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自己背起那个旅行箱,走了出去。
这么一来,说要帮忙的自己不就像笨蛋似的。
(……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的家伙)
就算是对任何人都能和蔼可亲的瞳,对着这么冷淡的态度,连干劲都失去了。虽然不知道要一起生活多久,光是一想到要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瞳就想要抱头仰天了。
(还是难以相信啊)
虽然不觉得伯父是在开玩笑,但是自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组织盯上这事情,还是没有什么实感啊。
老爸经常去执行一些危险任务的事情倒是从懂事的时候起,就知道了。老爸虽说是一个佐官,但也只是一介自卫官而已,而我只是他的一个儿子而已。然而敌人却要盯上他那唯一的儿子,这就弄不明白了。
而且,防御手段竞还是这么一个小孩——总有一份,被骗了的感觉。
就算如此,还是没法反抗。在老爸不在的期间,伯父就是监护人。特别是,现在不用打工也能到处瞎逛,这托了伯父从老爸那儿拿来的薪水。这个要是被中断掉的话,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本身对打工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只是讨厌那个叫做[履历书]的东西。特别是一看到家族构成那一栏就觉得火大。依然还记得那个时候面试担当的那张脸,当他看到家族构成里面只写了父子名字的时候的那表情,永远都忘不掉。虽然想反驳“家族构成和工作能力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对于十七岁的人来说,这种主张很容易就会被摧毁掉的。
这么一想的话,让这个少女住进来的话,还算比较好的。至于位置关系,因为自己是家主,当然就是高位咯。只要刚开始的时候狠狠地说说她就可以了。虽然不知道她受过什么样的训练,用不了多长时间,她背上的旅行箱就会换成双肩背包的。
并且,和伯父还想继续维持着良好关系。只要不弄的太过分的话,他是不会干涉个人生活的。简直就是理想的监护人啊。
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一次的事情。
为了关系能长久的维持,偶尔的退让也是必要的嘛。瞳又掌握了一项技能,和别人保持着微妙距离的技能。
没法了,只能这么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在伯父说出OK之前,也只能和她同居了。
既然要一起生活的话,那少女所需要的生活费用(伙食费,水电费,其他杂费等等)也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
[……呐]
看着雨淋的公园,瞳第一次向少女搭话到。
[你是日系的吗?]
脸蛋虽然是日本式的,日语也很流畅,但是名字则非常外国风。
[不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瞳朝少女望去。
露思左右对称的站着,目光果然是朝着公园方向。
[什么!不知道?]
珍珠白的眼镜下,露思的黑色瞳孔这朝着这边。
[如字面意思。我们并没有过去的记忆,因为没有必要所以都消除掉了。要是指人种的话,估计是亚洲·蒙古人种吧。脸蛋是被调整过的,不过肤色还是原来的。如果是问国籍的话,是无意义的。采取某些方法的话,伪造并不是很困难。现在这世道,那么多的国家都在多民族化,无论是那个国家的人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哈、啊……]
瞳只能如此回答。
既然都要一起生活的化,就算是表面上的,也想把关系弄好点。所以边想说一些个人话题,不过单是个人话题的化,是聊不下去的。才问她的国籍,这样子就可以说说观光的话题,不过她的那个回答,只能认为成她拒绝对话。
少女再一次的把视线转向了公园。看着那张漂亮的侧脸、
(是整过形的吗)
他从露思的话中借用了这个单词。
说是做过,还不如说是被做过还来的比较准确。
到头来,从伯父那里没有再打听出更多的情报来。不过还是明白了,这个少女有个〈MMPS〉的代号名,是武器密卖托拉斯的新产品——如果伯父所说的话都是真的话,以上的才会成立。
现实是残酷的,就算是小孩子也还能能理解暗杀和恐怖袭击这种事情。大人往往会认为小孩子是无害的。因为,在肉体方面大人远远胜于小孩子,而正是这种生物本能造就了大人门一厢情愿的相信小孩子是无害的。
当长得像娃娃似的,手捧鲜花的少女靠近自己的时候,大人们谁都不会怀疑这个少女,权利者则会更加的善待这少女,因为,周边有别人的目光,大人们都很在意周边的目光。
但是,瞳并不觉得露思很可怜。记忆消失掉了,这事情她本人都不在意,而自己却在意它做什么。自己明明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明白他们的感受。估计露思也是怎么像的吧。——当然我也是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如此认为的。
瞳再一次把目光转向了公园方向。虽然雨滴已经变小了一些,不过还能能淋湿人。立在公园中的路灯,就像是立在雨中的银柱子似的。
[啊……?]
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一个影子,不禁叫了出来。边上的露思立马解开了扣带,把手伸了进去。咔嚓地听到了什么别打开的声音。
(……是傍晚的那个女孩子吗?)
夹杂着雨声,没有办法听清楚。吧嗒吧嗒地,雨滴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