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牙齿刷干净的哦。」
「那样才好啊,那样子碰到牙齿的时候才是最自然的!对我来说刷毛开始分岔时候,才是开始用得顺手的时候!」
敬介失去理智般大吼着。看来他对这方面有着某种执着。
「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那种绝妙的触感!为了达到那种感触,我可是花了多少时间与努力你懂吗?」
可惜他的那种执着,对旁人来说是不可能理解的,
「唔。唔噜唔噜唔噜,哦。不就是一支牙刷而已,别那么生气啦——敬介。」
小燕无所谓地说着。
「什么不就是一支牙刷而已!对我来说,旧牙刷被夺走,就好像马友友被抢走了小提琴那么严重!」
「马友友是大提琴家哦,敬介。」
小燕悄悄吐嘈。
「……我记错了怎么样!你有什么意见吗!」
「呜哇,竟然反过来凶我!」
「顺带一提,马友友爱用的两把大提琴分别是一七二三年出产于威尼斯的『蒙塔那那(Montagnana)』,以及一七一二年制的史特拉底瓦里(Stradivarius)名琴『大卫朵夫』(Davidoff)———」
「吵死了!」
敬介用着触感坚硬的牙刷刷牙,一脸不高兴的对着小呗大声嘶吼。
「不要——!我不想去学校!」
在椿家的玄关处,传出像是小学生不想去学校打预防针的哀嚎。
坐在玄关地板上拖拖拉拉的,正是这户人家今年满十七岁的独子。
「嗯——逃避现实是不好的哦,敬介。」
「对啊,哥,男子汉要干脆一点。」
「来,老公。赶快一起出门吧。」
小燕、小呗、小操三人身上穿着敬介他们高中的制服,不约而同地催促着他。那套制服很像日本足球代表队制服的蓝色夏季制服,三人各自穿上了大、中、小不同尺寸的制服,都非常合身好看。
实际上,以公立学校来说,敬介他们高中的女生制服,设计得相当可爱,每年都有女学生为了制服选择就读这所学校。因为学校前几届的毕业生里,有人成为名服装设计师,这套制服是最近几年前才重新设计的。
不过,现在的敬介根本无心去注意这些。
「小呗我还可以理解。虽然我是状况外,但是她早就了解会搬过来,所以已经办好了转学手续也不奇怪……但是,为什么连其他才来我家两天的人都已经办完手续了!而且甚至连制服都有。」
「继父打了通电话,就把手续都办好了的样子。」
小呗这么说了之后,
「哦,老爸也是很努力在做事的哦。」
乐太郎从客厅那边探出头来,爽朗回答道。
「你真——的是在不必要的地方动作特别快!」
「呵,不要这么称赞我啦……会很害羞耶。」
乐太郎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自己的鼻子。
「笨死了、笨死了——!你干脆撞墙死掉算了,我是认真的!」
心情没人能理解的敬介,哀怨得就快哭出来,不停地咒骂着乐太郎。
「小敬,你放弃吧。」
「……这个世界上总有无法改变的现实,敬介大人。」
小左和游恋子以怜悯的眼神告诉他。
「我不要!!因为事情之后会怎么发展,连想都不用想可以猜到了!我的身体一定会被班上男同学充满杀意的眼神贯穿!室内鞋被藏起来,便当也被藏起来,一大堆阴狠的欺负手段会等着我!事情一定会变成那样的,绝对会。不行,我宁死都不要去学——」
「我们出门啰!」
在五名少女的五重奏之下,心中百般不愿的敬介被拖出了家门。
市立樱川高中这所学校,距离车站步行约二十分钟,正好位在板桥区和练马区之间,旁边有绿意盎然的市立公园。
学校附近有一条小河,每到上学时间,沿着河川的道路上,便会充斥着樱川高中的学生。
结束了周末假期的学生们,一边看着缓缓的河水,一边如往常般的走在通学道路上。
照理说,平常应该是这种景象,但今天学生们的视线,全被一群不寻常的人物给吸引住了。
这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欸,你不觉得那边那群女生很正吗?」
「都是些陌生的面孔耶。我们学校里有那么漂亮的女生吗?」
「和她们走在一起的,不是椿同学吗?」
那边也有人在窃窃私语。
「说起来,之前才听说过,赤岭集团的社长千金要转来我们学校。」
「就算这样,女孩的人数未免也太多了吧?为什么有会有那么多个?」
「话说回来,那个人是阵内燕吧?她的眼镜还真逊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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