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当成是你发明的就行了。起名叫尚子奏法创立起来吧。”
“根本没有弹。”
“然后,贝斯手关根。”
把头转向了我。
“是。”
“弦,松垮垮地弹。”
“松垮垮是指?”
“把弦调整到比较松的长度的话,音阶不就可以达到再降两个八度的超低音震撼效果了啊,还要我说吗!这种事给我快点想到!”
“大概,那样的话根本发不出音程吧……”
“那么说出来不就行了啊。”
“哎?”
“合唱话筒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
“是为了合唱用的……”
“要是发不出音程的话,就用嘴说嘟噜、嘟哆——不就行了吗!我不是说过了吗!!”
“哈、哈……”
“那么,下次的Live就按照这样演奏。例行会议结束。”
“反省会开始了哦——我现在非常生气的说。都给我做好觉悟。”
“……”
“首先,入江。为什么只敲低音鼓啊。”
“因为、用手遮住胸部的话,不是连鼓棒都拿不了了吗!”
“军鼓和Fill-In(*注:一种主要被架子鼓所使用的演奏技法)都没有,一点都不能让观众沸腾啊!这不是反效果吗!你这个暴露狂!”
“呜……”
“然后,下一个是尚子你这家伙。干什么在Live中把吉他放在一边呆站着啊!观众都吓呆了啊!”
“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啊。”
“谁叫你呆站着就行了啊!你那根本算不上娱乐!不是就只呆站着吗!不是根本没有向心灵倾诉的东西吗!结果你只是在CrowSong的演奏中偷懒了啊!”
“我自己也知道唉。”
“最后,关根。”
“是。”
“弦,太松垮了吧。”
“这也是前辈叫我这么做的……”
“然后,你嘴里说了什么。”
“嘟噜、嘟嘟——……”
“是嘟噜、嘟哆——!”
“不是一样的吗。”
“好好听着!最后不是嘟——,是哆——!代入感完全不一样!”
“那种区别从根本上来说感觉没办法解决……”
“于是关于下一次Live,在今天需要反省的地方的基础上深刻讨论一下吧。”
根本不听我说……
“还是普普通通地办吧?”
“不、在今天的Live中我已经找到感觉了。观众的反应和平时明显不同……”
“因为太异样了所以吓到了吧……”
“不、有什么东西要到来了……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它的前兆所以大家才会表现出那么沉寂的反应……崭新的GirlDemo的诞生……大家都在等待着成为它的见证者。我们应该想好怎么去回应他们!机不可失!时机已经成熟了……首先入江!”
“是、是……”
“军鼓,用头撞。”
“哎哎!?”
“连甩头舞都有,观众肯定会非常兴奋的!”
“不不、怎么这样,一直用头去撞……途中会因为脑充血而气绝的唉……?”
“那样才叫摇滚!”
“怎么可能啊……入江,能做到吗?”
“因为没法忤逆岩沢前辈,我试试……”
“下一个,尚子、你这家伙。你不发明出什么新的奏法也是不行的。”
“你就想一个正经点的奏法吧。还是只是盯着的话,那就饶了我吧……”
“把吉他立在那里。”
“不是还是不弹吗!!”
“这一次不只是盯着看,要去操纵它……”
“怎么做啊……去摸它可以吧?”
“去摸的话当然能出声音了啊!!用超能力去弹!!”
“我才没有那种力量呢!?”
“尚子,你作曲方面已经没有希望了啊。就引起什么灵异现象吧。把怨念全部注入吉他中。这样,吉他会发出非常痛苦的声音的。”
“我可是很爱吉他的……”
“关根,这一次要好好表现出代入感哦。”
“嘟噜、嘟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