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我萌生了一点点的好感吗?我想也想不透。总之目前的重点是,就算在这种形式下跟她如胶似漆地燕好也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真悠子啊,你不认真尽本份的话以后就休想住在这里啰。你也一样少浪费力气抵抗,听好了,实际上要负责勒索的,可是那个房间里的大久保会系志田组的人喔?」
黑道份子?为什么那些人会在这?
「喂,怎么还没搞定?需要帮忙吗——」隔壁传来嘶哑的声音。
「不用了,放心交给我。是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真悠子!」
「不要、好痛!」
老伯眼神一变,用力揍了真悠子的头部。眨眼间又是一拳。拳头惨烈地打中了真悠子的嘴角,真悠子被打得往我这边飞扑而来,从她的头发飘散出来的发香这弄着我的鼻腔。……
就是这个,真悠子的香味。就是这个。
你这该死的臭老头在干什么,我愤恨地咬牙切齿。
我吸着真悠子的香味的同时。一边任凭从腹底窜升而起的感情上身。
快咆啸吧,我。保护真悠子的誓言现在还具效力吧?一直到最后的最后都当不成约会之狼,如果在这种绝境还闷不吭声的话,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咆啸?如果在这时还当个哑巴,那是不折不扣的丧家之犬了啊,总之尽管咆啸就对了——
「呜嗄啊啊啊、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吼得太过卖力以至于破音了。在关键的时候却发不出低沉浑厚的声音,不过那并不重要,我弓起身子奋力一跳。用整个身躯冲撞老伯,两个人揪在一起跌成一团。我胡乱舞动着肩膀与四肢。
「这这这这个臭小子是想干啥!」
我以头锤冲撞老伯的肚子。乱无章法地摆动着两条腿乱踢,发出咆啸,乱踢。
这时喀啦一声纸门打了开来,十几个黑道份子杀出来当程咬金。
「哎呀呀~」
「你是疯子吗?」
我一下子就被从老伯身上拉开,饱尝了平时训练有素的围殴招待。殴打殴打脚踢殴打殴打脚踢脚踢殴打殴打殴打脚踢脚踢脚踢脚踢践踏践踏……可以每一下部计算得一清二楚的过程也只是前菜而已,不一会儿工夫我就被剧痛的漩涡给吞噬,只能意识到灼热的血味和眼前零星的光点而已。
滋咚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突然,有一道轰然巨响炸裂了,是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炸开了吗?原本我还这么以为,结果不是。
光辉绚烂的火圈在天空扩散。是花火。
花火大会不是因为台风的缘故取消了吗?有可能是台风行进路线转向,现在才又延后施放的吧。在接连不断升空的五光十色的花火照耀之下,他们不停对我施暴。我真的会被干掉,虽然我不想死,不过比起只有黑暗相随的黑夜,有七彩的婀娜花朵和震耳欲聋的声响为我饯行的这种夜晚至少壮烈多了是吗?
就在这时,传出了其它的声音,是来自屋内的。有乒乒乓乓的嘈杂声、脚步声、还有怒骂声。可以听见「谁!」还有「你们戴那面具干嘛!」等叫声。
接着。面容极其诡异的二人组冷不防地探头进卧房。
「呼,千钧一发?看来是赶上啦,还活着吗——」
开口如此说的,是背在后面的那个家伙。
「强盗?」胖老伯问道。
「谁跟你强盗啊,你们是志田组没错吧?」
或许是累垮了,那个声音虽然没什么气力要死不活的……但确实是万城的声音。被背在背上的家伙是万城,所以说,背她的巨汉自然是灰原了。之所以乍见之下会区分不出来,是因为他们两人都装备了附有外形形似虫喙般的过滤装置,是在战争电影之类的剧中常常可以看得到的面具的关系。
穿成这种模样半途杀进来,当然不可能受到黑道份子们的欢迎。威吓、怒号、杀气的包围网顿时团团围绕住了他们两人。
「瞧你都飞掉半条命了嘛,日野健。这下看来你得花上一大笔住院费啦。」
万城跟瘫痪在地上的我说道。
「他明天大概还不出钱来了吧。」
「这样的话,就是盼望已久的暴力催讨啰。」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日野健是特殊债务者的其中一人。我没说错吧,灰原?」
「是啊,所以不能比照一般的模式处理。」
「这样的话,就是那个啰。」
「你们两个是在讲什么屁话!」
黑道份子火冒三丈地破口大骂。
「我们在谈工作。等我们一下马上就好啦。」
万城隔着防毒面具传出的声音显得格外不平静。看起来她很乐意见到火上加油的状况,一点一滴地慢慢恢复生气了。
突然蜂拥而入的吸血鬼金融是来跟我宣告暴力催讨的呢?或者是来帮我解危的?若说是来帮我解危,这个状况他们俩能有啥办法?以暴力为吃饭工作的黑道份子有二十个上下。就算有灰原在,也不是他能一网打尽的人数。
「我就特别赏给你一个用工作代替还钱的机会。」
万城一再将不合现场气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