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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
名叫完次的孩子转过头看著厨房,准备介绍另一个人。
「啊啊,不好意思!等我一下啊!」
豪爽的大嗓门传来时,出现了一个端著托盘的老人。
对方头发剪得短短的,一脸精悍。身上穿著一件类似睡衣的居家服,外面罩著棉袍子。乍看之下是个一般的老爷爷,但雷朋墨镜却散发出异样的气势。只是一个小配件,为什么整个人就变成放客(Funky)的调调呢?
「喜一郎和完次都喝普通的茶就行吧?链金术师小姐呢?」
「啊,不好意思。我没有特别讲究。」
「好,这位鸟兄呢?」
『老子是自动机器人,不需要吃暍唷。』
「什么,这样啊。那你的人生不就亏大啦。」
放下托盘的老人,露出一副打从心底感到遗憾的态度。喜一郎沉默地拿起茶壶,替每个人倒一杯茶。
搭配的茶点是苹果,跟刚才在果园里看到的一样。
「我叫青江,负责的工作就像你看到的。」
从喜一郎手上接过茶之後,老爷爷做了自我介绍。
至於我所看到的工作内容,环顾一下房间就能了解。
整面墙立著一排刀。
其中有的收入剑鞘,也有拔出来刀刃直接插在榻榻米上的,几十把刀拥挤排列。大概顾虑到地震的关系,倒没看到放在高处。
他是铸剑师吧。
「青江先生也有帮我铸刀。」
喜一郎罕见地接话。能让他这么珍爱一把刀,可见对方是个有恩於他的人。
『这个,砍起来很厉害哦。』
头上的加助做出单纯的评价。
我伸出手想摸摸看。
「别碰!手指会被削掉哦。」
喜一郎赶紧阻止。
虽然我连刀也没碰过,依旧感觉陈列在这里的刀有种压迫感,仿佛连魂魄都能斩断。
「不要紧。小光年纪也不小了,不会做出徒手触摸刀刃这种傻事吧。」
青江笑著递给我一柄刀。
我轻轻从刀鞘抽出来,用个比较怪的形容,散发出来的是一股类似新鲜鱼类的漂亮光泽。就连我这个外行人也知道刀刃应该真能简单砍掉手指。
我连忙将刀收回刀鞘,放回原本的位置。旁边还有一把抽出的刀刃,我小心翼翼地注意不要碰到。
这时,我看到那柄刀刃上刻著文字。
哦哦,原来是这个呀。听说有人会在刀上刻字。那排字刻著「森花处女林」。还真是个怪名字。咦?这是——
啊,果然没错。旁边那把刀刻的是「说谎的钻石」。(注:「森花处女林」和「说谎的钻石」都是日本歌手井上阳水的歌曲)
「钦,这个是不是有什么法则呀?」
完次在我耳边低声问道,我只能苦笑以对。
对啊,现代的小朋友不知道呀……话说回来,照理说我的年代应该不知道这些歌曲才对,应该是受到师父个人兴趣影响吧。
「我是搞不太懂啦!不过青江爷爷的兴趣就是刻这些怪怪的名字,别管他。」
面具下的完次也在苦笑吧。不过对刻字不太懂的我,倒还满喜欢。
等等!这么说来,喜一郎的刀上刻了什么字呢……?
「东宫光,自我介绍的时间这样差不多了吧?」
喜一郎眯起眼看著我。
「你也该老实说了吧?你怎么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嗯,这倒是。喜一郎等人不但把我们当客人招待,而且还送上茶水,当然得清楚告诉他理由才对。
总之,先从方法说起。
我说了使用链金术的道具侦测古科学者的血液,然後就找到这里。结果不只喜一郎,就连完次也大感惊讶。
「这表示你们这些小鬼跑到那个什么町的小镇吗?然後还被链金术师撂倒了吗?」
「没、没这种事!我只有——」
完次急得起身抗议。
「欵,喜一郎!你也说说话呀!」
「……呃,我想那大概是我的血吧。」
喜一郎却非常乾脆地承认。
「跟东宫家自动石像动手的是我,被打得一败涂地。至於血呢,说不定流了一公升,但没想到会被拿来这样用。」
『东宫家的自动石像啊……』
加助心有不甘地说。
喜一郎很强,任何人看来都觉得他很强。大概我跟加助联手也胜不了他。
能让喜一郎被「打得一败涂地」的对手,就是我师父的作品。这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