊,小光。”
她手上抱着一颗水晶球。那是玛瑙姊惯用的吃饭家伙。
对了!敌营最擅长的就是洗脑。
她一定只是同样被操控了。不过,对方是在何时,又是怎么跟玛瑙姊接触的呢?她本身也是催眠师,没那么容易被操纵吧。
不过,为什么玛瑙姊会—
“……玛瑙姊,那个……”
“希望你别误会啊,我可没被谁操纵唷。我只是从一开始就是水治的成员。”
居然说没被操纵、说自己本来就是水治的成员。骗人的吧。
太扯了——应该说,这一切都莫名其妙呀。
“从一开始……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颤抖着。
其实很想破口大骂,但连双腿都不停地发抖,喊不出声音来。
明明遇到再强劲的对手我也没在怕。但为什么呢?这时觉得玛瑙姊太恐怖了。
“说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啊。早在你搬进那栋大楼很久之前。”
“咦……?”
“一切真的只是巧合。没想到你也搬到那栋大楼。还有,今天的作战也是碰巧需要用到我,所以我才来的。哦哦,还有啊,操纵伯的人是我,相似之处应该就在不想弄脏自己的手吧。”
不可告人的秘密,指的就是这件事吗!
但玛瑙姊—
“也难怪你没发觉啦,因为我在你们面前根本就‘忘了水治的存在’啊。这种事情你应该也办得到吧?”
“啊……”
双脚瘫软无力,当场跌坐下来。
顿时感觉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崩溃了。
“不要紧吧,小光?”
玛瑙姊露出一脸担忧。啊,太好了,又是平常的玛瑙姊。
平常的……
“……”
眼泪模糊了视线。
好像一切都是透过滤镜在看。
记得刚搬进那栋大楼时,玛瑙姊一副爱理不理地打招呼。之后过着和我一样穷困的生活,两人也交换贫困时的节约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