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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对吗?”
我和小亚沉默着左右摇头。
“说是被撞了吧。”悟把话题转了回去。
“是啊。”小亚回答。
用尽可能残忍的方式让她死掉,不知道实现了多少呢。
那种事情的话看这星期周刊志上的报道就能知道了。
她好像从事故现场的十字路口,被车子拖行了一千米。那意味着什么,周刊志上记载着发现者的话——就像被搅成泥的萝卜一样,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半。那时候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呢。
还是说作为惩罚,这是很相称的呢,是必须的呢。
就算她逼一个人自杀了。
邪神不是正义的化身。所以才被称为邪神。我们很清楚这件事。
6
“你耳朵里有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在悟旁边,鼻子“嘶嘶”地嗅着。
“那又怎么样。”悟不服气地说。
“就是说你在意大利面上淋了肉酱了。顺便说一下,我觉得芝士味的比较好吃。”小亚说。
“那种事情我知道啦。”
“知道的话那我问你。每次来你都吃的肉酱味的吧,明明最喜欢这个吧。”我说。
“所~以~说~,我说我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了啦。”
“不是肉酱味意大利面的味道,是意大利面肉酱的味道。”我订正道。悟回答“都一样啦”。明显不一样吧,我正想说明,却发现要解释清楚意外的困难,总之嘴里碎碎念着“明明就不一样”。
“什么味道?”小亚说着,把鼻子凑近悟的耳朵,然后低声说:“真的。”
“是吧是吧。”我说。
“为什么悟的耳朵上会有这种味道呢?”小亚像在讲台词一样问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肉酱吃太多了吧。”我适当地说。
“我没吃那么多,而且,就算吃太多,为什么会从耳朵发出味道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有味道的是你的耳朵啊。”
“就算这样,自己是闻不到自己耳朵的味道的吧。”
“啊,对哦!”小亚突然大声说。
“半夜的时候在耳朵里涂了肉酱。”
“我才没涂!”
“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
“都说没涂了!”
“睡着的时候,你母亲涂的。”
“所以说,没涂没涂~”
“诅咒?”
“讨厌,为什么会有这种诅咒。”悟露出悲伤的表情。
“总结一下到此为止的对话。”我说,“因为谁的诅咒的关系,前天做好放着的意大利肉酱面,被半夜起来的母亲,仔细地用棉签涂到悟的耳朵里。”
“你到底听了点什么啊,杀了你哦。”悟瞪了我一眼。
就这样,终于从怀孕的妄想里解放的我们(虽然还没完全摆脱)、再次来到“不眠症”说起了蠢话。而且为了不让夏穗再担心,我们选了节日过来。没有翘课。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不过,谈话还是像往常一样。
那个先不说,上次有人因为诅咒而死掉的事情。
“剩下的那个孩子一定很害怕吧。”悟说,偶尔也会说些正经话。
“高桥,可爱。”我说。
“真的很可爱?”悟说。
“真的,‘可爱’是名字,不管真假都是‘可爱’嘛。”
“所以说那不是欺诈吗。”
“挂羊头卖狗肉。”小亚说。
“就是那个。”我和悟指着小亚说。
“不,那种事情怎么都可以啦,那个姓高桥的孩子……”我喝了一口可乐,组织语言,“问题是,受到诅咒的影响,她到底会怎么样呢。”
“要不要试试看?”悟说。
“试试看什么?”
“干涉命运。”小亚说。两个人像事先说好一样。
“什么?”
“所以说,虽然不知道我们能做点什么,总之,先调查一下看看。”
“欺负事件?”
“恩,欺负事件的真相。就像天草说的一样,母亲调查出来的不一定是唯一的真相。然后,那个,其实我妹妹在读私立金刚石女子中学。”
“什么!”我向后仰。第一次听到。
“你有妹妹吗。不是妄想什么的吗?”
“不是的。真的有。确实的的确存在。那个,因为有很多原因,我们没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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