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范围还真广呢。”
有的在人口密度高的区域,也有的是在人口稀疏的区域。总之,三十七个“X”标记扩散在托尔巴斯的所有区域中。
“没错。不过,推测戒指里的水泥粉是从这三十七处地点之一的某处刮下来的,应该没错。”
“要依序找吗?”
“那道手续早就已经开始了。”
但是我从她僵硬的声音解读出隐藏在那句话背后的意思。
“但是很花时间对吧?”
亚蕾克西雅点了点头。因为这需要其他辖区警察的协助,还要许多文件往返,以及花费配合做这些事情的时间。
“这个也可以给我吗?”
“你拿去吧。”
我把地图折回原来的样子,收进西装内袋里。
“我要去看看罗蕾塔的状况。”
“我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
然后我稍微思考一下又加了一句。
“我们走吧,伙伴。”
我这个人天生就是无法不看向自己求助的眼神啊。
当我们来到加护病房的时候,罗蕾塔早已被送进房里了。
罗蕾塔的伤势非常严重,我觉得她躺在饭店房间里的模样还比较好一点呢。
她左半边的脸包着纱布,嘴唇有多处割伤,凝固成红黑色的血黏在上面。
被单下面的身体应该是全裸,但因为她胸部被厚厚的石膏固定,完全看不见她那两个引以为傲的乳房,至于右手则是从手肘到手腕都打着石膏。
至于左手的状态则跟右手一样,而且还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细钢丝吊着。
她的塌鼻子上面则插着透明管子。
她睡着了,麻醉效果似乎还没退的样子。
我希望在麻醉效果退掉以前离开这里,因为我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罗蕾塔她……”
那是我无意识中从嘴巴里说出来的话。
“她是我委托人的女儿。”
十六年前,有人敲了我那家事务所有些肮脏的门。
那是一名年轻女性……不,或许说“年轻的母亲”会比较恰当。
她是一名单亲妈妈,带着年幼的女儿来向我求助。
但是——
“我没能救她……”
我未能救那个母亲,抑或说是那对母女。
“母亲后来遭人杀害,只留下罗蕾塔,事情就是这样。”
亚蕾克西雅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的侧脸。
“不要让罗蕾塔知道是我说的哦。”
然后,我留下还在昏睡的罗蕾塔,走出加护病房。
这时,我的心情仿佛有什么重物压在背上,令我整个人瘫在走廊角落的沙发上。
亚蕾克西雅坐在我旁边,什么话也没说。
我在西装内袋摸索,但马上想起这里是医院,于是不拿了。何况,我也挤不出走到吸烟室的力气。
“会是谁呢……”
是谁把罗蕾塔伤成那样?
“应该是……精灵吧。”
亚蕾克西雅是那么想的。
“没错,犯人是精灵,这是无庸置疑的。”
那柱精灵接二连三地绑架神曲乐士,把她们关起来并强迫她们演奏神曲,然后把筋疲力尽的人像垃圾一般丢弃。
而且已经处理了三十多人!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这时候,一股凉意从我背脊窜上来。
又来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仿佛什么不确定的黑色物体,从我腹部底下撬开心脏往上窜……
“雷欧先生?”
我一回头,发现亚蕾克西雅正用非常担心但是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要紧吧?”
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在这之前,我都没察觉到自己摆在膝盖上的手是紧握成拳头状。
“我不要紧。”
我连要这么回答都很吃力。
“请让我鸡婆地讲一句话。”
“你说说看。”
坐在沙发上的她转同腰部与我面对面,那出乎意料温暖的手仍旧放在我手上。
“这不是你的错哦。”
她只露出一点点但是相当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