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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小弟。这里只有警卫才能进来,要不就是跟列根先生亲近的人。”
“那就是说我们没有办法自由跟他会面喽?”
“正是如此。”
“咦————?”
被拒绝的爱德华怀抱着不满,思量了一回儿。
“是该为了不泄底、马虎地写报告呢?还是要和阿尔入侵这里、把事情问清楚呢?真难抉择啊——”
爱德华一个劲地低头絮絮叨叨地念着,另外一名警卫有些同情地弯下腰、对上了爱德华的视线。
就算揍警卫一顿再进去也行不通尽管爱德华的思绪这样百转千回,但他这副在栅门前低着头的模样,在警卫看来就像是憧憬列根先生、想见他一面的孩子一般。
“你是昨天才到这里来的孩子嘛!你昨天运气不错,但平常列根先生忙得很,不是那么容易见得到的。”
就在警卫温柔地这么说着时,爱德华发现从门的另一侧消失在大屋中的某个背影。
“阿,阿尔?”
看到原本猜想应该在镇上某处的阿尔冯斯走进大屋,令爱德华吃了一惊,他的两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铁栅门。
而从大屋的门正要走进去的阿尔冯斯,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回过头来。
“啊,哥哥!”
在挥手走近自己的阿尔冯斯身旁的是露比。
“阿尔!为什么你可以进去啊!喂!你们这些警卫!那家伙是我弟弟!我的亲人!你们说只有特定的人跟亲近的人才能进去是吧?那我也可以进去了!”
爱德华喀锵喀锵地摇着铁门。
从另一边看着这副景象的露比不禁脱口而出:
“看起来真像被关在栅栏里面的动物啊。”
“”
看到用两手摇着栅门的爱德华的模样,阿尔冯斯也无法予以否定,只能苦笑而已。
“为什么阿尔可以进去!我就不能进去!”
爱德华在门外咬牙切齿地问着。
“我也还没有进大屋去啊!现在才正要进去而已。我想和列根先生谈谈话。”
“是啊那么阿尔冯斯,我们走吧。”
露比牵着阿尔冯斯的手。听到这种带着温柔的声音,爱德华以怀疑的目光注视着。
“一般来说只有警卫跟亲近的人才能进去吧?而且你们这副模样是干什么?”
平常因为警卫的工作总是穿裤装的露比,今天不知为何竟然穿上了蓬蓬的裙子。她和阿尔冯斯两手交握的方式也好,温柔的声音也罢,都让爱德华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
露比呵呵笑了起来。
“什么啊,你那种笑法。”
昨天和露比吵架的爱德华听到这种笑法后便不由得扭曲了起来。他将视线岔开望向阿尔冯斯,阿尔冯斯则用手摸着头。
“?”
“事实上,那个”
“什么?”
“我是以露比的未婚夫身份获准进来的。”
“啥米——————!”
听到这句话,爱德华的呼吸跟惊讶一起变成了这句‘啥米’冲出嘴来。露比以温柔的神情,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手与阿尔冯斯的手握在一起。
“可是不这样就进不来啊。因为阿尔冯斯似乎也很喜欢这个镇,我想让他和列根先生见面,所以就介绍他是我的未婚夫去啦。对啊,阿尔冯斯?”
“嗯。”
“那你干嘛穿成这样?”
“气氛啦、气氛。”
“一、一点都不适合”
“你很没有礼貌耶!”
“就是啊,哥哥,这样很可爱啊!”
“真的吗?谢谢你,阿尔冯斯。”
看到赞美的露比的阿尔冯斯、以及被赞美而高兴的露比两人,爱德华除了惊讶外,还感到一种相当无趣的心情。
“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将担忧若把利夫的事情告诉阿尔冯斯会令他难过的自己抛在脑后,阿尔冯斯竟然和露比在玩结婚家家酒、过的高兴得很。当然,对并非自愿这么做的阿尔冯斯来说,爱德华的出现多少让他松了口气,但对爱德华来说,这却是一点也不有趣。
看到爱德华的那张脸,露比笑得更开心了。
“哎呀!该不会是我抢走你弟弟,你在吃醋吧?”
“你!”
因为连自己都弄不太清楚自己不高兴的原因,却被对方一语道破,爱德华的脸愤怒得整个涨红了起来。
“当然不可能了!我只是想要进去里面而已!”
“啊!哥哥,对不起,说的也是呢。”
想起视察的任务,阿尔冯斯慌张地将自己的手从露比手中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