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开始就都是婆婆拿着,说不定有可能真的是玩具枪耶。不过,没时间试了,我不知道穿个骑士装居然这么花时间。
我打算一口气解决他们,我默默地走近。
「啊。」
眼镜男用手指着我。
「该不会是关节婆婆吧?」
眼镜男好像知道我的身分,那,就不需要说明了。我全力冲刺。
「等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拒绝跟他们对话,只是迅速地接近,两个人都一脸慌张,一到了眼前,他们当然就得逃了。胡须男举手阻挡,我快速地给他的腹部一记右直拳。身体弯曲,一边吐出胃液的家伙,撞上垃圾焚化炉旁的旧报纸和旧杂志堆。
「哇啊啊啊啊。」
我挥着拳头,打向眼镜男。我左手挥中他的嘴巴,右掌底击中他的下巴。
因为他一边摇着头,所以我的右掌只有掠过一些而已。他一边呻吟,一边向后退。
「关节、婆婆、居然、真的存在……」
为了不让他误会,我刻意让他看到我的样子,火焰骑士装加上安全帽与挡风镜。
「这、这不是、打、打击婆婆、吗……」
真是令人有点生气耶。
我往前三步,用左连拳牵制住,再用右脚往他的肚子一踢,脚踝有踩进胃部的感觉。
他翻白眼失去意识,眼镜男的上半身一弯,我收回脚,他就这样倒在地上。从他的身体下面,胃里那些还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跟胃液,全都扩散开来。因为是侧面倒下,所以应该不会窒息死吧。
我呼出好长一口气,再看看自己脚下被打倒的对手。
没有想到,我居然真的照关节婆婆所说的,成为都市传说的第三代了。
我到底在干嘛啊,结果只能这样自我嘲讽。
我为了杀掉把我弄成这样的父亲,不停地锻炼力量与技术。但结果还是无法完全割舍。可以保护自己,可以打倒讨厌的对手,就算其它的部分不如人,但我很强的这种自负一直安慰着我。我对于强壮的自己感到很陶醉。
另一方面,很多人跟我自己,都是造成我父母痛苦的原因。无聊的自负让我被周遭孤立,我的力量只为我自己施展。
但,如果我的拳头可以帮助人的话,那认同一下应该也无妨吧。
……这也是关节婆婆˙金泽银子所想的吧。那个婆婆还真是讨厌啊。
「咦,那里在干嘛啊?」
「佑树,那是COSPLAY吗?」
「啊,小爱,我也不……」
「该不会是戏的开场吧?」
「啊,有可能唷,因为是福泽学长的戏嘛。」
几个学生跟来看戏的观众,站在社团大楼上看着我。我急忙地逃走,一边跑,脸上还带着笑容。
既然有多位目击者,那关节婆婆或打击婆婆的故事,就会以都市传说的方式继续下去吧。
不过,我不是折断都市恶人骨头的关节婆婆,而是教训身边可恶家伙的打击婆婆,角色有点不同啰。
对了,角色是可以换的嘛。我无法爱我的父母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他们不懂得怎么当父母,而我,不懂得怎么当女儿,就只是这样而已。
我没有义务非爱父母不可,就像我没有义务一定会是父母疼爱的女儿一样。
谢谢,爸爸、妈妈。还有,再见。
我跑进校舍,在凉荫处拿下安全帽,因为穿的时候费了工夫,所以我觉得把骑士装全部脱掉很麻烦。我只脱了上半身,把袖子拉到腰间打结,然后再穿上我原来的上衣蒙混过去吧。
戏差不多要开演了。让我这么丢脸,拼了命地去保护,这出戏一定得成功才行。
我都这么努力地守护着它,要是这出重要的戏码很无聊的话,我可是会怨恨阿福的喔。
我呼出一口气,等着听完我的话后,椎菜的反应。
以准备开演的嘈杂声为背景,椎菜交叠的双腿换了边。
「你的推理或妄想简单地说……」经过好长一段时间,椎菜终于开口了。「工头摔死和蛋糕店老板在送货时发生的意外,都不是意外而是案件,然后他们的太太都是犯人,是这样子吗?」
我犹豫着要不要肯定椎菜的说法。好像不太对,我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香烟,一边思考着。到底哪里不对呢?我一边点火,一边分析着逻辑。
吸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我终于发现到自己的意见跟椎菜所说的有什么不一样。
「不,我觉得不一样。这两个事件里的死者太太,虽然都有杀害丈夫的理由,却没有那样的知识。第二个事件方面,我个人觉得他也有可能是跟踪真央的跟踪狂,所以暂且保留。但这两个事件的确都让我有雷同的感觉。」
好像是觉得很无聊,椎菜的头依然埋在书里。我继续提示着思考方向:
「我猜,应该是有人提示吧。『这样做的话,就会被当成意外,也可以杀掉你老公了』有人告诉她们这样的知识,就是这个,才把她们隐藏的杀意给引了出来。」
「要是有人教她们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杀人方法的话,那在道德方面也没有办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