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尽管知道只有优点的城镇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如果能够,当然还是希望能有这么样的一个城镇。他们曾经旅行、停留过这么多城镇,若能带着紫藤镇是这些城镇中看地到最多笑脸的地方这样的美好回忆该有多好。
但是,现实却是不同的。
“还有一项”
爱德华决定要快点填满报告书剩余的项目,早点离开这个城镇。
被镇上所讨厌的利夫他们,迟早有一天也会离开这个镇吧。
利夫在稍远处看着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今后出路的人们。轻轻地以指尖抚过手上拿着的花朵。
爱德华留意到在这些五颜六色的花中并没有白色的花。
“利夫,你没有种白色的花吗?”
花坛上有着各种颜色的花朵,却没有白花。爱德华这么一问,利夫指了指上面。
“那种花只开在晒得到太阳的地方,因此只有上面才能种。”
“上面?”
利夫手指着崖壁上,正好是距城镇入口斜前方一点的地方。
“我是爬上那边的裂缝,在上面栽种的。”
崖壁上充满了突起、到处都充满危险,实在看不出可供人在上面步行的样子。
“我以为入口只有一个,从那边也可以上得去吗?”
“从裂缝处就可以上得去。我是因为身体轻、身形小、加上习惯了所以才上得去,其他人的话就不行了。而且这里也只有我知道而已”
“是这样吗?”
如果躲进圆弧形的裂缝爬上去的话,从城镇这边刚好是看不见的。他在上面种植白色的花朵,所以花瓣才会飞进爱德华他们所住的房子内。
“可是要看照这此一花很辛苦吧?再说这些花又没人要。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点?”
“是啊,不过这是我回忆中的花朵。我相信只要她看到这个花,总有一天一定会醒悟过来,所以才在种的。”
他不用说出‘她’是谁,爱德华也能明了。
仿佛极怀念地看着珍贵的东西,利夫抬头看着。
“不过或许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也许已经错失良机了过了这么多年,人会改变也不足为奇啊我想她一定已经忘记白色花朵的事了”
爱德华明白寂寞的利夫是想将藏在心底的重要回忆做个了断,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能默默地离开那里。
和利夫分开后的爱德华,一边远望着从圆屋顶喷出的蒸气,一边笔直地走在大马路上。
随着他到晒得到阳光的地方同时,他的身体感受到了暖意。爱德华认真地想着,身在温暖处的人,是无法理解身在阴影处的人的寒冷的吧。
但是只是路经此地的自己,是不可能让整个城镇都能照到阳光的。
“如果以观光的心情来仔细观察城镇,就会发现许多不满意的地方,反而麻烦果然还是向自己的目标迈进的旅行方式比较适合我。”
虽然这句话乍听之下相当自我中心,但背后却深藏着看到别人身负重担、想助其一臂之力的另一个自己,所以其实折实句连爱德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的话语。
爱德华为了尽快将事情解决好离开城镇,朝着列根先生的大屋走去。
“所以我就说我最讨厌折中情况了啦——到头来我一定要好好向上校发泄我的不满”
爱德华走到一半,想说找阿尔冯斯一起去,于是走回寄住的家中,但阿尔冯斯却不再那里。
“还在帮忙吗?”
爱德华试着等了一会儿,因为还是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于是再度走出了家门。
爱德华知道阿尔冯斯相当喜欢这个城镇,因此不太想告诉他关于下游发生的事情。要是告诉高兴地与列根先生讨论着镇上的事的阿尔冯斯,有许多人为了被宣扬等价交换法律而受着苦的话,他一定会伤心的。看到弟弟那副模样,哥哥也不是很好受的。
虽然没有保持沉默的打算,但还是希望能晚点再告诉阿尔冯斯,爱德华一个人走向了大屋。
爱德华走到门前,抬头看着禁闭着的铁栅门。
从高耸的墙壁与墙壁之间,可以看见植物和在最里面的白色房屋。但是外围却有着紧紧关起来的饱高大铁栏,爱德华将手搭在上面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铁门发出‘喀锵’的巨大声响,却还是没开。
这声音引得在门两旁的警卫探头窥视,爱德华也为原来有人看门而吓了一跳。
尽管等价交换的法律有些问题,但爱德华原来以为列根是个温柔的人,猜想说他的大门应该是开放的。
他一边感动意外,一边从铁栅栏间向警卫挥手。
“你好,不好意思——”
爱德华一开口,便有一名警卫站到栅栏的对面。
“怎么了?”
“可以帮我开门吗?”
尽管爱德华从警卫极力想隐藏的傲慢态度看来觉得多半会被拒绝,但他还是试着问看看,果不其然,男人马上皱起脸来。
“你在说什么啊!这里是不能打开的啦!”
“为什么?我有点话想跟列根先生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