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失去平衡,双脚还是没停下来,都拜自动鞋之赐。
这时,又看到地板上的黑影。感觉似乎不太妙,赶紧从口袋里随便掏出个瓶子丢出去,立刻引发小规模的爆炸。是小型地雷啊。
谁搞的鬼——应该就只有狷吧。这家伙每次的战术都不同,这次感觉威力满强的,应该说是一种更讨人厌的类型。
一面谨慎避开地雷,一面还是使出全力奔跑,然后在到下一个转角时看到狜的背影。她的脚下也多了轮子,在楼梯扶手上往下滑。先前这个人偶的脚程在高速公路上追得上汽车,她一旦使出全力就很难追上。
不过,如果是在船上还有些许可能性。
我跟着狜下了楼梯。
不过,楼梯上似乎也有一路埋设地雷的痕迹。
与其一个个闪躲,不如用跳的比较快—
“这!”
纵身一跳才发现,一张网子就紧贴在我的鼻尖前方。
一脸撞上网子之后,立刻摔下来一屁股跌坐在地。
屁股下面是刚才闪过的地雷。
“哇呀!”
一股类似弹簧而非爆炸的力道把我整个人弹到楼梯间平台上,来不及做好摔倒的准备,直接由头着地。
难道连我会用跳的也估算在内吗!这种类型实在太符合目前的状况了,比一般正规的战斗更令人生气。
“好痛啊啊啊……”
两手分别按着脸和屁股,正想起身就发现脚踝好痛。好像不小心扭到了。
不过,看来也没必要急着站起来了。
‘……夹攻吗?’
猖站在楼梯间平台上,一动也不动。
“因为楼上很吵,我只是碰巧猜到而已。”
站在楼梯最下方的是高原喜一郎。他抽出腰间的日本刀,刀锋直指着猖。
三豆二郎,赞!”
“是你太没用。居然会栽在这个没半点杀气的人偶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被惹火了。
就因为这样,这个人才会跟天成会那群小子不对盘嘛。不过话说回来,他说得也没错,我得反省。而且逮住泊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只是,他有一点说错了。
“小心点,虽然你说她没杀气——”
“嗯?”
太迟了。
伯的指头轻轻一动,喜一郎身旁随即发射出某个东西。
“唔!”
是一枚利箭。十字弓的箭刺向喜一郎腹部,从他的背部穿了出来。到底在哪里设下这道机关呢?从刺过来的状况观察,是在楼梯上方——看到啦!什么时候布下的陷阱啊?
“这个!”
“不碍事。”
正常状况下中这么一箭保证必死无疑,但喜一郎却像从串烧鸡肉上拔下竹签一样,三两下就拔出了利箭。果然是不死之身。
‘猖的陷阱不只这些唷。’
拍的双手应声垂下。
她的那双手今天看来比握着刀时还可怕。
“看来整艘船上都设了陷阱啊……!”
‘古人有云——“爱情靠策略l战术不只是靠挥刀乱砍。’
“听不下去了。”
喜一郎伸手到军装怀中掏了一下。
对啊。喜一郎是古科学者,武器不只有刀。
‘狜要退下,成全策略。’
“管它什么策略——我全都要毁了!”
喜一郎掷出类似子弹的武器。
是苦无!对啊,他平常会使用发光苦无。
不过,猖似乎已经看穿这一点。她只轻轻踏了一下,脚下的地板就如同榻榻米般掀了起来,挡住喜一郎的苦无。
“怎么有这种事!”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预测到这招吧!真的假的?
安排的机关似乎在任何地点、任何状况下都能应对自如。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呀?耗费的精神应该也非比寻常。
至少一般人绝不可能潜入昨天才刚启航的邮轮,设下这么复杂的机关。一定有什么花招。
要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安排,就是早在出发之前就已经动手了。
此外,还需要有其他的帮手。
记得百色对于设陷阱很擅长。经常看他在逃离警方追缉时还会发出烟雾逃遁。
虽然全都只是猜测,但每个可能性都带来不祥的预感。
“抓起来再说!”
不再想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