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位母亲收集的证词是假的吗?”
“我没说那种话啦,而是。”
“女儿被逼自杀了啊。”
小亚接下我的话。
“凶恶的坏人欺负了女儿,逼她自杀,母亲很有可能下意识想得到这种答案。”
“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纯粹胡扯,悟用这种眼神看我和小亚。
我说:“被悲伤和痛苦冲昏头脑的时候,如果有憎恨的对象的话,那样会觉得轻松一点。”
“好像知道了,又好像不知道,话说回来,学生们的证言还是证言吧。只是把看到和听到的说出来不是吗。所以说,那份资料果然不是假的吧。”
“那么,像悟一样的人,被‘女儿受到了什么样的欺负,一定被欺负得很惨吧’这样询问,就算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也会说得稍微夸张一点吧?”
悟想了想,说:“会的会的。会说得很夸张,怎么说,想被对方接受吧。”
“是吧。人类总是不经意想回应对方的期待。”
“原来如此。”悟深深地点头。
“就是说,也有可能搞错咒杀的对象吧。”
“遗书上写着的名字,应该不会错的,问题是要不要杀掉对方。”
“然后呢,天草准备怎么做?”小亚说。
是啊,问题是我要怎么做。不管怎么说邪神受理了这次的咒杀。
“恩,所以,我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解决方法。”
时机很好地,摇铃咔啦咔啦地响了。
“发现天草~”好像从头顶打开的洞里发出的高亢的声音,是辉麦酒。
“哦~恋人登场。”悟大声说。
“不,不是的。”虽然慌慌张张的否定了,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否定的态度很可疑。当然,我们的关系并不是恋人。
“我是天草的恋人,请多指教。”她对夏穗说。
“喂,给我差不多点。啊,夏穗学姐,事情不是那样的。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可能是不幸的成长环境造成的吧。”
“什么是不幸的成长环境啊!”辉麦酒不客气地用手刀敲我后脑勺。
夸张的声音在店内响起。
是反击还是生气,或者生气地反击,我一瞬间考虑着这个问题,但是夏穗一边呵呵地笑着一边看,一时间觉得总么样都无所谓了。
哼,就算被说多少老掉牙的表现还是什么都无所谓。
夏穗的笑容就像阳光一样明朗。
“啊,对了,话题完全改变了没关系吗?”夏穗说。
“请尽情改变吧。”悟回答。
“不管什么对话都会好好接下去的。”我认真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夏穗露出这种表情,说:“最近,好像总是遇到不顺的事情。是运气不好吗。一星期前走步行桥的时候差点掉下去了呢,这个我说过吗。”
没听过,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使劲摇头。
“绊到了,从最上面一阶飞出去。还好我的运动神经不错。”
恩恩,三个人一起点头。
“途中借着阶梯,完美地着地了。”
“好厉害~”我们三个一起拍手。
“笨蛋。”辉麦酒低声说。
笨蛋吗,确实有点像。自己也觉得这样有点蠢,但是就算这样还是停不下来。完全肯定夏穗,赞美她,一半以上已经算是信仰了。
“然后啊。”夏穗继续说。
“三天前在车站等地铁的时候,突然被旁边的男人抓住手腕。”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
“慌慌张张挥着手腕,但是来不及了。”
“什么!”完全异口同声。
“最后掉下去了。”
“不是‘掉下去’了吧!”不经意生起气来,发火道。
好了好了,小亚和悟抓住我的手腕,我慢慢坐下。
“然后呢,后来怎么了。”
“迅速的躲到站台下面的空隙里。两个人都进去了,最后总算没事了。”
“那个到底是什么人。”我生气地说。
“他说‘突然想死’。”
“一个人去死啦。”.小亚脱口而出。
“他好像觉得一个人死太寂寞了。”
“到底乱来到什么程度。”
“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在他死之前要先杀了他。”
我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