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要贯彻己道,不管是萝莉道还是恋童道,最后都只有这个下场。」
被告知如此重大的噩耗,年轻的萝莉乃助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下回预告〉
被恋童云斋一轮猛攻而陷入苦战的萝莉乃助,眼前又出现刺客,一名来自法国的少年爱好家美女˙正太奴。萝莉控对恋童癖对正太控,到底谁能在这场死斗中胜出?
而夸下海口说「我可以用寂听躲过十拳」的谜样青年,到底是谁呢?
还是,剧情怎样也无所谓了呢?
※本作纯属虚构,与任何实际存在的个人、团体、事件等毫无关系。
又,所有的登场女性都在十八岁以上,男性都为处男。
……我再看了一次电脑之后,抬起头,远离液晶画面。
从傍晚开始,我就花了一个小时思考剧本。我把身体靠在椅子上,椅子发出吱轧吱轧的声音,好刺耳。
稍微距离画面远一点之后阅读文字,我渐渐地变得冷静。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糟糕的剧本了。简单来说,根本就是笨蛋。
我操作着光学鼠标,卷动画面,本来想保存画面上的文字,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我将文章移到左上角的资源回收桶,按下右键,选择了「清理资源回收桶」。「最终回,第一幕,第一场,确定要删除吗?」我选择了「是」。电脑响起像是揉烂纸张的声音,资料完全删除。
作为福泽礼一的剧本,既然水准已经滑落到最低标准值以下的话,当然就得删除。
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哪个笨蛋真的使用这份剧本。如果真的有,那么那个剧作家还是死死算了。
好,现在就要开始了。明天早上以前,要把剧本的最终回写出来。没有人可以预想得到,但还是得在人类的认知范围里的最终回。不能在最后突然冒出至今从未出现过的机械神啦,或者外星人、超能力、魔法、灵力之类的东西。
我弯着身子,继续看着电脑荧幕。用鼠标指定,敲着键盘,开一个新的剧本档案。
突然间,我想起这一个礼拜的事情。椎菜、真央、锳子、奈绪美。
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件事情。
一件是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有点介意的事情。在这一个礼拜里,在平凡无奇的日常生活中,有件事令我有点介意。
如果要比喻的话,大概就像是在某个难以入睡的夜里醒来,觉得口渴所以到了厨房去。因为窗外照入月光与街灯,所以没有开灯。到了厨房,我找到杯子,准备往水龙头的方向走去时,踩下去的脚底突然有某个东西弹起来这种感觉吧。
开了灯,看看自己没穿鞋的脚底。就在自己的脚边,有个又长又黑的昆虫正在伸展肢体痉挛着。想要抬起脚确认一下,却又感到害怕,那时候,背上感到一股恶寒与冰凉的感觉。
为了回忆这种感觉,实在是花了太多篇幅描述,结果我已经忘了自己所在意的事情了。
再想一想,到底我是对什么事情觉得不对劲呢?我追溯着这一个礼拜的回忆。
不过,重点的关键字却老是想不起来。
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然后,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正以惊人的速度巨大化。
这个想法支配着我脑袋里的每个角落,等一下,不可以言语化。一旦言语化之后,福泽礼一就会死掉,在我心中的我拼命地给予这样的忠告。
那是会令我毁灭的言语,躲开它、躲开它,尽全力地想一些无聊的事情,躲开它啊!
虽然这令人难以置信,但当我戴上这条项链时,就中了马票与大乐透。跟金发美女一起进入塞满钞票的浴缸里!咦?明明我设定了胜利的人生,为什么那个广告一出来,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呢?如果中了三亿元要怎么用啊?嗯,我会买间房子,然后把剩下的存起来。接着帮自己在厕所里上出来的大号(←这是有良心的表现)取名字,用爱上出来。再对着上出来的东西说,「你想要回去吗?可是你只有一次的寿命耶。」而用完后的卫生纸就丢进马桶里,「消失吧,脏东西,这是给你的赡养费。」讲完后冲掉,就会觉得自己像情圣唐璜一样。只要使用这个器具,像这样喀!哒!瘦弱的身体马上就会变成肌肉猛男。以小喽啰的常用语言来说,就是「噫嘻嘻!一切就如同我们老大所说的是也」。「噫嘻嘻」是表示品格卑劣,而且是用来威胁对方的表现。「一切就如同我们老大所说」的这个部分,则是认同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宣示对其意志的全面服从。「的是也」则是过分地凸显自己是个小喽啰。另外,「的是也」也可以换成「的啦」。
不过,我的思考开始成形。
白烟聚集,变成液体,再变成固体。
我的脑袋里闪过灿烂的念头,绝对的一句话。
〈……这个剧本,看来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啊啊,我这么想了,我居然这么想了啊!
怎么办?我跪坐在椅子上,差点要漏尿了。
跟锳子和真央道别之后,我一个人走在街上。
夕阳已经西下,街上完全变成了夜晚。
不过,我还真是不知道最近的女孩子们在想些什么呢。
说不定我也一样。满脑子想要跟人互殴这种事,也不能算是正常人。
进了没有格斗术相关社团与校队的台泰大学,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这才是普通人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