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行的对话是怎么回事?洗脑怎么了?要推翻相反的论点必须以是否能进行实证来决定,至于答案就是接吻。意义不明。
“等等、唔……”
逃跑的路线从一开始就被封锁了。捧住脸的双手,以及后脑勺的墙壁。今天的每日小常识:把后脑勺抵在墙边并且以手指按住额头,人就会站不起来。
嘴唇分离的时候,良子留下异常娇媚的气息,然后从我面前离开。
“…………”
我愣了好一阵子。
不可以被她小看了!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起身。我在心中让威风凛凛的武田信玄身影与自己重合,然后对她说了重话。
“嗯咿呀哟咿呀哟咿呀!”
我出生至今第一次这么口齿不清。
顺带一提,我预定要说的是“真遗憾,我一点都没变”这句话。丝毫没有原文的影子,这是自我凌虐原文的行径。我像是枯萎的盆栽软瘫在椅子上。现在的我连放在热汤面上面的干皱茼蒿都不如。
“推测应该是重新转换造成语言机能暂时产生混乱,可以作为施法成功的证明。”
“……唔。”
【嘿嘿老爷,以您的心脏效率没办法处理现在的紧张情绪喔!】我的心脏就像这样跳得好快。因为我很胆小所以很容易心跳加速。我的脸火热到一种夸张的境界。
相对的,良子的脸则是一点都不红。完全就是扑克脸。
“……太阴险了。”
居然使用女人的武器。即使当成演戏也要有个限度才对。
“在进行龙端子探索任务的期间,搜寻者与一郎将会处于主从关系。宣誓完成之后,一郎有义务要遵守搜寻者的命令。”
“……命令。”
“放心,搜寻者不会轻视一郎的生命。在此保证,在达成任务的那一刻起,一郎将会马上重获自由。此外,机关将会支付当地货币给一郎作为报酬。”
这个家伙的意思是会付钱?
“这种像是小鬼家家酒的游戏,你居然还会付钱给别人?”
问题所在的次元完全不一样。连我的愤怒也成为其他次元的东西了。
“包括一郎在内,现象界人的个体活动是受到重视的。考虑到这一点,可以判断支付报酬是一项妥当的处置。”
“太蠢了,蠢得一塌糊涂。”
普通人非常珍惜的东西,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易放手?
“这句责骂没有任何论理上的正当性。既然搜寻者的行动方针由〈中央集积机关〉决定,而且个体之间的差距被调整在极小的范围之内,那么蠢这个责骂用字就是用在龙端子探索任务需要现场协助者的这个判断,不过到头来一郎对于机关需要龙端子的原因毫不知情,因此不可能进行综合的判断。”
“可以判断吧?既然牵扯到钱,就会引发这一类的问题吧?”
“搜寻者无法定义‘这一类’这个指示代名词所代表的范围。费勒的能力无法分析现象界人复杂的心情表现,必须指定‘这一类’所代表的范围。”
“开什么玩笑……居然这么随便……就给钱或是接吻……”
愚蠢带来的报应总是在事后才会面临的,这个家伙对此知道得太少了。
看到她的这副模样,我的旧伤就隐隐作痛。她的模样令我心痛得无法正视。
“要是你这么做的话,你会毁灭的。”
“隶属于机关的生命体为使命牺牲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这一点对一郎而言也相同。”
“为什么我非得要为了你这种他妈的妄想赌上生命才行?”
“一郎知道得太多了。要是没有纳入这边的保护,机关很可能会将一郎的存在抹消。”
“不会的,因为机关本身不存在于任何地方。不会有杀手来把我灭口的。”
“全权拥有者也对搜寻者发布过这样的命令。”
“你说什么?意思是你会一直缠着我?”
“将会是如此。”
天公的威胁。良子的跟踪狂宣言。以及我想要相信今天早上的事情还不是致命伤的这种天真想法。这些项目综合起来之后,得出了一个答案。
“总归来说……只要找到那个龙端子,我的任务就结束了吧?”
反正被孤立了。反正被排挤了。
“正是如此。会因而结束。”
“龙端子是吧?我可不希望最后是以不存在收场啊。即使是妄想,应该也有某种成为核心的关键吧?等同于龙端子的某种物品确实存在吧?”
“搜寻者不知道现象界人以何种方式称呼龙端子。不过下次这边会把实物的样本拿过来。”
既然她说会拿样本过来,就代表该物品确实存在,代表事情会有结束的一天。
我把答应合作的理由与拒绝合作的理由放在天秤的两边,虽然胜利的是后者……然而在根基摇摇欲坠的现在,终究只有小数点以下的些微差异而已。
“知道了,我答应帮忙。”
“那么就收下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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