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年D班班长东乡雅一在此建议,2年D班与2年C班之间的深仇大恨,就在运动会上一次解决吧,各位意下如何?」
我尖锐地提出建议。
运动会开始了。
2-C跟2-D战况相当激烈。
我们输了,但我们毫不悔恨。
眼镜男!!花井春树。
他以班长身分,漂亮地率领2-C夺得优胜。
虽然还很嫩,但是个不赖的家伙。
我想跟他以领导者的身分,互相切磋琢磨,彼此精进。
再过不久,文化祭就要到了。
我期待与2-C的雪耻之战。
「我手痒了……你呢,伙伴?」
我看着波摩。
「别叫我伙伴。」
波摩一脸困扰地看着我。
「呵,有什么好害臊的……」
我将手搭上伙伴的肩膀,笑了。
拉拉·冈萨雷斯
[一条,你等一下要去哪里?」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问了身边的一条。
「我要去打工.」
一条回答。
「打工?那是什么?」
「呃……就是工作,然后赚钱。」
「什么?一条也要出外工作吗?你要寄钱回家?」
「不,没那么厉害啦……」
一条在某问快餐店前停下脚步,我看着那问店。
「这、这是?」
店面的玻璃窗贴着我非常怀念的食物照片。
「怎么了吗?」
一条看着我。
「墨西哥卷……」
我小声说道。
[这种食物我的国家也有。小时候,妈妈常弄给我吃。」
怀念的心情充满了我的胸口。
「如果拉拉同学不介意,要不要一起来这边工作?」
一条看着我微笑着说道。
[我试试看。」
我点点头。
我叫拉拉.冈萨雷斯。
爸爸是墨西哥职业摔角(LUCHALIBER)选手,我跟他一起住在墨西哥。爸爸过去曾经以蒙面摔角手的身分活跃一时,但是在我10岁的时候.妈妈突然不告而别,爸爸从此自暴自弃,整天沉溺在酒瓶里。
「别再喝酒了,家里已经没钱了,」
爸爸不但再也没赢过任何一场比赛,还酗酒度日。我每天都要忙着照顾他。
「呜……卡、卡莲……」
醉倒的爸爸,喃喃叫着离家出走的妈妈名字。
「爸爸……」
爸爸还是爱着妈妈。
这样的爸爸只为我做过一件事……从小,他就严苛地训练我打墨西哥摔角。
门岁的时候,爸爸带我去爬山。
站在山丘上,爸爸指着太阳说:
「看啊,拉拉……太阳的另一端,有个叫日本的国家,那是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富裕国家:」
爸爸转头看着我继续说道:
「我们一起努力存钱吧,然后到日本去,只要我们变得很有钱,你妈妈她一定会回来的:」
「……嗯!」
我用力地点点头。
于是,我以摔角留学生的身分来到日本。
不过,我始终无法习惯陌生国度的生活,思乡之情一天比一天严重。
我也很担心爸爸。他是不是还是整天酗酒度日呢?
「欢迎光临!您点的是一份瓦斯套餐吗?谢谢惠顾!」
一条笑容满面地接待客人。但我实在笑不出来。
嗡——!店门打开,今鸟走了进来。他是让一条哭泣的坏男人。
「要点什么,」
我饶不了他。
「笑容。」
今鸟挑战性地对我说。
「什么?」
「笑容免费吧,没听到吗?我要“笑容”一份,」
他要我笑?一点都不开心的我笑得出来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