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不是。”我慌慌张张地否定。
“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人类就会傻乎乎地笑不是吗?”
“不会。”
“就是那个。不得不笑的状态,吧。”希望小亚接话,然后他一脸认真地说,“天草确实是M脸。”
被点到笑穴了吗,下智和音知可抱着肚子大笑。
3
不管多害怕寂寞,人类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会想一个人呆着的。
所以赶走了一直追着我的下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一直紧紧跟着我,四天前的晚上也是,从学校到我家,还跟老爸打招呼,两个人还喝起酒了(忘记说了,喝光秘藏的酒的那天深夜,如实对老爸报告,然后他异常认真地说‘你也到这种岁数了啊’,吓了我一跳),第二天还留着酒臭的下智要跟到学校去,所以我生气了,说“不要再来了”。
看吧,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意外的是下智爽快地走掉了,果然是幕后有什么作战,因为那时候开始那家伙就在我周围转了。
前面过来的女子高中生好像快踩到那个了,嘎——,响起悲鸣。
那个鬼鬼祟祟追着我。基本上是只耳朵。那是我见过的福耳,应该是下智的没错。然后,那只耳朵上长着四根手指,那手指鬼鬼祟祟地走着。这是下智用自己的肉体做的行走盗听装置。这个出现在学校的时候,造成了比鸽子不小心飞进教室更大的骚动。
但是人们也习惯了这种东西。就像对待苍蝇一样,虽然觉得讨厌但是并没有吃惊。
现在我在意的只有夏穗的动向。
那两个人特地来打招呼的第二天。不知道那对姐妹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们一整天翘课,跟夏穗在一起。结果就是,夏穗说了跟我赶走下智时同样的话。
“快给我回去”这样。
当然的吧。整整三天被三个男子高中生贴身盯着。她回家的时候,在周边张望。买了面包和牛奶,好像在玩警察监视的游戏。而且还是从平日的早上一直到夜里。途中还差点被真的警察辅导,造成了大骚动。
谁都会说不要再跟来了吧。“总之先去上学!”她说。
就是那样,那之后我们就认真的去学校了。夏穗危险的时候,一定会胸闷什么的,该说乐天、向前看还是积极,总之我是那么想的。
虽然不知道那对姐妹没有马上来袭击她的理由,但总觉得这样下去又会发生之前那种事情。
这就是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我一个人向“不眠症”走去。因为历史测验的成绩太过分了,结果放学后被叫到办公室去。小亚和悟应该已经走了。
其实我还没向辉麦酒道歉。虽然那个时候决定马上道歉的,但是到家之前的一点时间里,脑子里模拟了好几遍,总是没办法做好,稍微受到挫折了。
“哟。”
肩膀被拍了。
“恩?”说着回头,是辉麦酒。推着自行车走在我旁边。她家比我们家稍微离学校远点,是骑自行车上学的。
“对不起。”她看着我的脸,真诚地说。彻底被超前了不是吗。
总觉得很不公平,有点生气了。
“擅自靠过来,擅自生气,然后是对不起哦?”
站在我旁边,手腕交叉。
“该说没办法吗,那个,并不是讨厌那种性格的女人,要说喜欢的话,有那么一点点。所以并不是讨厌,要说喜欢的话,那个,普通来说的话,大概有点接近了,总之,知道这些就好了。就是那个……”
辉麦酒盯着我,然后突然移开视线,抢着说:“我只是喜欢天草。”
我沉默地听着。稍微有点欺负人的心思了,然后,“够了”这么凶暴地回答她。
总觉得像是毫无余地可言地拒绝了她一样。我觉得这样是建立了试炼男人价值的局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会坏心眼的把真心道歉的女人逼到这种气氛里吗?不会,绝对不可能。这么想着,嘴巴却擅自动起来:“就是说,我们是朋友吧。那就好了。说那些繁琐的事情实在是难以理解。”
“说的也是,对不起。”低下头。
虽然罪恶感渐渐涌上来,不耐烦的态度还是没变。气氛越来越糟糕,终于,辉麦酒也不说话了。
不行不行。我到底是多没用的男人啊,这么想着,但是之后的话怎么也想不出。
太阳还在。
在西下的太阳照射的国道上,我们沉默的走着。
总觉得这种状态(气氛糟糕的像地狱)会永远持续下去。为了摆脱这种状态,把灵魂卖给恶魔也可以,刚在心里这么宣誓,突然,后面传来“啪啪”像火花爆炸一样的声音。
吃惊的回过头,有比声音更让人吃惊的东西。
像直立的山羊一样。
被泥污染的大量的毛覆盖在它身上。然后,从毛的缝隙里,“啪啪”地,散出火花。
“吾咩电气死神。”火花更激烈地散开了。
“电气……死神?”我说,然后他从长满毛的脸上的缝隙里垂下鲜红的舌头,点头。
舌尖也放出青白色的电花。
“吾是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