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可是……」
我好想冲到那个鱼沼的身旁,把那张小白脸压在烤肉网上转来转去弄成皱巴巴的,可是。我映照在窗户上的这副模样……为我的冲动踩下了煞车。何况目前手术才进行到一半,在精神面上我也不愿意出现在她们母女的面前。
这时,鱼沼起身离席。往店的内部走去。
「要上吗?」
在小夜低声问我之前,我早已愤然地从位子上起身了。
就连一脚踹开男子厕所门的时候,我也是一点犹豫也没有。
「跟我过来,你这该死的人渣。」
鱼沼的奔驰AMG在灰原的驾驶之下,离开了烧肉店。
后座则由我和小夜左右包夹双手被绑在背后的鱼沼而坐。
「利用牺牲许多外国女性得来的金钱开这么高级的车吗?这个混帐。」
「你们……噫、是什么人……噗!」
小夜陷入亢奋,不停赏鱼沼巴掌。
我们转告店员鱼沼因为有急事所以先行离开,然后由灰原用蛮力硬将他拖到车上。虽然对今晚暂且免于被毒牙咬上的莫尼卡和玛莉卡感到抱歉,不过也只能请她们自己在这种台风天回家了。
「要带他到医院外景摄影棚、还是我的店里去?」我说道。
「就照这样边开车边谈吧。」小夜回答道。
「什么,就照这样?」
「我现在急着找一群人啦。」
「你如果有其它事要忙可以先顺延一下吗!」
「事情有点急,拖不得啦。放心,这边的事情我也不会马虎的。」
语毕,小夜又在鱼沼的侧脸打了一巴掌。尽管她忙着打简讯和电话。凶暴的嗜虐倾向仍毫不放松地发泄在鱼沼的身上。虽然没小夜那么夸张,不过我也是严重地脑充血了,肾上腺素受到大量激发,我差点快被自己的愤怒给气昏头了。
雨刷在前车窗上来回扫动。车窗上所形成的滑溜溜水膜刚好可以做为现成的遮帘,正适合这部变成了移动调查室抑或拷问刑房的车子。
「我单刀直入地告诉你。」
我一开口。小夜便用力将鱼沼的胸口一把抓过来。
「今晚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准你接近她。」
「莫尼卡?你们是莫尼卡的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听你们的!」
小夜赏了鱼沼一个人巴掌,然后将尖尖的指甲刺在鱼沼的脸颊上用力划下。
「住住住手!」
「鬼才住手啦!」
「对你来说她们母女或许只是一头猎物……我可是在那对母女身上赌注了我的人生!」
小夜向上拧起鱼沼的耳鼻。用戴了戒指的拳头在他的颈椎上用力挤压,而我也像是刚泡完澡一样脑袋显得头晕目眩,在鱼沼渗血的脸颊上层开一轮甩巴掌的猛攻。
「跟我保证你不会再接近她们,」
「你们……别以为做了这种事还能全身而退!」
「啊灰原,稍停一下。」
小夜忽然要车子停下。伞也不撑就跑到外头去。如她先前所说的,她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随即她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车上,灰原继续接着开车。
「你敢不答应的话,你这张脸难保不会毁容。」
「那种约定……谁要答应啊,」
「啊灰原,稍停一下。」
……真是够了!三不五时就中断真的教人气得想跺脚,今晚的小夜似乎有燃眉之急,不断重复停车下车的动作。「不行,找不到。」她一回到车上就甩动被雨淋湿的头发,把车内弄得湿答答的。
这样的过程一再重复、一再重复好几次,车子在公园和陆桥的楼梯后面、地下道的入口等地停车。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急事,不过不论如何我都感受得到她的拚劲,她将有如浅滩般的柏油路踢得水花四溅,一心寻找着某种东西,那副在地上爬来爬去弄得一身是泥的模样,深深打动我的内心。即使是随着小夜每次的上下车一再吹进车内的新鲜空气,也没办法使我充血的脑袋恢复清醒。
「答应我!不准接近莫尼卡,」
我大声怒喝。或许是花花公子的自尊心在作祟吧,鱼沼始终都很固执,拿他一点辙也没有。
「我没办法答应这种事,莫尼卡是我的东西!」
「小夜!」
「小的在!」
「把这人渣的指甲给我拔了,下次下车顺便去买个钳子之类的回来,」
「住、住手,少开玩笑了!」
「大姊大,我可以插个嘴吗?」
「什么事!」
「你知道啥是胡桃钳娃娃吗?」
「那又怎样?」
「为了保护外国女性,我们用那个来压碎他的睪丸吧。」
「住、住住手别闹了!是、是我的说法不对,我想跟莫尼卡在一起。是真的,我要引退了,现在的工作我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