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唔,扯了那么多,结果你还是有兴趣知道嘛。
“没有啊。”
九一副感觉索然乏味的模样盯着窗外回答道。
“难不成你想知道犯人是谁?”
“完全不想。”
“是吗是吗,原来你想知道啊。”
“我说我完全不想知道。”
“我懂我懂。这就是那个对吧?傲娇。”
一伸出食指笔直地指着九。
“之所以对我冷漠,也是爱情的反面表现对吧?我懂我懂。”
“我也懂了。我搞懂原来你什么也不懂。”
一不断用力点头,同时向前挺出身子开始解说。
“袭击相马日向的人是伊藤隆啊,就是被你打趴在地的那个白发老伯。”
九已经不再做出回应。不晓得一是怎么解读九这个反应的,他模样欣喜地进行说明。
“你刚一定在想伊藤隆是谁吧?伊藤隆其实就是伊藤纯也的父亲啊。”
九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一继续接着说明。
“伊藤隆一心认为杀害了伊藤理惠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纯也。纯也不是有发短信给隆告诉他有侦探来过吗?也就是在说我们。所以伊藤隆慌了,以为自己儿子的罪行即将被揭发。啊,你刚才心想伊藤隆真是个怪人对吧?”
九只有露出一副不快的表情。
“的确,他真的是个奇怪的家伙。理惠也是他的女儿,他却包庇杀了女儿的儿子。不过呢,实际上伊藤理惠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那是怎样?”
可能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吧,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看到这个反应的一不断用力点头,面露就像在注视令人赏心悦目的东西的表情。
“隆的妻子——智子结交了情夫。当智子失踪的时候,那个情夫自然受到了怀疑,只不过那并非真相就是了。那件事先摆在一旁不谈,总之妻子与情夫所生下来的私生女就是理惠。然后,身为父亲的隆看到了。”
“……”
“你不问我看到了什么吗?”
“不问。”
一用力点头。仿佛在示意我懂我懂。
“隆看到了。理惠和纯也进行性行为的场面。换句话说,理惠和纯也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是两人之间有一腿,而且还是从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隆知道了这件事,而且他深信理惠的失踪是儿子下的毒手。然后呢,真正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顿了一拍之后,一接着开口说。
“虽然隆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杀害了理惠,但真相并非如他心想的那样。那么,你认为伊藤理惠是怎么死的呢?”
“我哪知。”
一仿佛乐得无法自持似的扭曲起面孔说道:
“杀害了伊藤理惠的人,大概是相马日向。”
九缓缓地将视线投向了一。
“相马日向那一天前往伊藤理惠的家,然后可能是以勒住脖子、或者其它方式杀死了伊藤理惠吧,并且埋在樱桃树的下面。目击情报并不可靠。后来她之所以会跑去伊藤家,是要确认樱桃树是否还在啊,就在无意识间。”
“莫名其妙。你是说那家伙一直都在说谎?”
“我倒不这么认为。或许她在三年前是说谎了。可是,就在相马日向说谎的那段时间,就在她扮演失去了挚爱之人的可悲少女的那段时间,她可能开始慢慢产生了把那个谎言当成真实的错觉。所以与其认为是她在说谎,不如认为是她的记忆在说谎比较正确。”
“相马日向为何要杀了伊藤理惠?”
九说道。一副真的无法理解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那正是复杂难解、同时也是很有意思的地方了。依我看的话,大概是因为要珍惜宝贵的东西是需要努力的吧。”
“就是因为用不着那种努力也会爱护才叫做宝贵吧?”
一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重新在椅子上坐稳。
“相马日向为何杀了伊藤理惠?结果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理由。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理由存在,这也不是没可能。那个难以理解、不合理的部份正是人类的特质啊,不,或者也能从这角度去思考吧。伊藤理惠有可能在相马日向的面前自杀了,因为如果自己变得不幸,她希望自己所爱的人也能一样不幸。然后相马日向隐瞒了伊藤理惠的自杀,把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当作伊藤理惠是失踪不见的……嗯,这个可能性也很有趣说。”
“什么鬼,原来你也不知道原委嘛!”
“当侦探需要的是想像力呀!”
“什么鬼侦探,蠢弊了。你讲的那些都只是歪理,无聊透顶。”
“你好严厉喔,啊,不过我也是有知道的事喔!”
九怒瞪了一。
“为什么伊藤理惠要叫相马日向‘小绿’呢?从‘Souma·Hinata(相马日向)’完全找不到‘Midori(绿)’的线索。我本来还以为这个昵称是不是因为有过什么插曲才取的,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