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露易斯与奈比雅 一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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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也听说了,在远离祖国的这个异乡之地,有个比自己更年轻、更有希望的同志。她也被视为一旦光球有了空缺,就会立刻被授与荣誉位置的人。就如同旁人也一直对尤尔根有这般期许一样。

  为了能尽早稳固名声,他在自愿承担任务的途中,居然也来到了强敌目前所居住的国家,这真是上天的巧妙安排。

  尤尔根此刻就潜伏在角仓府邸的庭院中。他远从苏格兰便一路紧追不舍的少年就逗留在这座宅邸。而监视该少年正是尤尔根被赋予的任务。

  前些日子少年和某个家庭有了接触。而负责长期监视那个家庭的,正是被尤尔根视为竞争对手的少女。少女为了交换情报而与尤尔根联系。当两人碰面交谈之後,尤尔根猛然惊觉,眼前这位少女比自己更了解组织的活动内容。对於两人所监视的少年和那个家庭的状况,也比尤尔根深入知悉。这不仅让尤尔根十分错愕,也令他感到焦躁不已。

  他被赋予的任务,只是「监视」而已。只消掌握少年的动向,再定期向总部报告即可——本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国家之後,尤尔根便不断做出超过上级指示的行动。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赢不了少女。为了让自己在光球有空缺时能够顺利递补,他必须随时都能获得比对手更高的评价。

  当他从庭院树丛中窥视周围的情况时,有一个人物恰巧从附近经过。

  (来了!)

  那不是他负责监视的少年,而是住在此地的一名年轻女子。她并非宅邸的佣人,而是在房屋主人手下做事的部下。是个会让人联想到某个夜晚花蝴蝶的女子,跟严肃的宅邸或宅邸主人简直毫不搭轧。这栋宅邸散发著一股会将她这类型的女人率先排除的气氛。这里对她而言,应该足个感觉很不舒服的地方才对。不过即使如此,她依然没有让自己融入周遭的环境,不放弃强调自己的「女性特质」。这—定是因为她没有其他吸引人之处,尤尔根心里这么认为著。

  也就是说,她是一个只能靠卖弄性感维生的白痴女人。他有自信对付这种没用的女人。只要先假装受引诱而接近她,再见机行事将其扑倒,故意犯下暴行让她害怕,结束之後再假意温柔地咲她、向她道歉。这便是尤尔根平常惯用的手法。

  尤尔根故意摇晃树丛,沙沙的响声传到女子的耳里,她停下了脚步。

  「是什么人躲在那里?」

  尤尔根在内心窃笑,不过表面仍装出一脸老实样,然後走出树丛,站在女子的面前。

  「哎呀,是个外国人呢。你会说日语吗?」

  女子以英语重复问了相同的话。

  「啊、没关系,我听得懂日语。」

  女人的用字遣词虽然十分客气,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完全相反。她以高傲的态度对待他。为了配合她,尤尔根决定假扮懦弱的男子。

  「你是那位少爷的朋友吗?」

  当然,她指的是尤尔根监视的对象。

  「是、是的。没错。我本来是打算来找他的,没想到却不小心在这个宽广复杂的庭院里迷路厂。」

  「接著,你就不知不觉被埋没在树丛中?」

  女子嗤之以鼻。

  「好假的藉口啊!通常第一次拜访别人家,不可能不请人带路就自行到处乱闯的。这种事情,不论在东洋或西洋都是基本常识,根本没有文化或习惯的差异。」

  本想让她失去戒心,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拆穿了。尤尔根心中暗暗叫苦。

  (既然如此,乾脆现在就突袭她算了?)

  正当尤尔根还在边思考、边确认周围的状况时,女子已迅速靠了过来,并将身体贴近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老实招来!」

  一般人都会与来历不明的入侵者保持适当距离,绝不会突然就亲密地抱住入侵者。这种事情,不论在东洋或西洋部是基本常识,根本没有文化或习惯的差异。

  然而,女子却主动靠了过来。女子从膝盖到肩膀都紧紧贴著尤尔根,他的手臂还能感觉到对方隆起的胸部,轻轻摆动的手也在尤尔根的背上缓缓爬行,大腿则是紧紧夹住尤尔根的膝盖上方,大腿内侧的神秘地带感觉格外地灼热,这可能是错觉吧?

  …通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色情狂呢。)

  这么—来,事情就好办了,最好早早做完,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虽然要让主动张开大腿的对手屈服反而比较困难,不过,纵使对方不会对他完全言听计从,但女人毕竟还是容易对有过肌肤之亲的对象放松心房,防御心自然而然也会松懈,口风也较不紧。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呢,快点老实招来……唔……嗯……」

  尤尔根毫无预警地夺走她的吻,结果,她不仅如自己所料地毫不抵抗,反而更积极地将嘴唇凑了过来,当尤尔根微微开张嘴巴时,她甚至立刻就把舌头伸了进来。

  两人突然进入激烈的深吻,贪婪地吸吮著彼此的舌头,女子更是一边不停地抚摸尤尔根。等到他惊觉时,重要的部位已变得十分灼热,甚至还很可耻地坚挺屹立著。女人的爱抚简直不可思议地巧妙,为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究竟是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异?她明明只是用手抚摸他而已,甚至还是隔著衣服。

  在风流倜傥的绅士之间悄悄流传著一个传闻,据说日本的妓女懂得一种独特的闺房术。虽然在技巧花招上比印度女人还略逊一筹,然而她们带给男人的,是从其他国家的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至高无上的欢愉。

  他曾经一度在枕边,向出生於日本、和他关系亲密的女人求证过,对方只是一笑置之说道:那根本是毫无根据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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