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提欧非得和这么危险的事扯上关系呢?这些事应该和提欧没关系阿!
这不需要理由,真要说的话明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命运不要说得这么简单,运气不好的话,可是连提欧都可能碰上危险的!
拉拉不知不觉地放声大喊。伊斯卡露出了北上的神情,并深深的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事情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就只有期望提欧朝日恢复原状而已。不是吗?
伊斯卡最后几句话加重了语气,像是要拉拉认同他的说法。
真的都已经结束了吗?提欧已经再不会被波及了吗?
伊斯卡暧昧的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把手放在拉拉的肩膀上。
记住,拉拉。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
伊斯卡留下了这些话之后,便骑着佩加索飞上天空。
真的是这样吗?就像伊斯卡所说的,自己真的不能为提欧做点什么吗?
即使拉拉如此自问,结果也只是重新体会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以。
我明明可以想出很多恶作剧的点子,为什么现在却派不上用场呢?
一想到自己无能为力就让拉拉抱着膝盖,蹲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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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把提欧怎么样了?
玲向劳尔如此追问。
玲对于自己无法正确使用里布特语一事感到非常懊恼。
但取而代之的是,此刻的玲全身充满了身为公主的威严,并且已命令臣下的态度严肃地注视劳尔。
公主的头衔与强势的态度,有时能成为使对手让步的武器,这是玲从小被父亲灌输的概念。
你不需要知道,莉朵妮公主。
可是,身披盔甲的碧眼美少年却对玲所说的话无动于衷。劳尔的态度并未失礼数,但是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紧张。然而他的态度却充分的让玲知道,只要玲一抵抗,他随时都可以像斩杀许大鹭那时一样,毫不犹豫地将她当场斩杀。
他们在骑乘缪维尔逃亡的途中,就是遭到这名男子的袭击,而提欧他们也因此堕落谷底。其中只有玲被鬼乌鸦的钩抓抓住,并被带到这座洞穴来。
他和亚克没关系,只是接受委托,送我到天都去的人。
是吗?那他只是这样的货色。既然如此,你呀不必在意他吧。
不对,把他牵扯进来的人是我,我须负起责任。
那我就教教你怎么负责吧。你必须暂时呆在这里,如果你有丝毫想逃走的念头,那名少年就会受到伤害。因此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三思而行。
这么说,提欧还活着?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平心而论而已。
即使玲怒视劳尔,劳而钢铁般的气息仍不见丝毫动摇。
玲相信提欧一定还活着,虽然从那种高度摔下去,平安无事的可能性相当低。但她并不相信提欧和缪维尔回这么简单的死掉。
你叫作劳尔吧?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你的主人肯定不希望我活下去才对。为什么现在还让我活着?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或许是有其他更深的考量吧。
亚克的公主破坏婚礼的承诺,用那种荒繆的理由对亚克发动战争,事后如果情况不妙,打算再让我当人质吗?如果果真如此,你们只是白费功夫,我父亲不是会把女儿和国家放上天平衡量的愚者。与其如此,现在还不迟。你们应该把我送往皇宫,然后照计划举行婚礼。那样才是为了你的主人好,并且也是为了两国与国民得着想。
你所说的在下都能理解。但这一切都是天主的旨意,任何人都没法逃避命运。你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命运的引导,所以请你放弃吧。
劳尔说完这些后,接着说了一句得罪,便伸手扯下挂在玲胸口上的首饰。
你做什么?无礼的东西!
若不是你打算把这玩意儿交给畢纳镇中的摊贩,我们就恐怕不会发现你了。
玲惊讶得伸手掩住嘴。她想起首饰上刻有亚克的纹章,想必是那个纹章被那个商贩记住了。一切都是自己浅虑的行动,才招致国家,人民以及提欧蒙受灾厄。玲对自己的愚昧行动感到自责。
不好意思,没有必要的东西都将交由我们保管。你挂在脖子上的另一样东西,也希望你能自动交出来。
玲摇了摇头,并用双手紧握住鸟笛。
绝对不行,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劳尔并不理会玲所说的话,使力将玲的手扯开。他握住鸟笛的手臂立刻被玲死命捉住。
死也不交给你!放手!
鸟笛吗?身为一国公主的人,竟对这样的玩具
对你来说只是玩具。可是,那是我的宝物!
这是你和那名少年的回忆吗?无味的依恋和愿望只会种下自我毁灭的种子,这点你还不明白吗?
少罗嗦!放手!
玲的指甲深陷劳尔的手中,劳而冷峻的碧眼于玲的目光在近距离互相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