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如同闪电般的连续技,当然,她疾风般的速度不仅仅和所选职业和武器有关,也离不开她的操作技术。
在现实世界中的真山明日美对自己每天晚上在架空的世界中豪快的斩杀强者的核心玩家的生活毫不厌倦。恐怕很难有人能从平常的她身上预想到这些吧。
在游戏中的阿斯米有着CG一般的美丽容颜。而在现实世界中的真山明日美也有着不输给游戏中角色的出色外貌。在游戏的世界中,根据设置的不同可以把角色变成各种各样的帅哥美女,甚至连性别都可以轻易的造假。然而现实世界则完全不同,外貌则是无法随意修整的重要属性。
因为这个原因,班里的男生都喜欢和真山套近乎。
不过,我和真山在学校从没交谈过。
甚至连对视都几乎没有过。
我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不是恋人。也谈不上是好朋友,应该说根本连朋友都不是。
彼此都把对方当成是空气一样的存在,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事实就是真的毫不在意……在这个现实世界中。
本来我对班里其他的同学来说,就如同是空气一样。
真山的身边,总是会有很多同学聚在一起开心的谈笑着。
而我则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一个人时而看看书,时而抬头看看蓝天。
没有被不良少年欺压,在上课需要协作时也只和同学有过最低限度的交流。因此,到了下半学期,就再也没有同学和我主动说话了。
当然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在同学间的人际关系还没明确成型的春天,也有很多同学主动跟我说话的,虽然没有真山那么多,但是我想也应该可以找到几个朋友,一起进行这样融洽的谈话吧。
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孤单。
不出席学级第一次联欢会,不参加课外运动,也不和大家一起回家。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我问自己。
很快便得出了答案。
很早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了。大概是从记事时开始的吧。上小学的时候就和很难融入同学之间,喜欢一个人呆着。对孤单没有任何不满,也不觉得寂寞。
因为那时我有个目标。
世界最强。
有一段时期的我完全是只为这个目标而活着。没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就是为了这几个字表面的意思。
想成为世界上格斗战最强的男人。
那还是我刚开始认知这个世界时的事情。
在我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第一次去观看了格斗比赛。这并不是因为我自己想去,也不是因为家里有格斗技的狂热Fans。之所以会去,只是因为和父亲做生意的人送了几张票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去看的那次比赛的主办方是在格斗战活动历史上可以排进前三,经常策划有名选手对局的组织。父亲当时不感兴趣顺手扔在桌子上的票足以让格斗迷们垂涎三尺。那时也从没想过把那些白金入场卷放在网上出售。最后,这场比赛改变了我的人生。只当是去散心的全家三人——父母亲和我,最终前往了比赛会场。
我们所在的位置虽然离比赛场地很远,不过却位于选手入场通路的旁边,可以仅隔数米观察到前往赛场的选手们。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父亲就是"强"和"大"的代名词。这并不是说父亲的块头有多大或是父亲是体育明星什么的。其实父亲的体格最多也就是适合做白领职员而已,只是对于年幼的我而言,能够把我挂在手臂上,或是高高举起的父亲就是力量的象征。但是,坐在父亲肩上的我看到了那些选手的身姿。
都是些关在动物园的铁笼子里都不会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如同猛兽般的男人。那叫一个高大,那叫一个雄壮。让我觉得他们只要一只手就能捻死像我父亲这样的人。
巨人和怪物们的游行开始了,我浑身发抖,看着走向远处比赛场地的这些怪物们的背影。
播音员的每次播报,都会引起观众们狂热的叫喊。彩色的聚光灯束打在赛场的每个角落。短暂的中场休息后宣告比赛开始的锣声引起了观众席上更大规模的蠢动。
对于当时全部世界仅仅是由幼儿园,亲戚和朋友的家,车站前的商场,还有游乐园构成的我而言,在陷入兴奋漩涡的异世界里看到的怪物们之间的战斗给我的冲击是难以言表的。
还是小孩子的我坐在椅子上的话就会被前面观众的头挡住,什么都看不到。于是我便起身站在椅子上,紧张的看着看上去只有豆粒般大小,裸着上身的格斗士之间的战斗。
擂主的一方是外国人,肌肉发达的身体遍布着纹身。如同雕刻一般凶恶的脸上嵌着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对于还不是十分理解"外国人"这个概念的我来说,他和那些奥特曼战队类电视剧里的怪兽根本就是同类。
另外挑战的一方则是日本人。拥有者不输给怪兽的彪悍体型和精悍面孔。我的父母对偶尔出现在综艺节目中的挑战者,还是略有所知的。于是两人决定支持挑战者,在小孩子看来,父母的选择通常都是正确的,另外在我当时的感觉中,外国人既然是怪兽了,那么日本挑战者自然而然就是正义的使者。
伴随着比赛开始的锣声,怪兽凶猛的冲向正义使者。抡起如同木棒般的手腕打向挑战者。右,左,右,左,巨拳非常有节奏的挥向对手。
啊,那个人会被杀死的。
就在我真的以为正义使者就要歇菜的下一瞬间,擂主被挑战者从左臂上擦过的勾拳反击重重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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