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在一个人将为了你死去,关于这点你怎么想的?”
“不是人类。”
喉咙被切断一半,下智那么说。
“我们是假想人格。是虚构的存在。是被人创造出的存在。完成使命的话就可以了。你们不也是一样的吗,不管生死都没区别。”
“没错。”
还以为已经死掉的音知可说到。
“不会听这些人的话的。我们会执行我们的目的。所以。”
蜡一口气砍下刀。
下智的脖子瞬间被切开,头滚落下来。
“下智!”
叫着,喉咙发出干涸的像哼哼的声音。
“什么,怎么了?”夏穗不安地说。
我握住门把手。
“别过来!”音知可说。
下智的头、还有身体,发出咻咻的声音,化成黑烟升上了空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了,把那个女人带到这里来。”
“不会伤害那个女人的,只会带走小孩而已。”
“说好了哦,不会伤害那个女人的。”
“什么,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
“下智……”
“我要出去。”
我阻止了握住门把的手。
然后叫道:“不要!”
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小孩一样叫。
“不要!不要!不要!”
蜜搭住音知可的肩膀。另一只抓住她头发的手,卷起。
撕裂人类的力量。
本来就裂开的头,渐渐渐渐被撕开。
代替流血、喷出了黑烟。
轻松地撕开她的头的蜜扔掉了那个。
音知可的身体,她的存在化成黑烟消失了。
注意到这点的我哭了。
像很小的小孩子一样呜咽。
“天草!”听到那个声音,我的眼泪突然停止。
“天草在吗。”
我从猫眼往外看。
怎么会这样。
辉麦酒骑着自行车接近了。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姐妹往旁边退了一点,她站到门前。
今天一直在叫,已经没办法出声了。挤出那个无法再发出的声音,叫道:“快逃!”
“啊,天草,果然在啊。”
“那个,琼脂。”蜜笑嘻嘻的。
“不是琼脂,是‘心’。”辉麦酒订正。
啊,笨蛋。不折不扣的笨蛋。
“啊,是哦。呐,‘心’。怎么办。你知道的吧,我们的对手可不止假想人格。”
“就算是人也能出手哦。像刚才对假想人格一样。”
“知道了吧,心。”
“知道了吧,心。”
夏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
打开锁。
“门,我打开了哦。”
“什么。”
手覆在门把上。
连想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门打开了。
走出去。
“不要对其他人动手。”
夏穗的态度很强硬。如果这个人是人类代表的话,把一切都寄托在她身上吧。我这么想着。夏穗在神坛上抬着头对从宇宙船出来的奇怪宇宙人打招呼。妄想中的夏穗一半以上是神。我试着在脑子里做出短片。
突然响起北海道民谣,能听到轻松的歌声。多利夫大爆笑开场时的多利夫音乐。这首有点呆的歌,是老爸来电的手机铃声。
我在紧迫的状态下取出手机。
接通的同时,父亲说。
“许可下来了,心。”
“什么。”
反问的时候通信被切断了。
就是说紧急诅咒的许可下来了吧。
“等等等等——”
从远处传来毫无紧迫感的声音。
“稍微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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