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夜鹰骑鸟士,可能也是圣法厅底下的人。但即使如此,伊斯卡仍觉得那些人身上的杀气非比寻常。
伊斯卡想起那名铁假面骑鸟士所握的剑。当那柄剑掉落谷底时,他看见那把剑的剑柄上,刻有不同于圣法厅圣堂骑鸟兵团的纹章。
那是一只十字形的鸟在两翼上各握有一柄剑的纹章。
那个纹章令伊斯卡十分在意。
伊斯卡离开了警察洞穴,就在他刚踏上洞穴前的壁道时,便看见一只红色的舞妓燕雀降落在自己附近,以娇小的身躯驾驭巨鸟的可爱骑鸟士,吸引了那些制服警察的目光。
你怎么这么慢?伊斯卡。
因为我被彻底盘问了好几次呢。
我也是刚刚才被放出来的,堤欧的老爹好像还在接受盘问的样子。
拉拉示意要伊斯卡坐到自己后面,伊斯卡也默默地接受拉拉的好意,她应该是想说些不希望被警察们听到的话吧?不出伊斯卡所料,当帕乌一飞到溪谷上空,拉拉便开口说道:
伊斯卡,你怎么看这件事?
你是指玲的事吗?盘问你的人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们说玲是企图刺杀舒尔王的恐怖分子。还说她打算混入舒尔王与莉朵妮公主的婚礼当中,伺机杀害国王。
听他们这么说,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蠢毙了!玲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嘛!恐怖分子有什么理由要在市集上跳舞呢?况且是不是有人想刺杀愚王,跟我也没关系。
如果是拉拉,应该会这么说吧?如此预料的伊斯卡,在听到拉拉说出和自己预期一致的内容时,不禁苦笑了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每个认识玲的人,肯定都会和拉拉有相同的反应吧?在恋爱舞会上,仿佛在天空翱翔般跳着舞的少女,要与恐怖分子联想在一起,实在是太困难了。
可是,玲真的不是恐怖分子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有回事什么理由让圣法厅的大人物们为了区区一名少女,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那名叫做玲的少女,肯定是位足以对国政造成重大影响的人物。而有这种能耐的人,伊斯卡心底多少有个定数。
当然那不过是单纯的臆测,目前伊斯卡并没有将那些臆测转为确信的意思。这种和圣法厅及神秘骑鸟士集团有所牵扯的重大事件,伊斯卡希望敬而远之。
堤欧不知道有没有事希望那家伙没有碰到什么倒霉的事。
拉拉在骑坐上的背影,让人觉得十分柔弱,平常她那野丫头的模样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现在的她变得十分多愁善感。要是她平常就那样的话,或许就连天都的年轻贵族们都会为之倾倒吧!
你会担心吗?
因为那个傻瓜总是莽莽撞撞的,动不动又爱逞强。
听拉拉这么说,伊斯卡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
不会有事的,堤欧的命就是比别人硬,他到目前为止落鸟过那么多次,现在不都还活得好好的吗?
你说的对,他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拉拉老实接受安慰的态度,反而放伊斯卡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6
堤欧,那是什么?
大乌帽鸟。
那个呢?
黄森纹鸟。
那么那个呢?
岩雀的巢。
喔~~那在这里面的,是岩雀的雏鸟吗?
对咦?喂!别靠近雏鸟!
哇!?
只见岩雀的亲鸟飞出鸟巢,以惊人的速度朝玲猛扑。
堤欧立刻拉住玲的手,连忙带着玲逃到缪维尔身边。要是再晚一步,他们就会被亲鸟狠狠地修理一顿了。
叽!叽!
听见岩雀亲鸟发出的威吓声,缪维尔也不甘示弱地展开翅膀还以颜色。
啾噜噜噜!啾噜噜噜!
叽!叽!
啾噜噜噜!啾噜噜噜!
你、你是傻瓜吗?靠近雏鸟的话,亲鸟当然不会默不作声的嘛!
傻瓜、不对。因为从巢里掉出来。那、很可怜。
它们才不是掉出来的,它们只是躲起来而已。岩雀的雏鸟成长到一定程度,就会被养在巢外。你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呀?女巨人!
那,你应该早点说。有错的是矮子堤欧!
离开城镇的第二天,堤欧他们抵达了法拉溪谷。
落后的进度多少赶了回来。在溪谷间飞行的路上并没有遇上追兵,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只是,现在降落在森林中,原本是打算让飞累的缪维尔好好休息一下,但是现在这样一搞,反倒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啾噜噜噜!啾噜噜噜!
叽!叽!
啾、啾!啾噜噜噜!啾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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