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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已经不能算是『一点』时间了……你别再逞强,直接承认吧,相较于你在那里吸入的惹香量,你现在采取的措施明显不够有效,换句话说就是错误的。」
纵卷发少女驳回对方的藉口,乾脆地如此断言。奥利佛懊悔地低下头,他完全无法反驳雪拉的说法,即使如此──
「……就算是这样……也跟你没有关系。」
少年低声表达出更加强烈的拒绝,他平常很少这样对人说话。
「我的身体……是我个人的问题,你没有资格过问……──唔?」
就在少年想要明确划清界线的瞬间,雪拉迅速抓住他的衣领,强硬地将他拉向自己,两人在几乎能碰到彼此鼻尖的距离下互相瞪视──纵卷发少女以湿润的眼神说道:
「──刚才的话,你有本事就再说一次看看。」
「──唔──」
「跟我没有关系?……我们一起在迷宫里与许多敌人奋战,并且怀著相同的心情经历过多次生死关头。在这段过程中只有你付出代价,你却说这和我没有关系?说我没资格替你担心──你刚才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雪拉颤抖的声音里包含了愤怒,以及更多的悲伤。共同奋战,共同幸存下来的朋友,居然否定了彼此的关系。这对米雪拉来说是比什么都要难以忍受的痛苦。
「如果你真的发自内心这么想……就把我的手甩开。我要你亲自拒绝我、推开我,然后将我的心情,连同我们在那场战斗中建立的羁绊一起践踏!」
所以即使明白自己这么做非常蛮横,她还是忍不住强迫少年二选一。
因为她知道……少年自那起事件以来就一直在痛苦。在其他五人当中,只有她发现少年拚命隐藏自己的不适,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雪拉好几次都想要帮忙,但少年一直持续隐瞒自己的病况,既没有求助,也没有在大家面前示弱……雪拉当然也有察觉少年这么做是基于某种明确的想法与坚持,所以她才什么都做不到。因为她不想随便侵犯这个好朋友的圣域。
但这种忍耐也有极限。奥利佛也知道刚才的对话就是那条界线,并总算明白她至今有多么担心自己,抱持著多么深沉的烦恼,又是多么真挚地替自己著想。
「……唔……」
即使如此,奥利佛这个人还是会把这些视为自己的「责任」。他无法继续拒绝,也失去了推开对方的力气,心里只觉得自己实在太窝囊了。雪拉也察觉了这点──这让她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安心感。
「……太好了……你没有推开我。」
「…………」
奥利佛低著头不发一语。雪拉抓住少年的手,强硬地将他拉进隔间。奥利佛大吃一惊,但还来不及开口,隔间的门就被关上了。
「雪拉?你这是干什么──」
「你正在痛苦,而我又刚好在你面前……那能做的就只剩下一件事吧。」
雪拉在狭小的空间中对著少年如此说道。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迷惘。只要决定好行动方针,就会排除所有障碍以最好的方式执行,这就是魔女的作法。
「虽然不能算是理想的环境,但幸好这里的厕所还满乾净的……毕竟骯脏的地方实在太破坏情调了。」
雪拉苦笑著低喃,然后继续靠近奥利佛。少年反倒是持续往门的方向退,但雪拉像是要他放弃抵抗般,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跟你做那种事……你应该也知道魔法师在这种时候有很多非性交的接触方式吧?」
纵卷发少女缓缓将手伸向对方的身体,让指尖沿著侧腹向上移动,这个触感让奥利佛全身不禁颤抖。
「……唔……啊……!」
「这是治疗的运用……利用相同原理的爱抚……来,放松,把全身都交给我吧。」
雪拉展现自己的技术,让手掌缓缓在少年的上半身游走。先是抚摸皮肤,然后是底下的肌肉,最后是干涉魔力的流动。一股彷佛替乾渴的喉咙注入凉水的快感,从奥利佛的背脊往上窜。和他的理性相反,被惹香侵蚀的身体疯狂追求著这种与异性的亲密接触。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深入地检视你的身体呢……到底要累积多少修练才会变成这样。你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未经锻炼。所有肌肉和魔力的流动都经过彻底的磨练。就像今天看见的手工艺品一样,既精致又没有一丝多余。」
「……等等,雪拉,等一下……」
少女在探究的同时也持续爱抚,奥利佛用使不出力气的手拚命想将她推开,但──既然两人都是魔法师,魔力量较多的雪拉力气自然也比他大。少年空虚的抵抗一下就被制伏,少女再次于他耳边低语:
「……还是要去拜托奈奈绪?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这样的话。」
「……唔!」
「只要你跟我约好会去找她,我就立刻停手,但如果你办不到……我也不想再让步了。」
说完后,雪拉含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奥利佛的视野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这个动作带来的刺激远胜之前的爱抚。血液与魔力流进少年的下半身,逼他产生至今一直拚命压抑的生理现象。虽然奥利佛试图让下半身往后退,但雪拉反过来伸手抱住他。
「别弯腰,不用隐藏没关系,因为我们本来就在做『那种事』……能感觉到你的兴奋,我也会比较安心。」
雪拉温柔地低喃,同时看向下方……少年的裤裆已经因为来自内侧的压力隆起,就这样顶在雪拉的下腹部上。除了压迫的感觉以外,甚至还能隔著布感受到底下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